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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国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向后靠进椅背,受伤的左手无意识地搭在扶手上,感受著那药剂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舒缓感。那股暖流还在体內温和地流淌、修復。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四合院特有的、混杂著煤烟和湿冷的空气涌入鼻腔。

“由她去。”李卫国终於开口,声音带著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却又蕴含著一种磐石般的稳定,“规矩,立下了。”

他睁开眼,目光投向紧闭的门板,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木板,看到外面那个即將因他归来而彻底改变的四合院。秦淮茹仓皇的背影,三大爷阎埠贵那精於算计的推眼镜动作,许大茂躲在窗后闪烁的眼神,贾张氏刻薄的撇嘴……一张张面孔在脑海中掠过。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这盘棋,才刚刚落子。## 四合院躺贏法则:规矩初立

>秦淮茹抱著饭盒冲回贾家,哭诉李卫国的“刻薄条件”。

>“妈!他就给了这么点肉,还立规矩说不准再去烦他!”

>贾张氏骂骂咧咧抢过饭盒,肉香却引来了傻柱。

>“秦姐,谁欺负你了?这肉哪来的?”

>秦淮茹刚想开口,脑中却炸开李卫国的警告。

>“记住,別来烦我。”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实质的锁链,勒得她瞬间失语。

>同一时刻,西厢房內。

>李卫国服下系统奖励的体魄药剂,久违的力量感在四肢百骸復甦。

>他闭目凝神,隔壁贾家婆媳的咒骂、傻柱粗重的呼吸…

>甚至前院三大爷拨算盘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上演。

---

秦淮茹几乎是撞开了自家那扇薄薄的、糊著旧报纸的木门。门板“哐当”一声砸在墙上,又猛地弹回,发出痛苦的呻吟。

屋里没开灯,只有煤炉里暗红色的火苗,勉强映亮一小块油腻的地面,和缩在炉子边上、抱著膝盖取暖的三个孩子模糊的轮廓。棒梗、小当、槐同时抬起头,三双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饿狼般贪婪的光芒——死死地钉在秦淮茹怀里那个紧紧抱著的、散发著致命诱惑的铝饭盒上!

“妈!肉!是肉吗?!”棒梗第一个跳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尖利变调,带著破音。他像只闻到血腥味的小豹子,猛地扑过来,脏兮兮的手就要去抢。

秦淮茹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侧身躲开,把饭盒护得更紧。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著,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逃出来,惊魂未定。那饭盒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袄传来,沉甸甸的,压得她心口发慌。

“怎么了这是?”贾张氏正歪在炕上,就著炉火的光亮纳一只永远也纳不完的鞋底。她三角眼一斜,浑浊的目光扫过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脸,最后精准地落在那个崭新的铝饭盒上,贪婪的亮光一闪而过,语气却带著惯有的刻薄,“要块肉跟要你命似的?丧著个脸给谁看?还不快打开给棒梗他们解解馋!没见孩子都饿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被婆婆这尖酸的话一刺,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之前去找李卫国时那种拿捏分寸的、带著表演性质的哀泣,而是充满了屈辱、惊惧和后怕的崩溃大哭。

“妈……妈啊!”她抱著饭盒,身体顺著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那李卫国……他不是人啊!”

“怎么回事?快说!”贾张氏蹭地坐直了身体,鞋底也扔到了一边,三角眼里射出精光,“他打你了?骂你了?还是想占你便宜?”她上下打量著秦淮茹,仿佛在评估一件被损坏的货物。

“没……没有……”秦淮茹哭得直抽噎,断断续续地把经过说了出来,“……肉……肉是给了……可……可他提了个条件……呜呜……”

“条件?啥条件?要钱?要票?还是想让你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贾张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著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恶毒,“我就知道!这当兵回来的能有几个好东西?看他那小白脸样儿就不是正经人!快说!他提了啥?咱可不能白吃亏!”

“不……不是……”秦淮茹拼命摇头,脸上是混杂著恐惧和难以理解的茫然,她抬起泪眼,看著婆婆那张写满算计和恶意的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他就说……说从今往后……在这个院子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谁家有什么困难……无论……无论別人跟我说什么、求我什么……”

秦淮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要把那巨大的屈辱和冰冷的恐惧一起咽下去,她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最后那四个字:

“都……都別去烦他!”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炉火噼啪一声,爆出几点火星。

棒梗伸出去想抢饭盒的手僵在半空,小当和槐也忘了喊饿,三张小脸上满是懵懂的困惑。

贾张氏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像是瞬间被冻住。那是一种混杂著极度的错愕、荒谬和被愚弄的暴怒。她足足愣了好几秒,三角眼瞪得溜圆,眼角的褶子都撑开了。然后,她猛地从炕上跳了下来,动作快得不像个老太太,一把夺过秦淮茹死死护著的饭盒,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抠开盒盖——

浓郁的、带著油脂香气的肉味猛地炸开!几片肥瘦相间、酱色诱人的回锅肉静静躺在饭盒底部,油光鋥亮,散发著令人疯狂的热气和香气。

这香气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

“就这?!!”贾张氏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铁片刮过玻璃,刺得人耳膜生疼。她指著饭盒里那几片可怜巴巴的肉,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唾沫星子喷了秦淮茹一脸,“就为了这几片猫都不够塞牙缝的肉!他李卫国就敢立这种规矩?!不准去烦他?!放他娘的狗臭屁!”

