不多说，二人一起走进了店铺。

“掌柜的，把所有內功拿出来，我挑选一番。”头戴黑牛面具之人说道。

见状，老头当即上前，开口道：“原来是蛮牛大人，好，您等著，我这就办。”

这头戴黑牛面具之人，不知其真实身份，但在黑市中，有一个绰號名为蛮牛，较为响亮，曾经为了一样自己相中的宝物，与对方產生了爭执，一怒之下將对方数人全部杀光，骇人听闻！

自此，蛮牛一名渐渐传开，黑市中的人见到这个黑牛面具，都得毕恭毕敬的。

不多时，老头便带著一些书籍回来，一一摆放在桌子上，並说道：“我店內总共只有这四本內功了。”

蛮牛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挨个翻阅，轻嘆了一声，摇头道：“没有。”

蛮牛看向老头，开口问道：“你確定店內没有剩余的了？”

“万分確定。”老头回答道。

此时，一旁的白衣公子开口道：“我依稀记得，那本內功的名字有一个凰字。”

“凰字？”蛮牛皱眉。

闻言，老头忽然抬起头，说道：“二位要找的內功，莫非是真凰功？”

“真凰功……真凰功……”白衣公子仔细揣摩著这个名字，最终，他一拍桌子，说道：“没错了，就是这篇！”

蛮牛脸上也浮现喜色，看向老头，抓紧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名字，莫不是还藏有私货？”

“我哪里敢在蛮牛大人面前卖弄，”老头挠了挠后脑勺，一时竟有些尷尬，“实不相瞒，就在刚才，二位与真凰功擦肩而过了。”

“什么？？”蛮牛当即傻眼。

“刚才一位客人买走了真凰功，前脚刚走，二位就来了。”老头接著说道。

白衣公子急忙上前问道：“那人身上有什么特徵？”

“一身黑衣，头戴黑色面罩，体格很壮。”老头描述道。

旋即，白衣公子看向一旁的蛮牛，开口道：“也许还没走远，可以追上。”

“事不宜迟，抓紧时间吧。”蛮牛说道，而后和白衣公子迅速转身离开了店铺。

“蛮牛大人慢走！”老头独自在屋內喊道。

终於，他鬆了口气，悬著的心这才安稳下来。

一想到买走真凰功的陈江，他不由心生怜悯，“唉，又有人要遭殃了，不过好在走得快，要是蛮牛在我店里闹起来，可就惨了……”

在他眼中，陈江已然是个死人了。

蛮牛向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能用力量夺来，就从不开口。

……

陈江把真凰功揣进衣物內侧，继续在黑市中寻找起来。

武学既然已经解决，那么下一步就是妖种了。

“也不知这黑市中有没有妖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