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啥?又来逃犯? 四合院:殯仪馆上班,生活乐悠悠
搬个条凳往院里通风的阴凉地儿一摆,坐下,拧开戏匣子。
蹺起二郎腿,听著匣子里单田芳的《三侠五义》,吹著山沟里钻进来的凉风。
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前院那小办公室。
还是那地儿,还是那拨人,张国强几个又猫进这黑黢黢的屋里开小会。
连著三天为一个新来的小子开会,打他们入行头一遭!
“都说说吧,咋整?”张国强刚落座就发问。
“还能咋整?跟小陈同志挑明了唄!”李香莲抢著说,“我瞅他就是吃阴间饭的料!要不是老金大爷推举的,我都想收他当徒弟了!”
苏大河没言语,也跟著点头。
“诸葛大爷,您老的意思?”张国强看向门房大爷。
大爷嘆口气:“唉,老金头走得早嘍,瞧不见他这枝儿要发了……”
这態度,分明是认可了。
张国强心里有了底:“成!那今儿下班前,咱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让他早点入门,咱也多份助力!都没意见吧?”
“没意见!”李香莲第一个举手。
宝儿悄没声地闪进来,把一节温润如玉的骨头棒子往桌上一撂:
“东西收回来了,裂了。”
那脛骨二十多公分长,表面原本泛著层莹润的光,此刻却爬著几道刺眼的细缝!
几人脸色都变了。
张国强抄起骨头棒子,凑到灯底下细看:
“嘶……裂了?搁那儿时候还好好的啊!年头久了,朽了?”
李香莲看不下去:“国强哥!东西一直你收著的,问谁呢?”
张国强有点訕訕,赶紧把骨头递给门房大爷:“您老眼神毒,给掌掌眼,看这老物件儿到底咋回事?”
门房大爷接过脛骨,右手掐了个古怪的印诀往自己那只独眼前一抹。
只见骨头表面瞬间闪过几道玄奥的纹路,眨眼又散了。
“这物件儿……废了!”
“废了?”张国强追问。
“嗯,里头封著的『气』散光了!”门房大爷肯定道。
张国强眉头拧成了疙瘩:“合著……这小子能出来,不是他道行深,是咱这『阵眼』自个儿塌了?”
门房大爷点头:“八成是这么回事!”
张国强深吸一口气:“得!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了!”
苏大河哼了一声,撑著那条瘸腿站起来:“我说啥来著?这小子能有多大能耐?白欢喜一场!”
话糙理不糙,屋里几人都认了这理儿。
要真是一袋烟功夫破了鬼打墙,那叫妖孽!
合著是阵脚先塌了。
至於这裂缝是不是陈新民弄的?没人敢往这头想。
这脛骨虽是初级灵器,可主防御!
別说弄坏,寻常阴物都撼不动它分毫!
更別提一个门外汉了!
后院,吹著小风听评书的陈新民,压根儿不知道前头几位正挠头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惊堂木一拍,上午的《三侠五义》播完了。
陈新民咂咂嘴,意犹未尽。
搁前世,他觉著乾巴巴听人说书没劲,可穿越到这年头,难得这份清閒,反倒追上了癮,跟听那些老歌一样,上头!
他学著收音机里的腔调比划起来:
“哇呀呀呀!老贼休走!吃某一剑!”
正要起身换台,手指头却停在旋钮上。
匣子里插播了一条紧急通告:
“下面播送一条重要通知:今日上午九时许,我市香山监狱发生越狱事件。案犯柳某,延边籍贯,身高一米七三,体重七十公斤,左脚踝带伤,脱逃时身穿印有『香山监狱』字样的囚服。请广大革命群眾提高警惕,发现线索立即报告……”
广播连著播了三遍。
陈新民听完,眉头渐渐锁紧,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嗬!该不会……又是那主儿?”
他脑子里猛地蹦出前些日子下班路上逮著的那个重刑犯。
差不多的身高体型,那口音一听就是关外延边那旮旯的!
最要命的是……左脚踝带伤!
上回不就是那傢伙一脚踩进他的捕兽夹子,才给撂倒的吗?
“邪了门了!八成就是上回栽我手里那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