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5章 爷孙敘话  四合院:武镇众禽,改命就变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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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村口那道磨得发亮的青石桥,发出“咯噔”一声轻响,像是在跟久违的故乡打招呼。张昊捏了捏车闸,自行车缓缓停在老松树下。晨露打湿了裤脚,带著点沁骨的凉意,鼻尖却縈绕著熟悉的泥土气是张家村独有的味道,混著秋收后庄稼秸秆的焦香,还有远处菜园里韭菜的清辣。

他左右看了看,村口的晒穀场空荡荡的,只有两只老母鸡在啄食散落的穀粒,脖子一伸一缩,悠閒得很。趁著没人,张昊意念一动,储物空间里的粮食“唰”地出现在车后座旁:二十斤大米装在粗布口袋里,鼓鼓囊囊;三十斤玉米面用细麻线捆著,散发著淡淡的麦香;还有一布袋红薯干,是他娘让晒的,软硬適中。拿这些不多不少,又不会招人眼馋,以后有空常回来看看就是。

“得绑结实点,別路上顛掉了。”他蹲下身,解下车把上的粗麻绳。这绳子还是春桃帮他搓的,用的是新麻,韧劲十足。他把粮食牢牢捆在自行车后座,绳结打得又紧又牢,拽了拽试了试,纹丝不动,这才拍了拍手上的灰,推著车往村西头的老屋走。

老屋的院墙还是小时候那道黄泥墙,墙头爬著几株乾枯的牵牛藤,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张昊站在院门口,清了清嗓子,喊了两声:“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屋里没动静。他又喊了一声,才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伴隨著拐杖“篤篤”点地的声响,像是老钟錶的指针在慢慢挪动。

“谁啊?”是爷爷的声音,带著点苍老的沙哑,还有点没睡醒的迷糊。

“是我,爷爷,张昊!”

“吱呀”一声,木门被拉开一条缝,露出爷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老人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浑浊的眼球慢慢聚焦,突然亮了起来,手里的拐杖“噹啷”一声掉在地上,声音都发颤了:“昊儿?真是你?你咋回来了?也不捎个信!”

“想您和奶奶了,就回来看看。”张昊笑著推开门,赶紧扶住爷爷的胳膊。老人的胳膊瘦得像枯树枝,手腕细得他一攥就能握住,“您老身子骨咋样?腿还疼不?上次捎信说您膝盖不得劲。”

爷爷这才回过神,弯腰去捡拐杖,手却抖得厉害,捡了两次才握住:“好,好著呢,就是天冷了,腿有点沉,走不快。你爸你妈呢?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们在城里都挺好的,適应了,娘让我给您带了双鞋,说是她连夜纳的,底子厚,软和,您穿了不硌脚。”张昊扶著爷爷往屋里走,顺手把自行车推进院,车后座的粮食袋子晃了晃,发出“沙沙”的声响,“我这不是听说城里定量缩减了吗?怕村里也受影响,你们老两口在家不好过,就赶紧回来看看,给您带了点粮食。”

屋里光线有点暗,靠墙摆著张老旧的八仙桌,桌面被磨得发亮,能照出人影,桌腿用铁丝捆著,是去年他回来时加固的。墙角堆著半袋红薯,表皮带著泥土。奶奶听见动静,从里屋摸索著出来,她眼睛不太好,年轻时熬夜纺线伤了眼,这会儿眯著缝往门口瞅,声音带著点颤:“是昊儿回来了?”

“奶奶,是我。”张昊赶紧走过去,握住奶奶枯瘦的手。她的指关节肿得像老树根,是常年搓麻绳、纳鞋底落下的毛病,手心全是硬茧,磨得他手心有点疼。

“哎哟,我的乖孙!”奶奶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顺著满脸的皱纹往下淌,像雨水流过乾涸的土地,“可想死奶奶了!你咋瘦了?城里饭吃不惯?是不是没人给你缝衣裳,冻著了?”

“没瘦,壮著呢。”张昊笑著,从包里掏出那包红递过去,油纸包上还印著“供销社”的字样,“您看,给您带了红,泡水喝,补身子。上次您说喝著舒坦,我特意多买了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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