她气得浑身肥肉都在哆嗦,三角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瘸了胳膊的残废!仗著有个破车就抖起来了?这是咱们的四合院!是老贾家的地方!他住著老贾家的房,还敢给老贾家的人立规矩?!反了天了!天打雷劈的玩意儿!不得好死!”

恶毒的咒骂如同毒液,在狭小阴暗的屋子里肆意泼洒。贾张氏一边骂,一边却忍不住又使劲嗅了嗅那诱人的肉香,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吞咽声。她猛地伸出两根手指,不顾油腻滚烫,闪电般地从饭盒里捏起最大最肥厚的那片肉,看也不看旁边眼巴巴望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孙子孙女,飞快地塞进自己嘴里,囫圇嚼了两下就吞了下去,发出满足又贪婪的“嗯”声。然后,她又迅速捏起第二片。

“奶奶……肉……”棒梗终於忍不住,带著哭腔喊了出来,小当和槐也跟著哇哇大哭起来,三双小手绝望地伸向那个被奶奶掌控的饭盒。

“哭什么哭!丧门星!”贾张氏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骂著,三角眼凶狠地瞪向孩子们,“没出息的东西!几片肉就把你们馋成这样?没骨气!”话虽如此,她却丝毫没有要把饭盒递给孩子们的意思,反而把盖子“啪”地一声盖上,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仿佛那是她的战利品。

“妈!那是给孩子们……”秦淮茹看著哭成一团的孩子,心如刀绞,忍不住哀求。

“闭嘴!”贾张氏厉声打断她,唾沫星子横飞,“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去要点肉,肉没要回多少,倒把老贾家的脸都丟尽了!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立规矩?我呸!”她抱著饭盒,三角眼闪烁著恶毒的光,“等著瞧!我看他李卫国能清净几天!这院子里,有的是人让他不得安生!到时候,看他那规矩还立不立得住!”

她抱著饭盒,像抱著一个金元宝,挪到炕沿坐下,背对著哭闹的孩子和瘫坐在地的儿媳,竟又偷偷掀开一条缝,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著饭盒盖子上残留的油渍,发出嘖嘖的声响。

就在这时——

“砰!”

贾家单薄的门板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更大的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带著一身屋外的寒气,还有一股子食堂大师傅特有的、混合著油烟和汗味的气息。

傻柱来了。

他穿著轧钢厂食堂油腻腻的蓝色工装,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粗黑的眉毛紧紧拧著,铜铃大的眼睛里燃烧著怒火,死死盯著屋里的一片狼藉——瘫坐哭泣的秦淮茹,抱著饭盒舔油渍的贾张氏,还有三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贾张氏怀里的那个崭新的铝饭盒上,瞳孔猛地一缩。

“秦姐!”傻柱的声音又粗又沉,像闷雷滚过,“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哭成这样?”他大踏步走进来,带著一股风,目標直指贾张氏怀里的饭盒,“这肉哪来的?”他伸出手,就要去拿。

贾张氏像护崽的母鸡,猛地转过身,把饭盒死死藏在身后,三角眼警惕地瞪著傻柱:“傻柱!你想干嘛?这是我们家东西!”

傻柱根本不搭理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地上的秦淮茹,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急切和一种保护者的姿態:“秦姐,你说话啊!谁给的肉?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了?告诉我!看我不收拾他!”

秦淮茹被傻柱这充满力量的闯入和质问弄得更加心慌意乱。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著傻柱那张写满关切的、熟悉的脸,一股巨大的委屈和依赖感瞬间涌上心头。她张了张嘴,喉咙哽咽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是李卫国!是那个刚回来就高高在上、用几片肉羞辱我们全家的李卫国!

然而,就在那个名字即將衝破嘴唇的瞬间——

“记住,別来烦我。”

那冰冷、平静、毫无波澜却又带著绝对掌控力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钢针,毫无徵兆地、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脑海最深处!

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声音!清晰得仿佛李卫国就贴著她的耳朵在低语!那声音里蕴含的警告意味,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勒紧了她的心臟和喉咙!

秦淮茹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所有的声音——孩子们的哭闹,贾张氏的咒骂,傻柱关切的追问——都在瞬间离她远去。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净净,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放大,死死地盯著虚空中的某一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秦姐?你怎么了?”傻柱被秦淮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嚇了一跳,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秦淮茹的嘴唇哆嗦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她想说话,想告诉傻柱,想寻求这个四合院里唯一可能为她出头的男人的庇护,可是……那冰冷的警告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地焊在了她的声带上。

不能说!说了……会怎么样?那个眼神……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个开吉普车回来的、连警卫员都带著煞气的男人……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低下头,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动著,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秦姐!”傻柱又惊又怒,看著秦淮茹这副模样,心疼得直跺脚。他猛地扭头,铜铃眼喷火般瞪向贾张氏:“老虔婆!是不是你又欺负秦姐了?还有这肉!到底哪来的?!”

