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你们饿了就去宾馆餐厅吃点，我泡个澡先睡了。”

林默说著走进里屋，从衣柜里拿了套乾净衣裤，转身进了浴室。

“哗啦啦——”

热水注满浴缸，林默盯著水流发呆，脑子里还在盘算乡港工作室的事，直到浴缸里的水漫过边缘，溅到地上打湿了拖鞋，他才猛地回神，赶紧关掉水龙头。

整个人泡进微烫的水里，后背的伤口被热水蛰得隱隱作痛，林默却彻底放鬆下来，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竟在浴缸里睡著了。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

“哥哥，”

门外传来徐若晴的声音，带著点担心，

“你泡了快两个小时了，没事吧？”

“没事，我这就出来。”

林默应了一声，起身擦乾身体，套上衣裤。

刚走出浴室，一股香味就飘了过来。

办公桌上摆著几个饭盒，烧鹅油亮，叉烧泛著酱色，还有一碟盐水鸡和几份炒时蔬。

“哥哥，来吃点东西，吃完再睡。”

徐若晴递过一双筷子，淑祺则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冰镇啤酒，“啪”地拉开拉环。

林默確实饿了，拉过椅子坐下，看著眼前的两人，有点意外。

“你们不吵了？”

他本来以为徐若晴和淑祺会水火不相容，没想到居然这么和谐。

两女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对视一笑，同时摇了摇头。

她们都不傻，在林默刚才出了房间和泡澡时，她们俩聊了会儿——

都是苦过来的孩子，都从宝湾来，都被经纪公司坑过，还都靠林默脱了困。

她们心里都清楚，要是闹起来，只会让林默反感，到时候才是真的没机会。

林默没深究她们的默契，对他来说，感情是调剂，却不是全部。

他的目標很明確：

赚钱，贏了和陈彪的对赌，把九鼎彻底握在自己手里。

“来，喝一个，庆祝一下。”

林默举起啤酒罐，看向两女。

徐若晴和淑祺也端起罐子，轻轻碰了碰。

“你们之前的合约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这第一杯，祝贺你们重获自由。”

“谢谢哥哥。”

两人异口同声。

林默一口喝掉半罐啤酒，放下罐子说：

“我打算在乡港开个工作室，有可能还会註册公司，具体的明天去谈。之后我要飞东日那边办点事，这段时间你们想想，是跟我回內地，还是留在乡港的工作室。”

“我跟你……”

徐若晴下意识开口，被林默抬手打断。

“不用急著回答。”林默语气认真，

“要是明天谈成了，说实话，乡港这边前期机会更多；但我给你们的规划，后期重心还是在国內。怎么选都没错，时间也够，等我从东日回来你们再答覆我。”

他又举起啤酒罐：

“这第二杯，提前祝贺我们九鼎，迎来你们这两颗未来的演艺新星。干！”

“干！”

清脆的碰罐声响起，林默把剩下的啤酒喝光，刚要起身去拿罐新的，淑祺把自己没动过的那罐递了过来：

“我病刚好，喝不了凉的。”

林默笑著接过，指尖碰到罐身的凉意，突然沉下语气：

“我不是好人。”

这话让两女拿起筷子的手顿住，对视一眼，满是错愕。

“而且我也好色，说实话，没几个男人不好色。”

林默的话没头没尾，却带著坦诚。

两女没接话，只静静听著。

“但我有底线。”

林默看著她们，一字一句地说，

“在这里我把话说明白，就最后一遍：第一，別玩火，我不是柳下惠，不是每次都能克制住；第二，就算跟我怎么样了，也別想著靠这个拿资源，我公司里，只看实力；第三，我承认喜欢你们，对，两个都喜欢，但这只是喜欢，不是爱。”

说完，他没看两女的表情，仰头把整罐啤酒喝得一乾二净，罐子捏得微微变形。

“要是你们现在想走，我绝不拦著；要是你们想飞，那我就给你们编织出娱乐圈里最闪亮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