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他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他看著窗外，声音里透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对陆川说道：“陆川，701所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它不行……”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种“人类工业极限不过如此”的绝望，已经溢於言表。面对那十五年后必將到来的“神罚”，三个月，和三十年又有什么区別？

然而，作为总设计师的陆川，从会议开始，就一直盯著屏幕上那台被无数专家奉若神明的“国宝”，眉头却越皱越紧。

在那群老专家眼中，这是一件完美的工业艺术品。

但在他看来，这东西，依旧……太丑了。

设计得太蠢了。

就在孟教授还在和701所艰难沟通，试图爭取一个更早的档期时，陆川那平淡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不用申请了，这东西……用不了。”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屏幕那头的钱所长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问道：“这位年轻的同志是？”

“701的各位专家好，我是龙鳞计划的总设计师，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