贾张氏被傻柱凶狠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虚,但抱著饭盒的手更紧了,尖声道:“关你屁事!傻柱,少管我们家閒事!滚出去!”

“你!”傻柱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股暴戾的气息在狭小的屋子里瀰漫开来。

而此刻,仅仅一墙之隔的西厢房內,气氛却截然不同。

屋子里只点著一盏昏黄的煤油灯,灯芯被捻得很小,光线幽暗。李卫国盘膝坐在行军床上,姿势有些僵硬,显然是左臂伤势带来的不便。他刚刚服下了那支系统奖励的、散发著微弱萤光的“初级体魄强化药剂”。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如同初春解冻的地下水,带著勃勃生机,自他丹田处悄然涌出,瞬间奔涌向四肢百骸。这股暖流所过之处,那日夜折磨他、如同附骨之疽般的伤痛——尤其是左臂那深入骨髓的灼痛和手腕处僵硬的滯涩感——如同被投入冰块的沸水,虽未完全平息,但那股几乎令人窒息的尖锐痛楚,却如同退潮般迅速减弱、平復下去。

李卫国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受伤的左臂。动作依旧带著明显的迟滯和僵硬,关节处传来细微的摩擦痛感,但那种动輒牵扯全身、令人冷汗直冒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的、久违的轻鬆感!

他轻轻握了握右手,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一股清晰的力量感从指间传递到小臂,比之前有力了许多。胸口那种长久以来的、如同压著磨盘的沉滯和憋闷感,也如同开闸放水般,消散了大半。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深长、顺畅,带著一种久违的通透感。

这药效……立竿见影!李卫国心中微震。

他重新闭上眼,尝试著收敛心神,將注意力从身体的巨大变化上移开,集中到自己的感官上。他想试试,这体魄强化,是否如同系统描述的那样,能提升基础素质,包括……五感?

意识沉静下来,如同投入古井的石子。

一开始,只有煤炉里煤块燃烧发出的稳定而细微的噼啪声,还有自己平稳而有力的心跳。

渐渐地,声音的层次开始丰富、清晰——

隔壁贾家压抑混乱的声浪,如同被放大了一般,穿透了薄薄的墙壁,清晰地涌了进来!

贾张氏那尖利刻薄、充满怨毒的咒骂:“……立规矩?我呸!等著瞧!有的是人让他不得安生!看他那规矩还立不立得住!” 伴隨著她舔舐饭盒油渍时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嘖嘖声。

傻柱那粗重愤怒、如同受伤公牛般的喘息和低吼:“秦姐!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老虔婆!是不是你又欺负秦姐了?!”

还有……秦淮茹那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小兽般绝望而恐惧的呜咽。每一个音节里蕴含的崩溃和惊惶,都清晰可辨。

李卫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声音……太清晰了。这老旧的墙壁,隔音竟如此之差?还是……

他凝神,將意识投向更远处——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啪嗒……啪嗒……” 那是老旧算盘珠子被拨动时发出的、带著特有摩擦感的脆响。接著,是阎埠贵那压低了的、带著精打细算意味的自言自语,清晰地钻入耳中:

“……四毛七分三……上月借给老刘家那五斤棒子麵,利钱按三分算……嘖,这李卫国……排场不小啊,吉普车……呢子大衣……回来养伤?还是……回来任职?轧钢厂保卫科?还是……嘶……这得好好琢磨琢磨……”

再远一些,中院正房,易中海家。

“……唉……”一声沉重的、带著忧虑的嘆息。接著是一大妈压得极低的声音:“……老易,你说这李家小子……回来就闹这么一出?给肉又立规矩……这……这以后院子里的关係……可怎么处啊?他这身份……”

易中海低沉的声音带著惯有的谨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少说话,多看看。身份不一般,心思也深……那警卫员……不是摆设。先別掺和……让贾家那婆媳俩……闹去吧。”

甚至……连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隱约传来的、带著官腔的训斥儿子“没出息”的声音,都如同在耳边响起!

李卫国的嘴角,在昏黄的灯影下,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这“初级体魄强化药剂”,果然名不虚传。不仅缓解伤痛,这五感的提升……简直是意外之喜。在这信息闭塞、人心叵测的四合院,敏锐的感知,就是最锋利的武器。

他微微侧过头,受伤的左耳也清晰地捕捉到了前院角落里,许大茂家窗户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的细微“吱呀”声。那傢伙,果然像只躲在暗处的老鼠,竖著耳朵在偷听整个院子的风吹草动呢。

李卫国重新睁开眼,幽深的眼眸里,锐利的光芒一闪而逝。他活动了一下恢復了些许力量的手腕,感受著体內那股温和却持续不断的暖流。

好戏,才刚刚开场。

规矩立下了,但这院子里的“禽兽”们,显然还没学会遵守。

那就……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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