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虎口夺表,巧施妙手 四合院:八岁仙尊混六零
链气一层的突破和那斤“天降猪肉”,如同给阴霾中的李家打了一针强心剂。红烧肉的余香在李家小院上空盘旋了好几天,也成了全院邻居们私下议论和咽口水的对象。当然,对外统一口径是“厂里发的福利”,至於为什么只发李家?那自然是“李建国同志工作积极,领导特別照顾”!二大爷刘海中对此表示了高度肯定,並暗示自己作为“领导”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全然忘了自己只分到一小块肉皮。
李玄的日子舒坦了不少。链气一层带来的最直观好处,就是精神头更足了,对身体的控制力更强。他能稳稳地坐上一小会儿,小手抓东西也更精准有力。更重要的是,那枚小小的气旋无时无刻不在自行运转,缓慢却持续地吸收著空气中稀薄的灵气,温养著他的肉身和神魂。他就像一个终於接通了电源的小机器,开始了稳定的自我升级。
储物空间扩大到了20立方米,显得更加空旷。李玄像个守財奴一样,时不时用意念“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那斤系统奖励的猪肉,被他用意念包裹著,保存在空间温度最低的角落(时间流速慢,保鲜效果极佳)。还有剩下的几斤精米,都是他的战略储备。
然而,好景不长。张家那颗“吸血”的心,並未因刘翠那一摔而彻底安分。沉寂了一个来月后,一封来自乡下的信,再次打破了李家的平静。
这天傍晚,李建国下班回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手里捏著一封皱巴巴的信。
“桂芬,爹娘来信了。” 他把信递给正在给李玄餵米糊的张桂芬。
张桂芬心里咯噔一下,放下碗勺,有些颤抖地接过信。信是舅舅张建军歪歪扭扭代笔的,大意是:彩礼钱虽然还没凑齐,但人家姑娘家那边催得紧,说可以先“下定”,至少得有个像样的“信物”表示诚意。思来想去,就想到了张桂芬出嫁时,张家陪嫁的那块“上海牌”手錶!信中写道:“…姐,这可是关乎你弟弟终身大事!爹娘说了,手錶只是借来用用,撑撑场面,等婚事儿定了就还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字里行间,充满了道德绑架和理所当然的索取。
张桂芬看完信,脸一下子白了,拿著信纸的手微微发抖。那块“上海牌”手錶,是她出嫁时娘家给的最体面的陪嫁,也是她这些年唯一的“奢侈品”,更是她在纺织厂女工中为数不多能挺直腰板的象徵。平时都捨不得戴,用红布包著,藏在陪嫁箱子最底下。现在,娘家居然要把它拿去给弟弟“撑场面”?这跟肉包子打狗有什么区別?
“建国…这…” 张桂芬无助地看向丈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建国皱著眉头,闷声道:“这叫什么话!手錶是你的嫁妆,怎么能说借就借?还是给建军撑场面?他那对象家是镶金边的?非得要手錶当信物?”
王秀兰抱著李玄,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哼!借?说得比唱得好听!进了张家的门,还能囫圇个儿地回来?桂芬,这手錶不能给!这是你的脸面!是建国攒了多久的工业券才给你买的(註:手錶是李建国用攒的工业券买的,张家只是出了点钱,但对外说是陪嫁)!”
李老实吧嗒著旱菸,烟雾繚绕中,眉头锁成一个川字:“张家这事办得不地道。可…毕竟是亲家,建军也是桂芬的亲弟弟。要是真因为这事黄了亲事,张家那边怕是要记恨一辈子,桂芬在娘家也难做人。” 他考虑得更长远些,也更现实。
张桂芬夹在中间,心乱如麻。不给,怕娘家彻底翻脸,父母责骂,弟弟怨恨;给,又实在心疼,更觉得对不起丈夫和婆家。她抱著最后一丝希望,小声囁嚅:“信里说…只是借去用几天…定完亲就还…”
“还?拿啥还?” 王秀兰嗤之以鼻,“建军那好吃懒做的样儿,手錶到了他手里,转手卖了换酒喝都有可能!桂芬,你可不能犯糊涂!”
家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李建国烦躁地抓了抓头髮,张桂芬低头垂泪,王秀兰抱著李玄生闷气,李老实吧嗒著菸袋锅子,烟雾更浓了。
李玄在奶奶怀里,將这场家庭会议“听”得明明白白。又是张家!又是那个吸血鬼舅舅!这次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母亲唯一值钱的手錶上!一股怒意在小傢伙心头窜起。他看著母亲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心疼不已。不行!这块手錶,绝不能落到张家手里!
他现在的实力,链气一层,虽然依旧弱小,但比之前强了不少。特別是掌握了【御物术】的雏形(意念控物,距离短,重量轻)。对付一个死物——那块手錶,足够了!而且,他还有个绝对安全的藏匿地点——储物空间!
一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迅速成型。
夜深人静,万籟俱寂。李家人都带著心事沉沉睡去。张桂芬更是辗转反侧,半宿没合眼,好不容易才迷糊过去,枕头下还压著那封要命的信。
李玄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夜行者,悄无声息地“醒”了。他先是侧耳倾听:父亲李建国轻微的鼾声,母亲张桂芬压抑的抽泣(梦里也在哭),隔壁爷爷奶奶屋里平稳的呼吸。很好!
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面朝母亲放箱子的方向。意念如同无形的触手,悄无声息地延伸出去,穿透黑暗。
目標锁定:母亲陪嫁木箱最底层,那个用红布包裹著的硬物——上海牌手錶!
链气一层的气旋微微加速旋转,提供著微弱却精纯的灵力支持。意念缠绕上那块红布包裹。
【御物术·微尘】!
这是李玄给自己这个初级意念控物起的名字,意为操控微尘般的小物。他集中全部精神,意念化作最轻柔的微风,小心翼翼地托起那个小小的红布包。
起!非常缓慢,非常小心,如同在悬崖边搬运一件稀世珍宝。
红布包离开了箱子底部,在黑暗中悬浮起来。李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操控著红布包,一点点、一点点地朝著自己这边移动。
短短不到两米的距离,仿佛走过了千山万水。李玄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在快速消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於,红布包飘到了他触手可及(意念可及)的炕沿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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