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开车,回家 嫁他哥,当他嫂,我让婆家全跪好!
后背撞在冰冷的石板路上,疼得他闷哼一声,眼镜也飞了出去,不知掉在了哪个草丛里。
薄行洲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丝毫兄弟情谊可言。
他弯下腰,一把揪住陆景言的衬衫领子,几乎要將他提离地面,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陆景言,你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剖开陆景言所有可笑的偽装:
“嗯?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景言挣扎著,失去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里再也藏不住阴鷙和扭曲的恨意。
他喘著粗气,咬牙切齿地低吼,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薄行洲,挽回自己可怜的自尊:
“资格?我跟她在一起五年!五年!你呢?!你不过是后来趁虚而入的第三者!你知不知道傅语听以前是怎么舔著我的?啊?她就像条赶都赶不走的舔狗!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东她不敢往西!她就是个……”
“贱人”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薄行洲的拳头已经带著凌厉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颊上。
“呃!”
陆景言痛得眼前发黑,嘴角瞬间破裂,渗出血丝。
薄行洲揪紧他的领子,將他拉近,两人鼻尖几乎相碰。
薄行洲的声音比这夜晚的风更冷,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警告:
“陆景言,別再像个废物一样无能狂怒了。听著,傅语听现在是我的太太,法律上、名义上,都是。你,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更没有资格用你那张骯脏的嘴评价她一个字!”
说完,他猛地鬆开手,像是丟弃什么垃圾一样,將陆景言重重地推回地上。
陆景言猝不及防,狼狈地跌坐在地,手肘撑在粗糙的石板上,火辣辣地疼。
他喘著粗气,抬起头,用那双充满血丝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著薄行洲转身离开的背影,不甘心地嘶吼道:
“呵呵……薄行洲!你別得意!她跟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气我!为了利用你来让我回心转意!你根本不知道她以前有多爱我!她离不开我的!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你等著看吧!”
薄行洲的脚步在园入口处顿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偏过头,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冷硬的弧度。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陆景言耳中,带著一种绝对的、碾碎一切幻想的冰冷和轻蔑:
“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他不再停留,迈著沉稳的步伐,彻底消失在了园的阴影之外,留下陆景言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过了许久,陆景言才踉蹌著爬起身,摸索著找到了掉落在草丛里的眼镜。
镜片有些脏了,还裂了一道细微的缝。他重新戴上眼镜,碎裂的镜片扭曲了他眼前的景象,也仿佛扭曲了他此刻的心绪。
他低著头,看不清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酝酿著什么。
薄行洲回到车上,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几乎是立刻,傅语听就敏锐地注意到了他嘴角那一小块明显的破损和微微渗出的血丝。
她的眉头瞬间蹙起,身体下意识地向他倾斜,语气带著一丝急切和冷意:
“你嘴角……是陆景言打的?”
薄行洲发动了车子,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没事,小伤。”
傅语听的脸色却沉了下来,眼神里窜起一簇火苗。她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去解安全带,作势要下车:
“他凭什么动手?!我去找他!”
在她看来,陆景言这种行为简直荒谬又恶劣!
薄行洲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著安抚的意味,轻轻將她按回座椅里。
“真的没事,”
他侧过头看她,昏暗的车內灯光下,他的眼神平静却深邃:
“不用去了。他比我……痛多了。”
最后那几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
傅语听动作顿住,回望著他。
两人在狭小的车厢內对视著,空气中流动著一种无声的默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她忽然就明白了,薄行洲绝不是在忍气吞声,陆景言恐怕是真的没討到半点好处。
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鬆下来,重新系好安全带,但嘴上还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果断地指挥道:
“开车,回家。”
薄行洲几不可查地弯了下唇角,依言发动了车子。
这小傢伙是生气了?
生气他突然公布他们的关係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