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炼蛊 斗罗:觉醒蛊虫我成了邪魂师首领
另一边林轩关上房门,林轩首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身的状態。
魂力:二十六级巔峰。
身体强度:堪比顶尖的强攻系魂尊。魂技:第一魂技·血噬之触(吞噬),第二魂技·冰魄之噬(冰封吞噬)、精神吮吸(精神攻击吞噬)。
蛊虫:血炼蛊(核心,持续成长)、奴隶蛊(控制小舞,稳定)、敛息蛊x2(一:助小舞隱藏十万年魂兽气息,二:温养中)
特殊:体內封印大量唐昊本源(持续吸收中),系统面板(功能待探索)。
“基础已经足够扎实,但攻击和防御手段还是相对单一。
血炼蛊和《蛊真经》虽强,但更偏向於辅助和成长,正面强攻和瞬间爆发略有不足。
需要寻找一些强力的攻击性魂技或者自创魂技的思路……或者,炼製新的攻击类蛊虫?”
林轩沉吟著。
《蛊真经》中记载的蛊虫千奇百怪,攻击类的自然不少,但许多都需要珍贵材料和高深的炼製手法。
他目前条件有限。
“或许……可以从武魂殿或者那些大家族手里『借』一点?”这个念头一起,便再也挥之不去。
掠夺,始终是最快的原始资產积累方式。
这条路在他前世已经有很多人试验过了,可以走得通。
但他很快压下了这个想法。
索托城藏龙臥虎,据说甚至有魂圣级別的强者坐镇,贸然行动风险太大。
“当务之急,是先彻底掌握现有力量,並將敛息蛊温养完成。有了敛息蛊,很多行动都会方便得多。”
接下来的几天,林轩深居简出,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房间內修炼,温养那枚敛息蛊雏形。
偶尔才会出门,在索托城的商业区閒逛,看似隨意地打听一些消息,特別是关於高级魂师学院、各大势力分布以及近期有没有大型拍卖会或交易会的消息。
小舞则一直被关在房间里,如同一个被遗忘的摆设。
通过打听,林轩得知,索托城最著名的自然是史莱克学院,虽然学院本身破旧,但据说院长是一位魂圣级別的强者,教导出了不少厉害人物。
此外,城內还有武魂主殿,实力雄厚;以及下四宗之一白虎宗的附属宗门狂虎宗的分堂,势力也不小。
几天后,那枚敛息蛊雏形在血炼蛊的持续温养下,终於彻底成型!
林轩小心地將这枚变得如同暗红色琥珀般、表面纹路玄奥的胶珠纳入丹田之中,以魂力慢慢蕴养。
霎时间,他周身的气息迅速內敛、变得模糊起来。
原本那若有若无的阴冷吞噬感和二十五级魂力波动,此刻变得极其晦涩难明。
在外人感知中,他就像一个魂力只有十几级、並且武魂十分普通的平凡魂师,甚至更容易被忽略。
“效果不错。”林轩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东西,他就能更好地隱藏自己,无论是避开麻烦,还是……製造麻烦。
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步计划时,一次外出打听消息时,他听到了一个让他略微留意的情报。
“听说了吗?史莱克学院那边,好像又有人去报名了。”
“嘁,那个破学院,报名费十个金魂幣还不退,骗钱的吧?”
“不过听说今年有个挺厉害的小子,好像叫戴沐白”
戴沐白?星罗戴家?
林轩脚步未有丝毫停顿,仿佛流言过耳,不留痕跡。
星罗皇室的踪跡於此,或许藏著暗涌,但非他此刻所求。
敛息蛊既成,蛰伏的力量亟待觅食,他需要的是更实在的养分。那些无人认领,或说,即將无人认领的財富。
他的感知如水银泻地,无声浸润著索托城喧囂的表象之下。
魂力的涟漪、贪婪的低语、警惕的紧绷……
无数信息在他识海中交织、过滤。
他在寻觅,一个合適的馈赠者,一个拥有足够价值,却又缺乏足够实力守护,且其消失不会立刻掀起巨大波澜的目標。
有了。
他的精神力锁定了一支刚刚驶离中心拍卖行侧门的小型车队。
仅有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由两匹健马拉动。
车辕上坐著一名气息內敛的车夫,约二十五级魂力,车厢內则只有一道微弱的、几乎无魂力波动的生命气息,以及一个散发著隱晦空间波动的物件。
一个內部空间不小的储物魂导器。
更重要的是,马车並未走向任何大家族或势力的区域,而是拐向了一条通往城外货栈的僻静路径。
低调,却怀揣重宝。
完美。
林轩的身影如烟消散,利用街角与暮色的掩护,远远缀上。
敛息蛊运转之下,他仿佛成了阴影的一部分,存在感稀薄如空气。
马车驶入一段被高大仓库夹峙、罕有人至的石板路。时机已至。
行动。
没有呼喊,没有警告。
林轩的身影如同从墙体本身剥离的暗影,骤然加速,瞬息间逼近马车!
车夫不愧是护卫,反应极快!
几乎在林轩动身的剎那,他周身魂力勃发,脚下升起一白一黄两个魂环,右手猛地向后拍向车厢,一股柔和的推力欲將马车送向前方。
同时左手五指曲张,指尖迸发出锐利的金芒,带起尖啸,直抓林轩面门!
一个兼具位移与控制的中距离攻击魂技。
然而,林轩的速度远超他的预估!
面对抓来的金芒利爪,林轩不闪不避,右手食指与中指併拢,指尖繚绕著极致的阴寒与死寂之气,后发先至,精准点向对方手腕脉门!
“噗!”
一声轻微的、如同戳破皮革的声响。车夫只觉得手腕一麻,一股冰寒彻骨、仿佛能冻结魂力流转的力量瞬间侵入经脉,他凝聚的金芒利爪顷刻溃散!
整条手臂瞬间失去知觉!
“什么?!”车夫骇然失色,想要变招已是不及。
林轩的左掌却已无声无息印在他的胸膛。掌心处,暗红色光芒微闪,一股恐怖的吸力爆发!
车夫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瘪下去,眼中神采瞬间黯淡,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彻底瘫软下去,生命与魂力被掠夺一空。
整个过程不足一息。
拉车的马匹似乎受惊,希律律嘶鸣一声,人立而起。
林轩看也不看,反手一挥,一道无形无质的精神衝击掠过,两匹健马哼都未哼一声,头颅內部已被震碎,软软倒地。
马车骤然停止。
车厢內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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