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九章 孙子  我鄢懋卿真的冒青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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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区区一个鄢懋卿付出如此代价,实在得不偿失!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鄢懋卿究竟是如何知道这些秘事的?

这就不可能是郭勛透露的了。

否则他不断指使御史言官弹劾,郭勛那个直肠子为了报復,早就已经將此事稟报了皇上!

“是,阁老(孙子)。”

鄢懋卿终於不再多言,微微笑著跟进了值房。

……

“……”

看到这令人始料未及的一幕,陈英达与一眾庶吉士面面相覷,掩饰不住脸上的错愕与震惊。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鄢懋卿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他对夏阁老如此不敬,夏阁老非但没有当眾发作,像此前那般公事公办,还將他叫进了值房秘谈?

高时是谁?

高忠又是谁?

鄢懋卿刚才究竟想说什么,为什么话都只说了一半,如此吊人胃口难道就不怕遭雷殛了?

“景卿贤弟……”

高拱亦是越来越看不懂鄢懋卿,內心担忧不减。

通过昨晚的秉烛夜谈,他与鄢懋卿的关係如今又近了一步,已经不再以“年兄”互称,而是以字表兄弟相称。

可是他依旧捉摸不透鄢懋卿的心思,正如这货昨晚满口答应前来翰林院报到,似乎已经是一副振作起来的样子,今早到了翰林院却忽然又拿出了一纸病状要求续假一般。

最重要的是,那病状上所写的病情还是肺癆。

难道他会不知道一旦拿出这纸病状,就算成功续上了假,同时也將永远断绝了他的前途?

而且高拱心里確信,鄢懋卿根本就没患肺癆。

高拱此前在家乡又不是没见过癆病鬼,昨夜两人秉烛夜谈,大半夜鄢懋卿甚至连咳嗽都没咳嗽一声,这是癆病鬼的表现?

再者说来,他还听说癆病鬼是不能饮酒的,受了酒水刺激极有可能丧命。

可鄢懋卿昨夜明显没少喝啊……

想著这些,高拱不由又想起了鄢懋卿昨夜在房內与他说的事情,尤其是为大明一劳永逸解决韃子威胁的策略。

儘管直到现在,高拱这个策略依旧心存疑虑,无法判断鄢懋卿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但是细想起他当时的语气来,倒是多少有那么点临终託孤或临行託事的味道。

所以……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又究竟要做什么呢?

……

值房內。

“老夫只问一个问题,你究竟意欲何为?”

与鄢懋卿保持著距离,夏言目光警惕的问道。

“安全致仕(孙子)。”

鄢懋卿的回答极为简短,也极为篤定。

“致仕?为何?”

“意欲偷鸡不成,惹来满朝愤懣,又遭皇上厌恶,不儘早致仕还能如何(孙子)?”

听到这话,夏言终於收起了意外的表情,同时放下了掩著口鼻的手帕:

“你倒是个聪明人,押注不成,激流勇退。”

“你既然將病状开成了肺癆,这是已经决意安全致仕之后,此生再不踏入官场一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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