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解自己就配了一辆专车和司机，就在楼下等著呢，马上连助理可能都要有了，也许一口气配三个。

陆诚去陆忠的办公室把资料放进保险柜，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陌生的，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有些疑惑，但对方一开口他就知道是谁了：“陆诚？”

“盛警官？”陆诚有些尷尬。他只听过盛启的声音，没有见过盛启的真人。现在看到了，第一印象是並不可怕，人看著有些消瘦，和陆诚差不多高，只不过穿著制服给他带来了潜意识的压迫感。

盛启把手里的硬碟和申请报告直接塞他手里：“过来帮忙跑个案子，去放你爸桌子上。”

陆诚照办，然后再次乖乖的出来。

“怎么，怕我打你？”盛启嘲笑他，“在记者面前你看起来胆子没这么小啊。”

陆诚抿嘴，主动打开话题：“叔叔，陆问真的给您发邮件了吗？”

盛启：“怎么，他没告诉你？当然发了。”

陆诚：“那也给我发一份看看吧。”

“你直接问他要不就好了。”

“不，我想偷偷跟你要。”陆问说著，聊起了自己准备论文的事，说他打算拿陆问当研究对象。

“这个思路也不错，”盛启对这个话题也有点兴趣，“不过这有什么区別吗？他应该不会有欺骗机制啊，还是说你发现了类似的机制？”

“不，欺骗和信息遮蔽是两回事……另外我也想看看，能够说服你们的论证到底是什么样的。”

盛启：“谈不上说服，就跟看论文一样，很多时候只要达到理解就行了。很多时候人们反感某个东西只是因为不理解，我到现在也不觉得ai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也是。”

陆诚訥訥的不说话。

盛启：“警察对好人的標准很简单，你们不违法犯罪就算好人了，要是你们再能自己主动解释一下自己真的不想违法犯罪，其实就没有多大问题。你现在就比之前好多了，听说你家发財了最近。”

陆诚嗯了一声。

盛启：“起码你没有因为发財產生过度的骄傲，这就超过很多人了。”

陆诚尷尬的把手塞进裤兜，下意识捏紧了里面的包装盒，感觉自己都不敢呼吸了。

盛启拍了他肩膀一下，直接走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诚总觉得对方今天出现在公司有点太巧了，他忍不住在手机里问陆问：“盛启这几天都来公司吗？”

陆问：“就今天来的，他一共来过公司四次，这是他第一次穿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