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毕登混的不错啊，三把手。”秦小川心里嘀咕一句。

然后偷偷拿出手机准备拍照，他准备记录下胡志远的长相，再找到那个要债二人组，监视这个胡志远。

上一世在王冰冰楼下的时候，他打算是让他们监视柳菲菲，找到他跟刘副总偷情的证据以此要挟。

但是大会之后，他就发现有点不切实际。

刘副总在集团的影响力通过一个小小的视频估计还不能让他下台。

需要一剂猛料！

秦小川拍完照片，正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

“你是哪个单位的？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秦小川扭头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著正装一名少女。

上衣是一件纯白的衬衫，乌髮微微捲曲，从洁白的颈间滑落。

衬衫下是一条浅咖色的长裙，虽正装在身，但依旧阻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双峰以及圆润的曲线。

苏清婉叉著腰，一副领导做派。

她刚好下楼，准备去其他单位送个资料，却发现公示栏前面正在拍照的秦小川。

秦小川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立刻堆起笑容：

“哎呀，主任好！我这不是鬼鬼祟祟，我这是瞻仰一下领导们的风采。”

他指了指公示栏上胡志远的照片：“尤其是我二舅，真是我学习的榜样！”

苏清婉走近几步，眼神停留在秦小川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手机上：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啊？我不是咱单位的。”秦小川脑子飞转，笑容不减。

“我是胡志远的外甥，秦小川。今天正好路过，想著来看看我舅，这不，刚跟门卫大爷聊完，顺便瞻仰一下公示栏。”

“胡局的外甥？”苏清婉的眉头微微蹙起，疑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判断真假。

她確实知道胡局有个姐姐，外甥女也有一个，但外甥……她没见过。

“那你在这儿拍照是？”

“嗨，这不是想给我妈看看嘛，”秦小川面不改色地扯谎，“她总念叨我舅工作忙，我拍个照给她看看我舅精神著呢，让她放心。”

他边说边自然地收起了手机。

苏清婉看著他坦然的样子，又想到门卫確实放他进来了，戒备心稍微放下一点，但语气依然带著公事公办：

“单位內部公示栏，按规定不能隨意拍照。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胡局这会儿应该在开会。”

“哦哦，好的好的，谢谢领导提醒！”秦小川连连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找我舅。”

他侧身让开道路，示意苏清婉先走。

苏清婉没再说什么，抱著资料，迈步朝单位大门走去。

秦小川也跟在她后面几步远的地方。

出了单位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晃眼。

苏清婉站在路边，似乎在等车。

秦小川也停下脚步，从口袋里又摸出烟盒，自己叼上一根，想了想，又抽出一根，朝苏清婉那边走了两步。

他递过去，脸上带著点人畜无害的笑容。

“领导，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