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作为老公应尽的义务 嫁他哥,当他嫂,我让婆家全跪好!
而今天,更是她父母离世五周年的忌日。
她站在病房门口,手里捧著一束素净的白菊,指尖无意识地捻著瓣边缘。
病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
她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带上薄行洲一起去墓地。
他们是协议夫妻,利益捆绑,无关真情。
可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说:爸妈,看看吧,这就是我现在名义上的丈夫……他姓薄。
这个念头本身就带著一种荒谬的悲凉和难以言喻的孤注一掷。
也许,她只是想在这个最脆弱的日子里,身边能有个“名义上”的依靠,哪怕只是一场冰冷的交易。
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哽塞和眼底的酸涩,傅语听没有敲门,几乎是带著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衝动,直接拧开了病房的门把手。
“薄行洲,收拾好了吗?今天……”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后半句“是我爸妈的忌日”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病房里光线明亮。
薄行洲背对著门口,正將一件乾净的黑色衬衫套上。他显然刚脱下病號服,还没来得及系扣子,宽阔的、线条流畅的背部肌肉完全展露在空气中,肩胛骨的形状清晰而充满力量感。
更让傅语听大脑瞬间空白的是——他似乎正准备穿上西裤,此刻正微微弯腰。
那截劲瘦的腰线毫无遮挡地撞入她的眼帘。
紧实、壁垒分明,八块腹肌如同精心雕琢的岩石,隨著他微微弯腰的动作,清晰地绷出力量与美感的轮廓。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仿佛泛著一层温润的光泽,往下延伸,隱没在尚未完全提好的黑色西裤边缘,人鱼线没入阴影,留下引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傅语听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滴水珠顺著他脊柱的凹陷缓缓滑落,没入腰线之下。
空气里瀰漫著乾净的皂角味和他身上特有的、混合著药味的清洌气息,此刻却像最浓烈的催情剂,让她呼吸一窒,脸颊不受控制地“腾”一下烧了起来,连耳根都滚烫。
薄行洲的动作也顿住了。
他没有立刻转身,只是微微侧过头,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頜线。
病房里安静地能听到傅语听骤然加快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
薄行洲终於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將西裤完全拉好、扣好皮带。
动作从容,仿佛刚才的意外闯入並未发生。然后,他才缓缓转过身。
黑色衬衫敞开著,那极具衝击力的胸腹肌群依旧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傅语听面前,比刚才的惊鸿一瞥更具视觉压迫感。
他脸上没什么特別的表情,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只是定定地看著她,那目光像带著实质的温度,烫得傅语听几乎想落荒而逃。
“薄太太,好看吗?”他一边说著,一边慢悠悠地开始扣衬衫的纽扣,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从容不迫,那动作莫名地带著一种禁慾又勾人的张力。
傅语听猛地回过神,脸上红晕未退,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地想把藏到身后,又觉得这动作更显刻意,只能强装镇定地移开视线,盯著他身后的窗户:“抱…抱歉。我以为你收拾好了。今天…今天是我爸妈的忌日,我想…如果你方便的话……”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著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底气不足。
带协议丈夫去祭拜父母?
她到底在想什么?
薄行洲扣纽扣的动作停了下来,最后一颗没扣上,领口微敞著,露出一点锁骨。
他看著她,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和手中的白菊上停留了片刻,那份平静的审视让傅语听无所適从。
“忌日?”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辨不出喜怒。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
傅语听几乎要后悔自己的衝动开口了。
就在她准备说“算了,我自己去”的时候,薄行洲已经扣好了最后一颗纽扣,將衬衫下摆利落地束进西裤里。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深灰色西装外套,动作流畅地穿上,瞬间又恢復了那个矜贵沉稳、气势迫人的t·z掌舵人形象,仿佛刚才那令人血脉僨张的一幕从未发生。
他走到傅语听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他垂眸看著她,距离很近,傅语听能闻到他身上清洌的气息。
“走吧。”他淡淡地说,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白菊:“车在楼下?”
傅语听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愿意去?”她以为他会拒绝。
薄行洲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伸手,极其自然地接过了她手中那束沉甸甸的白菊。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带著微凉的触感,却让傅语听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
“薄太太,”薄行洲的声音低沉,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目光掠过她微微泛红的耳尖,“这是夫妻该做的。”
他率先转身,拿著那束祭奠的白菊,向门口走去。
挺拔的背影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傅语听站在原地,看著他拿著白菊离去的背影,心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酸又胀,混杂著对父母的深切思念、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复杂难辨、以及刚才那场意外带来的强烈心悸。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抬脚跟了上去。
如果爸爸妈妈还在世,会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