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小会，关於你的事儿只会在小会上提及，几句话统一一下想法。”零摇了摇头，“关於路麟城的情况也不可能在大会上挑明讲，明天就只能委屈你一个人在bj逛逛了。”

“没关係，明天我去买点菜，想吃什么？”路明非看著零，笑容甚至是带著点自得，“我支持点菜服务哦。”

零看著路明非的表情，思忖了片刻，想起了自己做饭时，路明非套路自己的那回事儿，盯著路明非，“你决定就好，家常一点，別打击我做饭的兴趣，要是我们差距太大了，以后做饭的事就交给你。”

路明非眨巴了两下眼睛，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神情和气氛好像有了微妙变化的零。

“怎么了？”

“感觉，你好像.......”

“嗯？”

“鲜活了一点？”路明非和零对视著，“倒也不是说你之前不鲜活，就.......感觉像是冰川融化了一点，刚刚那句话，有点不太像之前的你说出来的。”

“.......是你要我任性的。”零盯著路明非，“不喜欢？”

“怎么会，挺好的，明天我好好给你露一手。”路明非笑了笑，“如果以后要我做饭，那你就得洗碗。”

“如果你做的好吃，没问题。”零点头。

路明非笑了笑，二人相互对视了片许，却在沉默中不约而同的挪开了对视的视线。

二人之间的气氛，升腾著一股微妙的悸动和旖旎。

不算坏，但那股感觉过於陌生，而且，它来的好像太猛烈了，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

“我去检查一下热水器，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零起身，踩下了气氛的剎车。

“好，哦，对了，明天你很早就会出门吧？”路明非也跟著站起身来。

“八点。”

“那待会儿你得交代一下，楼下的要怎么照料，浇水之类的。”

零顿了一下动作，“很辛苦的，如果要浇水，还得抱盆去晒太阳。”

“没关係，反正我也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那些，对你很重要吧，我们现在的关係......不管怎么说，帮你照料一下是应该的。”

“嗯。”零应了一声，微微垂下目光，故意躲著路明非，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谢谢。”

这，应该也算是，他说的那样，表露出情绪吧。

对零而言，著实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陌生感觉了。

甚至连带著浮现出不自信的感觉。

不太敢表露出来给他看。

但，实则根本没躲开多少，女孩垂下视线，斜视著地面的羞怯，全被路明非看在眼里了。

莫名的，就感觉......

心臟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