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拿这个考验干部? 这个书生太过生猛
所以他在內心中很排斥掏这笔钱。
但他又不得不听穆聂的命令,这就导致陈宝良的脸越来越青,青的直发黑。
一匣银票被管家快速送了出来,林墨玉接过后,当著眾人的面打开。
“呸、呸……我先数一数……”
王府的护卫们依旧堵著大门,林墨玉慢悠悠的数著匣子里的银票。
穆聂额头青筋直跳,咬牙道:“林仪宾,平阳侯还得去顺天府处理他儿子的后事,还请让开一条路。有老夫作保,银票不会有问题。”
眼看著老登的耐心快要被自己磨光了,林墨玉也见好就收。
他將钱匣子往范彪怀里一塞,呲著大白牙笑了。
“哪里的话,保国公我还是信的。哎呀,说起来陈二公子还是我的『朋友』嘞,走走走,我也隨平阳侯去顺天府,好送一送我这可怜的『兄弟』!”
陈宝良快被气冒烟了,双手不自觉的就想搭弓射箭。
还是穆聂更理智些,压制不断飆升的火气,皮笑肉不笑的维持著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
“不必了,等到陈家举丧时林仪宾再过来吧,今日陈家还有好多事要处理,无力招待。”
“那好吧~真是遗憾吶!”
遗憾不能找个机会將陈老二挫骨扬灰。
林墨玉知道今日能做的他已经做到了极致,便冲穆聂隨意的拱了拱手:“保国公,那我先走了。等陈家举丧时我再过来……”
“慢走,不送!”
接话的是咬牙切齿的陈宝良,眼神中儘是杀意。
一直等目送林墨玉一行的身影消失,这才悲愤且不满的说:“太保,我儿之死,林墨玉绝对脱不了关係……”
“然后呢?”
穆聂指了指马车:“隨我上车。”
噠噠的马蹄声重新响起,黑骑护卫著马车缓缓前行。
“咱们现在要考虑的,是他为何要把你儿子的脑袋掛在西凉使团驻地的大门口。我怀疑,是那位让做的。”
穆聂不怀疑此事是林墨玉所为,因为西凉使团中本身就有高手,京城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到此事的人,不出十人。
除却宫中、军中之人,就剩下林墨玉跟他的师父东樵子了。
东樵子不屑做这种事,他要杀一个人,向来不会掩人耳目。
“宫中与军中那几人我让人查了,没有时机。如今只剩林墨玉有嫌疑,但……”
“果然是他,我这就入宫告御状!”
陈宝良刚要起身,却被穆聂按了回去。
“告?你有证据吗?昨夜有数位皇亲国戚为林墨玉作证,其一夜都在陪他们喝酒!”
穆聂一想到那群王公就头疼,明明知道就是林墨玉做的,却没有半点证据。
“此事暂且放下,你现在要做的是稳住西凉人,切勿因为丧子之痛,误了我们的大计!”
……
林墨玉把新鲜得手的三两万银票,全部塞给了杜子腾。
“记住,招人的时候跟他们讲清楚保密条例,签订十年身契……就按照我写的实施,必要时请龙禁卫出手掩盖痕跡。大不了,给龙禁卫分出一成利。”
等送走了杜子腾,冀王府的人又来了。
来人是老熟人,侍卫统领范彪递给了林墨玉一封信。
“殿下说,接下来的事宫中接手了,不过需要姑爷配合……”
信上的內容不多,林墨玉看完后就找来火烛將其烧成了灰烬。
“明白了。”
他想起了从陈家带回来的两人,眼中没有半点欲望。
“那两个人查的怎么样了?老登不会真觉得我会沉迷女色吧。”
“还没有消息,时间太短了,江南那边最快也得十日才能回復。”
范彪摇摇头,后又好奇的问道:“姑爷,您说保国公会不会想要拉拢你?亦或是想让利用这两个女人,挑拨您跟王府的关係。”
林墨玉却鄙夷的撇撇嘴:“就这?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