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贾东旭的「拜师闹剧」 重生四合院:理工天才的逆袭人生
“贾张氏。”我说,“我昨天修三號机,修了三天,手掌磨破,血滴在草稿纸上。你儿子站旁边看了十分钟,问的是『修好了能请我喝酒不』。”
她张嘴要骂。
我抬手打断,“你要讲规矩,那我也讲个规矩——技术,不传外行,不传懒人,不传投机的。”
“你!”她跳起来,“你敢说我家东旭是外行?他是厂里正式工!”
“正式工?”傻柱冷笑,“上个月考勤缺了十二天,赌钱输的!你还好意思提工?”
贾张氏转头瞪他,“你个厨子少管閒事!”
“我管不管閒事不知道,”傻柱站起身,比她高出一头,“但我知道,林风修的机器,能让全厂轧钢不停。你儿子干啥了?除了蹭饭、躲活、偷鸡,还干过啥正经事?”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笑出声。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著我:“你……你这是看不起我们贾家!等我找易中海评理去!”
“评啥理?”我合上工具箱,“你要找他,让他先把你儿子那本《机械基础》补考过了再说。”
她愣住,“啥补考?”
“厂里技工考核,每月一次。”我拎起工具包,纱布边缘勾住箱角,撕开一道口子,“你儿子上次考了23分,错得最离谱的是——把游標卡尺当成开瓶器。”
人群“哄”地笑起来。
贾张氏脸涨得通红,伸手就要抢我包,“你羞辱我儿子?”
我侧身一让,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地上。
“我没羞辱他。”我说,“是他自己丟人。”
她站稳,喘著粗气,忽然一屁股坐地上,拍著腿哭起来:“天杀的!我贾家就这么绝后了?我守寡三十年,就养出个没人收的徒弟?我咋跟地下的老贾交代啊!”
没人理她。
三大爷在远处哼了句:“老贾要是知道他儿子拿游標卡尺开酒瓶,坟头都得气冒烟。”
贾东旭站在原地,低著头,脚边是那瓶漏光的假酒,瓶身歪在铁屑里,標籤上的“特曲”俩字被油污糊住了一半。
我转身朝调度员老赵走去。
“二號机明天能用。”我说,“但密封圈得换新的,库存有没有?”
老赵点头,“有,我这就去领。”
“另外,”我指了指地上的酒瓶,“这玩意儿,以后別让任何人带进车间。”
老赵咧嘴一笑,“明白,污染源。”
我扛起工具包,右手一用力,纱布又渗出血来。低头看了眼,想起秦淮茹昨天留的纸条——“蜂蜡涂纱布,不粘肉”。
包里还剩一小块。
我伸手摸进去,把蜂蜡掏出来,没拆,直接塞回內袋。
娄晓娥从旁边走过,低声说:“你刚才那三句话,比写一篇论文还管用。”
我没吭声。
她笑了笑,“至少,以后没人敢隨便喊你『师傅』了。”
院门口,於海棠正站在广播站窗边,手里拿著稿纸,冲我扬了扬,“明天广播稿写啥?『技术尊严不容褻瀆』?”
我摆摆手。
她笑出声,“原来『拜师』也要考试啊。”
夕阳照在三號轧机的机壳上,亮得反光。我走过公平秤,三大爷正用盐水泡过的煤球往炉子里添,火苗躥得稳。
贾东旭终於动了,弯腰捡起地上的空酒瓶,低著头,蹽著步子往家走。
他娘还在地上坐著哭,嗓子都喊哑了。
我走到院角,把工具包放下,拉开拉链,取出那张带血的草稿纸。纸角上,“蜂蜡”两个字清清楚楚。
我用左手把它抚平,夹进包最里层。
夜风起来,吹得广播站的铁皮屋顶“哗啦”响。我抬头,看见於海棠还在窗口,低头写著什么。
工具包外,那把扳手静静躺著,月光下泛著冷光。
贾东旭丟下的另一瓶酒,滚到了墙根,瓶口朝上,像在等谁来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