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算了吧。”林芷溪还是第一次见柴火灶，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种直接放进火里烤，取出来时还带著炭灰的食物，婉拒了一句后，隨口道：

“什么叫总不能全用来学习吧，我高中就是一个劲地在学习啊。”

“嗯，你真棒。”陈言咬了口年糕，含糊不清地说道，然后衝著林芷溪竖了个大拇指。

明明是夸奖的话，只是在结合了他的表情和语气后，总给林芷溪一种说揶揄调侃的感觉。

“我真的在努力学习啊。”她加大声音，像是在替自己证明些什么。

“我知道啊，所以我在夸你啊，不愧是考上华五的高材生。”陈言点头道：“我就一双非混子，对你们这种学霸还是很佩服的。”

陈言真的夸起来，林芷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没有啦，我也不是一直在学习，晚自习也经常发呆的。”

“不是姐妹，咱別凡尔赛行吗？”陈言无奈道：“你在一个双非面前说自己没努力就考上华五了，不觉得有些太残酷了吗？”

“啊，我没这个意思。”林芷溪先辩解了一句，隨后感觉有些不对劲，问道：“等等，凡尔赛是什么意思啊？”

陈言愣了下，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会儿凡尔赛这个梗还没有被创造出来。

根据“梦中灵感”里的经歷来看，大概要等到明年年末，这个词才会在微博率先流行起来。

“哦，我刚刚口胡了，没什么。”陈言摆摆手，隨便含糊了过去，顺便在心中给自己稍微警示了番。

说话前先过过脑，万一今天听到这话的是个有心人，等再过个两年，这个梗出来的时候，自己没准就要被当小白鼠了。

……

正当陈言和林知悉坐在一起烤火时，厨房帘子忽然被拉开，隨后林母走了进来，说道：

“芷溪，小言，出去吃饭了。”

话还没说完，看著坐在一起的陈言和林芷溪，愣了一下。

凳子就那么长，坐两个人也就稍微有些空余，更何况两人这会都脱了羽绒服，在这种低温下都不自觉地朝著火堆靠近，虽然彼此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空隙在的，但在视觉效果上，却是形成了一种双方近乎紧贴著的模样。

普通男女坐那么近，都会给人一种“这两人关係不一般”的感觉，而林母对自己女儿的性格又是相当了解……

在林母看来，林芷溪的性格是稍稍偏冷淡的……如果是和关係没那么近的人相处，相处间会有明显的距离感，虽然不会让对方觉得冷漠，但也不会不会给出充足的情绪反馈。

两人现在能坐得这么近，关係很难用“一般”一词来形容？

『这才认识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坐得这么近了。』林母抿了抿嘴唇，继续道：“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先出去吧，边吃饭边聊。”

“好，我们现在出来。”陈言点点头，隨后看向坐在外边的林芷溪，揶揄道：“书呆子，別傻坐著了，该出去吃饭了。”

“哼哼，小小双非，竟敢口出狂言。”林芷溪白了一眼陈言，隨后起身让出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