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枫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著那个，早已是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的老人。

“你觉得，现在，还有掩盖的必要么？”

一瞬间！

钟正国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彻底呆立在了原地！

他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放大，那张布满了褶皱的老脸上，只剩下了最深的，如同见了鬼一般的，不可置信！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然而，苏枫的审判，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看著眼前这个，早已是行尸走肉般的废物，缓缓地，拋出了那，最后一根，足以压垮骆驼的稻草！

“还是说……”

苏枫的声音，陡然转冷！

“出卖国家情报这种事……”

“你钟正国……”

“也参与了呢？”

霎那间！

钟正国那颗，早已是千疮百孔的心臟，猛地停止了跳动！

他整个人，都彻底傻了！

他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张著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翕动著。

苏枫见状，也没有再理会他。

他知道，这个老狐狸，已经……彻底废了。

他径直地，走向了那间，关押著钟小艾的审讯室。

……

“吱呀——”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

当钟小艾看到苏枫，那道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

她那张，本还充满了镇定的俏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胜利者般的笑容。

在她看来，苏枫这么快就去而復返，一定是，被自己那套“完美”的说辞，给说服了。

“怎么？”

她缓缓地，从那张冰冷的铁椅之上，站了起来，那双美丽的眸子里，写满了浓浓的，居高临下的嘲弄！

“调查清楚了没有？”

“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声音落下，苏枫顿时笑了。

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却又带著一股，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动容的，无尽的……怜悯！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声音，是那样的轻柔，却又带著一股，足以將一切，都碾得粉碎的，冰冷的寒意！

“走？”

“你以为……”

“你，还走得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