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尘落心寧日常暖,蛛丝初显待风来 四合院:八岁仙尊混六零
李家那扇紧闭的屋门,如同一道坚实的壁垒,將门外所有的喧囂、议论和窥探的目光都隔绝在外。门框上,那枚深深嵌入的锥子,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著冰冷而决绝的幽光,无声地诉说著一个女儿与吸血亲缘的彻底决裂。
门內,是劫波渡尽后的短暂寧静,带著一种疲惫的温暖和尘埃落定般的踏实。
张桂芬靠在丈夫坚实的臂弯里,王秀兰布满老茧的手一遍遍抚摸著她的背脊。没有言语,只有劫后余生的体温相互传递,驱散著深入骨髓的寒意。李建国紧紧抱著妻子,感受著她微微的颤抖逐渐平息,只剩下一种沉重的疲惫。李老实坐在炕沿,沉默地抽著旱菸,烟雾繚绕中,老人沟壑纵横的脸上是歷经风霜后的沉静与守护的决心。
李玄安静地坐在小马扎上,清澈的目光扫过家人。母亲眼中那长久盘踞的阴霾似乎被刚才那惊天一锥彻底劈散了,只剩下疲惫下的通透与一种新生的坚韧。他知道,洗髓丹的力量和这场彻底的决裂,如同淬火与锻打,终於让母亲这把蒙尘的剑,显露出了本应有的锋芒。
良久,王秀兰才鬆开儿媳,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声音还带著哽咽,却努力挤出笑容:“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不气了!桂芬啊,饿了吧?娘去熬点小米粥,给你压压惊,暖暖胃!” 她说著就起身往厨房走,步履有些蹣跚,背影却透著不容置疑的坚强。
“娘,我来帮您。” 张桂芬也站起身,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异常平稳。她轻轻挣脱丈夫的怀抱,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鬢髮,眼神恢復了沉静。
“桂芬…” 李建国担忧地看著她。
“我没事,建国。” 张桂芬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带著疲惫却无比真实的笑容,“真的。就是…有点累。”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门框上那枚锥子,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片释然的平静,“锥子…就让它在那儿吧。是个念想,也是个警醒。”
李建国顺著她的目光看去,那枚扎入门框的锥子,像一个沉默的卫士,又像一个深刻的烙印。他点点头,沉声道:“好,就让它在那儿!让那些黑了心肝的都看看,咱李家不是好欺负的!”
厨房里很快传来锅碗瓢盆的轻响和王秀兰絮絮叨叨的安慰声,灶膛里柴火噼啪作响,温暖的火光碟机散著屋內的寒意和残留的阴霾。小米粥的清香渐渐瀰漫开来,带著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李建国走到门边,看著那枚锥子,又看看外面已经散去但仍在低声议论的邻居们,眉头紧锁。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擀麵杖,放回原处,然后默默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门口张家三人留下的狼狈痕跡——那顶脏兮兮的帽子、一只豁口的破布鞋、还有地上那滩散发著骚臭的水渍。他扫得很用力,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堪和屈辱都彻底扫出家门。
李玄走到爷爷身边,拿起炕桌上的暖水瓶,给爷爷的搪瓷缸里续上热水。李老实布满老茧的大手接过缸子,看著懂事的孙子,眼中满是慈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摸了摸李玄的头,声音低沉:“玄子…今天,嚇著没?”
李玄摇摇头,小脸上是孩童特有的认真:“有爷爷,有奶奶,有爸妈在,我不怕。”
李老实欣慰地点点头,又重重嘆了口气:“不怕就好…不怕就好…咱老李家,以后就关起门来,安安稳稳过日子!谁敢再来欺负咱…” 老人的目光扫过门框上的锥子,带著一种歷经沧桑的狠厉,“…就让他尝尝这锥子的厉害!”
晚饭是简单却温暖的小米粥和贴饼子。饭桌上很安静,没有人再提白天的事,仿佛那场风暴从未发生过。张桂芬小口喝著粥,温热的液体流入胃里,带来一阵熨帖的暖意,也驱散著身体深处残留的疲惫。她偶尔抬头,目光会不经意地扫过门框上那枚锥子,眼神平静,再无波澜。她知道,有些东西,扎进去了,就再也拔不出来了,也无需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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