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九现神龙,竟还未成独臂神捕?!  在温瑞安书中,从执掌家门开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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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偏院的青砖黛瓦渐渐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檐角垂露未晞,在朝阳映照下折射出细碎的晶亮。

林晚笑踏著石阶上斑驳的光影走来,怀中紧抱著连夜整理的卷宗,纸页间还残留著灯烛薰染的松墨香。

她抬眼见何安已立在老槐树下,便加快脚步,衣袂掠过沾露的草尖,惊起几只棲在架上的雀儿。

晨风掠过时,她將散落的髮丝別到耳后,展开卷宗指向几处笔墨批註,声音里带著未散的夜寒与篤定:“且听我从半年前的大侠关飞渡一案说起——”

半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师门”大侠关飞渡因练功时一时失手,不慎伤及无辜百姓。

这位向来以侠义著称的武林豪杰,竟不顾眾人劝阻,毅然前往官府自首,甘愿入青田县大狱服刑赎罪。

他本可以仗著一身绝世武功远走高飞,却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路——用自由来偿还过失。

谁曾想,这位侠士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狱中的关飞渡见不得弱小受欺,每每挺身而出保护那些蒙冤入狱的可怜人。

这般侠义之举却触怒了权贵,三品大员李鱷泪的公子李惘中。

这位紈絝子弟仗著父亲权势,將牢狱变作私刑场,日日以折磨犯人为乐。

关飞渡的侠骨錚錚更成了他重点“关照“的对象,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接踵而至。

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一位良心未泯的狱卒冒死传出骇人消息:李惘中忌惮关飞渡的武功,竟计划在近日用迷药將其迷晕,不仅要挑断他的脚筋,更要施以阉刑这等奇耻大辱。

消息传到“无师门”,眾人无不义愤填膺。

首领丁裳衣当即决定前往慈云寺,求见隱居多年的“月半姑娘”何嫁。

当年何嫁与关飞渡义结金兰,曾並肩闯过龙潭虎穴,共赴沙场抗敌。

那些生死与共的岁月,那些把酒言欢的夜晚,都深深刻在她的记忆里。

如今听闻故人遭此大难,再想到独子已然远行,自己再无牵掛,何嫁心中沉寂多年的热血再次沸腾。

她望著丁裳衣焦急的面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快意恩仇的自己。

“好。”何嫁只说了这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那一纸简短的答覆,如同投入静湖的巨石,彻底打破了何嫁隱居多年的平静。

这位昔年名震江湖的“月半姑娘”,终究还是为情义二字再度提起了那柄尘封的刀。

是夜,乌云蔽月,寒风如刀。

何嫁一袭黑衣踏碎县衙屋檐,身后“无师门”精锐如影隨形。

青田大牢的铜锁在寒芒下迸裂,狱卒的惨叫与兵刃碰撞声交织成復仇的乐章。

她手中长刀所向,那些助紂为虐的狱吏纷纷血溅三尺。

在清理牢房时,她意外救下了因“骷髏画”冤案被囚的神威鏢局眾人。

总鏢头高风亮与趟子手唐肯镣銬落地时,恍惚间竟以为见到了救苦救难的菩萨。

最深处的水牢里,铁链锁著一个形销骨立的身影。

当何嫁斩断枷锁,那个曾经气吞山河的结义大哥关飞渡,如今只剩下一双依然清亮的眼睛。

兄妹相认的瞬间,两人俱是泪落如雨。

他哭的是侠义未泯却遭此非人折磨,她哭的是当年並肩作战的豪杰竟被摧残至此。

“走!”

何嫁反手一刀劈开追兵,却在甬道尽头撞见了闻讯赶来的李惘中。

这个平日作威作福的紈絝,此刻满脸惊恐地瘫软在地。

刀光闪过,恶贯满盈之人终得报应。

然而谁都不曾想到,这具倒下的尸体腰间,竟滑落出一块刻著“玄衣赠子“的玉佩......

李玄衣接到儿子死讯时,正在破庙里啃著冷硬的窝头。

这位號称“捕王“的神捕,一生清贫自守,连缉拿要犯都坚持“生擒送审”的铁则。

可当他颤抖著抱起儿子尸身,几十年来秉持的正义轰然崩塌。

何嫁在官道遭遇伏击时,首次见识到这位神捕的可怕。

李玄衣不用任何阴毒手段,只是以最纯粹的武学修为步步紧逼。

当“月半輓歌”的刀势將他击退时,何嫁望著这个衣衫襤褸的老者,终究没能斩下最后一刀。

那双浑浊眼睛里,除了丧子之痛,还残留著昔日的錚錚铁骨。

但怜悯换不来宽恕,重伤的李玄衣依然拖著残躯追击,就像他当年追捕江洋大盗般执著。

只是这一次,他追逐的不再是正义,而是一个父亲破碎的心。

荒野月下,昔日的“捕王“已成执念的傀儡,这场因私仇而起的追杀,註定要將所有人的命运拖入更深的漩涡。

“等等,晚笑姑娘。”

在听到此处之时,何签忍不住发问道:“那『捕王』李玄衣与『神捕』柳激烟和“捕神”刘独峰,並称为『三绝神捕』,六扇门中地位还在『四大名捕』之上。”

“听闻此人清贫如洗,年俸仅有四两银子,一生秉持正义、奉公守法,恪守『生擒不杀』原则。”

“如此之人,怎会有李惘中这种十恶不赦的独子呢?”

清晨的朝阳穿透薄薄的云层,將金色的光芒温柔地倾泻而下,仿佛为整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薄纱。

一阵清风悠然拂过小院,带著初晨的微凉与草木的清香,轻轻掠过地面,捲起几片早已枯黄的落叶。

那些叶子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又缓缓飘落,仿佛在诉说著季节更替的寂寥。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与飘舞的枯叶交织成一幅静謐而略带萧瑟的画卷。

“唉...生於清贫,毁於清贫。”

林晚笑凝视著庭院中飘零的枯叶,目光悠远而深沉,良久才轻嘆一声道:“古语有云,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世间多少悲欢离合,说到底都逃不过一个穷字作祟。”

“想那李玄衣,身为捕王却恪守清廉之道,家中清贫如洗,年俸不过区区四两银子,连温饱都成问题,又如何能抚养得起一个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让独子能有个好前程,他只得忍痛將李惘中託付给三品大员李鱷泪抚养。”

“这本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谁曾想...”

“那李惘中自幼远离生父的管教,在权贵的羽翼下长大。李鱷泪身为地方实权官员,不知是出於何种心思,对他百般纵容,任其为所欲为。久而久之,竟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子,甚至將青田县大牢变成了他肆意妄为的私刑之所。”

“唉,这父子二人,一个清正廉明,一个暴虐无道,形成如此鲜明的对立,这般命运弄人...真叫人不知从何说起...”

“呵呵,倒是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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