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我的规矩很简单 重生四合院:理工天才的逆袭人生
傻柱还站在我旁边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没把刚才那场闹剧当回事。他拍了我两下,说:“林风,你这招真管用,以后谁再胡搅蛮缠,咱就拿纸条贴他脸上。”
我没接话,只看了眼鸡窝门上那三行字。阳光正斜著照过来,粉笔框边有点发白,纸页微微翘起一角。人群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几个老头蹲在墙根抽菸,时不时抬头瞄一眼那张纸,又低头嘀咕几句。
我刚要转身回屋,易中海从南屋门口踱了出来。他两手抄在袖子里,脚步慢,但方向明確,直奔我这边来。
“林风啊。”他站定,离我两步远,嗓音压著,像是怕惊著谁,“事儿是查清了,人也洗清了,挺好。可话说回来——”他顿了顿,眼角往贾张氏那屋扫了一眼,“街坊住著,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是个妇道人家,儿子又不爭气,你当小辈的,多少让著点,也是积德。”
我摘了眼镜,用袖口擦了擦镜片,再戴上时正对著他:“一大爷,您说让著点。那要是下次她指著我说我偷粮,我也得让她?”
他一愣。
“傻柱没吃鸡,证据摆在这儿。”我指了指门板上的纸,“要是今天我说『算了』,明天她就能说『林风偷我针线』『傻柱拿我煤球』。是非不分,和从哪来?”
易中海脸色有点掛不住,乾咳两声:“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不是让你认错,是让你懂事。”
“我懂。”我说,“我懂规矩。我的东西,等价交换;谁犯我底线,谁来都不好使。”
这话一出,连墙根那几个抽菸的老头都抬了头。
易中海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摆摆手:“行,行,你说得都对。”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一句,“可人情世故,不是光靠算数能算明白的。”
我没拦他,也没再说话。人情世故我当然知道——可我知道的,是建立在不被欺负的基础上。
傻柱在旁边挠了挠头,小声嘀咕:“你这话说得……可真够硬的。”
我收好工具包,正要进屋,秦淮茹从她家门口走了出来。
她没穿工装,围裙系得整整齐齐,手里捏著个小布包,脚步迟疑,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了。
“林风。”她声音不大,像是怕被人听见,“那个……我家米缸快见底了,今早蒸饭都省了一勺。能不能……借半斤粮票?月底发了工资就还你。”
我没急著答,而是看了她一眼。
她眼睛有点发红,像是熬了夜,嘴唇乾得起皮。但站姿挺直,没低头,也没伸手。
我从兜里掏出草稿纸,翻到一页空白,拿钢笔写了几行:
“你月工资三十二块,粮票二十七斤。水电煤杂费合计六块八,剩二十五块二。你一个人过,每顿饭攥一拳头米,按每日两顿算,每月消耗不超过二十斤。余七斤,够撑到下月发薪。若真缺,是你省给亲戚了,还是听谁说『林风好说话』,来试试?”
写完,我没递给她,就捏在手里。
秦淮茹脸一下子红了,手指紧紧掐著布包角。她没反驳,也没走,就那么站著。
“我不是不借。”我说,“是不想借给『以为我该借』的人。你要是因为省下米给弟弟熬粥,我二话不说给你两斤。可要是为了一场试探,那对不起,我不接这种人情。”
她咬了下嘴唇,终於转身走了。脚步比来时快,背影有点僵。
我收起纸笔,眼角扫到她围裙兜里露出一角本子——正是早上她抄那三条证据用的。她走得太急,没塞好。
我进屋,把门关上,从工具包里抽出一张白纸,铺在桌上。
蘸水钢笔吸了墨,我一笔一划写:
借物登记,损坏赔偿;閒聊勿扰晚八后,本人需学习。
字写得不大,但工整。写完,我撕下来,走到门口,用图钉钉在门框右侧。
刚钉好,阎埠贵从西屋探出头。
他手里拎著个锤子,像是刚修完什么,站在门口看了我两眼,又看看那张纸。
“哟,”他笑了一声,“以后借个锤子,还得打条子?”
“可以借。”我说,“登记名字、用途、归还时间。要是丟了或砸坏了,照价赔。锤子三块二,你工资四十一,赔得起。”
他脸上的笑僵了半秒,隨即摆手:“你这规矩,比厂里还严。”
“厂里规矩管生產。”我说,“我家规矩管清净。”
他没再说话,转身回屋,“哐”地关了门。
傍晚,天色渐暗,院里陆续亮起煤油灯。
我坐在桌前,正翻一本旧《机械原理》,听见外头有动静。
抬头从窗户看,傻柱蹲在我门口,手里端著个搪瓷缸,正对著那张告示皱眉。
他嘴里念念有词:“借煤铲——用途:铲煤;归还时间:当日晚饭前……这还得写用途?”
我推开门。
他嚇一跳,差点打翻缸子:“哎哟你別嚇人!我就看看你这规矩到底多嚇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