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陆羽一笑，不置可否，立刻跺地冲天而起。

见状，卫庄也是一样。

两人都想先一步拿到蹴踘。

下一刻，两人同时出手，在半空中便打便重新落下，头上的蹴踘也跟著往下掉。

只是卫庄的一身功夫都在剑上，没有了剑他的一身武功等於废了一半，很快被陆羽抓住了机会。

卫庄改掌为拳，一拳打来。

陆运反应很快，抬手往下一压，想將这一拳压下去。

没有识破陆羽意图的卫庄，下意识往上用力，想顶开陆羽的手掌。

而陆羽则是接这股往上的力，脚下同时发力，整个人就好像被卫庄给拋上去的一样。

没有预料到的卫庄脸色大变，想都没想立刻飞身而起，一把拉住了陆羽的脚欲要往下坠去。

“铁头功！”

感觉到自己脚被拉住的陆羽，看著在面前的蹴鞠，也是猛地一个头槌击打在蹴踘上，然后整个人就被卫庄拉了下来。

“不好意思，已经进球了。”

被拉下来的陆羽，指了指卫庄身后的球门笑道，那表情多少有些欠打。

卫庄猛然转身，就看见蹴踘已经在球门后面了，同时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大宋再拿一分！”

“看来，是我们贏了。”陆羽微微笑道。

看见卫庄想反驳，他抬手打住，“先不要急著反驳我，先看看你的队友。”

卫庄一愣，立刻看去。

发现当日出现在大宋蹴踘队身上的绝望氛围，现在已经笼罩在了自己的蹴踘队上。

队友看向陆羽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惧怕之色，斗志全无。

哪怕有春申君黄歇答应的奖励刺激，他们也提不起斗志来了。

知道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那才会有动力。

而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人们就会生出懈怠的想法，既然努力没用，那就唯有躺平了。

这种想法，正是此刻楚国蹴踘队的想法。

事实也证明了。

在接下来的上半场里，除了卫庄还在抵抗，其他人的反应显然都慢了一拍，提不起精神来。

一个上半场下来，被陆羽踢进了六个进球。

与热身赛时的绝望相比，此刻赵佶可谓是笑得合不拢嘴，还时不时去和春申君黄歇说话，显然是在炫耀。

到最后，春申君黄歇直接闭目养神了起来。

没眼看了！

到这里，胜局已定。

下半场只要陆羽全力防守，哪怕是卫庄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轰进六枚进球。

终於，这场困扰了大宋君臣数天的蹴踘比赛，以大宋胜出落幕。

卫庄找到了陆羽，凝视著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你很强，但你也只贏了一半。”

陆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场蹴踘比赛的意义只是让大宋输得没有那么难免而已。

但关他何事？

他只是来拿奖励的。

“隨你怎么看吧，我觉得我没亏。”陆羽淡笑道。

“我叫卫庄！”

听到陆羽的话，卫庄眼睛微眯，然后主动道。

陆羽有些意外，然后回道：“陆羽！”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给双方都留下了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