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娄家送了一封信，没娶到娄晓娥的许大茂，截胡了於莉。

眼见阎埠贵归来，杨瑞华说道：“当家的，谭桂兰死了。”

“谭桂兰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死在街上，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易的钱被偷了，还是借的钱在用，谭桂香的后事，老易都拿不出钱啊。”

“当家的，我们要不要借钱给老易？”

“老易每个月的工资大概五十，接济贾家，养著聋老太太，钱借出去容易，能不能收回来，还是一个问题，我工资低，借不出钱很合理。”

火烧被禁，入土流程减少了，入土成本降低了，纵然如此，入土至少需要上百块钱。

买棺材要钱，请人帮忙要钱，菸酒要钱，吃饭也要钱。

易中海找刘海中借钱，刘海中说刘光齐结婚，家底都掏空了，买自行车欠的钱都没还完，家里四个人，开销很大，拿不出钱了。

易中海找阎埠贵借钱，阎埠贵说自己工资低，家里人多，也没钱。

看了一眼东跨院，易中海放弃敲门。

回到中院，找何雨柱借钱，一分钱没有借到。

找张翠借钱，答应给利息，张翠很心动，依旧说自己没钱。

张翠担心自己拿钱出来，今后家里缺粮，就会让她不断掏钱。

找了不少邻居，易中海都没借到钱，最后只得去厂里，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

只有贾东旭一个徒弟的他，跟车间的同事关係一般。

以前是七级钳工的他，工级比他低的，面对他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

如今只是四级钳工，车间的工人，对他不再恭敬，也没任何畏惧。

忙活两天，谭桂兰装棺入土，易中海手里的钱，只剩二十几块。

之后三个月都没有工资，手里只剩三十几块钱，易中海面色难看。

想到一个个没借钱给他的人，易中海心里充满怨恨。

没有谭桂兰服侍的聋老太太，开启悽惨的生活。

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周一至周六，白天都在厂里。

最初几天，扮演尊敬老人的易中海，还会给聋老太太洗衣服。

以前聋老太太有钱有房子，照顾聋老太太，不但可以打造尊敬老人的人设，等聋老太太升天，还能得到聋老太太的房子和钱。

聋老太太是三无老人，每月有五块钱，看病也是免费，赡养聋老太太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收穫超过付出。

吃了几天窝窝头，倍感难受的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带她去找杨建业。

“中海，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聋老太太话音一落，独自去见杨建业。

到手一些钱和票的聋老太太，笑容满面的返回楼下。

“太太，你还认识杨厂长？”

“我对小杨有恩。”

聋老太太没有细说，让易中海带她去全聚德。

有钱有票的聋老太太，財大气粗的请易中海吃了顿烤鸭。

以前只是听聋老太太说她认识杨厂长，易中海半信半疑。

如今亲眼见到聋老太太，从杨厂长那里，拿到不少钱和票，易中海双眼放光。

吃了一顿烤鸭，二人回到四合院。

“太太，我在厂里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

“中海，这钱你拿著，我每周要吃两顿肉，衣服找人给我洗.......”

到手十块钱的易中海，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找人照顾聋老太太，一个月给五块钱就够了。

他和聋老太太都是城市户口，每个月都有肉票。

肉票不够？去鸽子市或黑市买点肉票。

藉助聋老太太的关係，他很可能成为组长、车间主任。

他的右手灵活度下降，八级钳工望尘莫及，车间主任的工资，超过八级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