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耗子洞里的乾坤,全院大会斗老虔婆  我在四合院搞大国崛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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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墙角那个黑黢黢的耗子洞洞口。那点粘在洞口边缘、在昏暗光线下依然亮得刺眼的新鲜猪油渍,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抽在贾张氏那张刻薄的老脸上,也抽在每一个试图为棒梗辩解的人心上。

“哇啊啊啊——肉!我的肉被耗子抢走了!呜呜呜…不是我偷的!是耗子!是耗子!”棒梗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小手指著耗子洞,委屈得仿佛天塌地陷。他幼小的心灵完全无法理解,明明偷到手的肥肉,怎么眨眼就变成了耗子的美餐?这比被路白当场抓住还让他难以接受!

贾张氏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净净,嘴唇哆嗦著,指著耗子洞,又看看哭嚎的孙子,最后死死盯住路白那张冰冷沉静、仿佛掌控一切的脸,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破风箱在抽气。她精心准备的撒泼打滚、顛倒黑白的剧本,还没开场,就被这该死的耗子洞和油渍给彻底砸烂了!

“这…这…”傻柱第一个反应过来,看著耗子洞,又看看哭得惨绝人寰的棒梗,表情极其精彩,憋了半天,终於没忍住,爆出一句:“我艹!耗子成精了?!真他娘的会挑时候!”

他这话一出,原本死寂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噗嗤…”人群中不知是谁先没憋住,漏了气。紧接著,压抑的嗤笑声像被点燃的引线,迅速在门口蔓延开来。虽然大家碍於易中海和刘海忠的面子,没敢放声大笑,但那此起彼伏的“吭哧”声和肩膀的耸动,比直接嘲笑更让贾张氏难堪。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刚才心里还盘算著怎么和稀泥,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维护他“一大爷”主持公道的权威,顺便压一压路白这突然冒头的锋芒。可眼前这铁一般的事实——耗子洞口的油渍,棒梗的哭诉,空空的油纸包——直接把他的算盘砸得粉碎!这还怎么和?耗子偷的?说出去谁信?可偏偏这“赃物”的去向,又给这桩板上钉钉的偷窃案,蒙上了一层荒诞离奇的色彩,让他想板起脸来严肃处理都显得底气不足。

刘海忠则是又惊又怒。惊的是路白这小子手段刁钻,居然把贾家祖孙俩算计得这么狠!怒的是这贾张氏和棒梗也太不爭气,偷东西被人抓现行不说,还让耗子截了胡,简直丟尽了四合院的脸!他挺著肚子,指著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贾张氏!看看!看看你教的好孙子!偷鸡摸狗!被人抓个正著!连耗子都看不下去了!这…这成何体统!必须严肃处理!”

“处理?处理什么?!”贾张氏终於从巨大的震惊和难堪中回过神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把所有的怒火和羞愤都转向了路白,“是他!是路白这个黑心烂肺的小畜生!肯定是他搞的鬼!是他把肉藏起来了!故意栽赃陷害我孙子!大家別被他骗了!他这是打击报復!报復我早上骂了他!”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手指几乎要戳到路白的鼻子上,唾沫星子喷溅。

路白不闪不避,只是微微偏了偏头,躲开那带著浓重口臭的唾沫攻击。他脸上没有任何被污衊的愤怒,反而露出一种极其无辜、又带著点悲悯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他举起手里那个空荡荡、只残留著诱人肉香的油纸包,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贾张氏的尖叫:

“张婶儿,您这话说的,我可就听不懂了。”他语气平和,甚至带著点无奈,“棒梗溜进我屋,翻我柜子,这是大伙儿亲眼看见的吧?这油纸包从他怀里掉出来,也是事实吧?这耗子洞口的油渍,大家也都瞧见了吧?”他一连三问,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把事实牢牢钉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门口表情各异的邻居,最后落在易中海脸上,语气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解”:“我就纳闷了,这肉,明明是傻柱哥给我的,我好心怕耽误了给石头爹看病,才答应暂时保管。现在肉没了,被耗子拖走了,我找谁说理去?怎么就成了我栽赃陷害了?难道是我让棒梗来偷的?是我让耗子把肉拖走的?”他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和荒谬。

“噗!”傻柱实在憋不住了,笑出了声,连忙捂住嘴,肩膀抖得更厉害了。路白这“委屈巴巴”的演技,配上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杀伤力太大了!连几个原本对贾家有点同情的老太太,此刻看路白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多好的孩子,好心帮忙保管东西,结果东西被偷了,偷东西的还倒打一耙!

易中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路白这番话,看似委屈,实则绵里藏针,句句占理,把他想和稀泥的路彻底堵死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烦躁,板起脸,拿出了“一大爷”的威严:“好了!都別吵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棒梗偷溜进路白屋里,意图偷取酱肉,这是事实!虽然肉被耗子拖走,但偷窃行为已经发生!影响极其恶劣!”

他目光严厉地转向贾张氏:“贾张氏!你作为家长,平日是怎么管教孩子的?!棒梗才多大?就学会偷东西了?!这还了得?!今天偷邻居一块肉,明天是不是就要偷厂里的东西了?!你这是害了他!”

“我…我…”贾张氏被易中海这顶大帽子扣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大势已去,再撒泼也没用了,只会更丟人。她眼珠乱转,看到坐在地上哭得快抽过去的棒梗,立刻找到了新的突破口,猛地扑过去,一把搂住孙子,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棒梗啊!你命苦啊!爹不在家,被人这么欺负啊!不就是一块肉吗?至於这么逼我们孤儿寡母吗?我们赔!我们赔还不行吗!呜呜呜…要逼死我们啊…”她哭得声泪俱下,把棒梗偷窃的行为,硬生生扭曲成了路白和全院在欺负他们贾家。

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虽然老套,但在这种情境下,反而让一部分心软的邻居皱起了眉头。毕竟,棒梗还小,贾家也確实困难。

路白冷眼旁观著贾张氏的表演,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赔?想用眼泪和“困难”矇混过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路主任的“手术费”,可是很贵的!

“赔?”路白適时地开口,声音不大,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脸上那点委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天真的“认真”:“张婶儿,您说赔?怎么赔?这可不是普通的肉啊!”

他拿起那个空油纸包,小心翼翼地展开,仿佛捧著什么稀世珍宝:“这可是柱子哥帮厂里领导做小灶,领导亲口赏的!正宗『六必居』的酱肉!用的是上好的五三层,肥瘦相间,酱香浓郁,听说光那酱料就得秘制七七四十九天!这一小块肉,在市面上,您拿著钱和肉票,都未必买得到!这是领导的心意!是对柱子哥手艺的肯定!更是柱子哥看我今天救人辛苦,特意分给我的『光荣肉』!”

路白这一番话,把一块普通的酱肉,硬生生拔高到了“御赐”、“荣誉”、“稀缺”的高度!听得旁边的傻柱都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对啊!老子这肉,可是有来头的!领导赏的!倍儿有面子!

贾张氏也懵了,哭声都卡了一下壳。一块肉而已,怎么被这小子说得跟龙肝凤髓似的?

路白没理会眾人的反应,继续一本正经地“算帐”,语气带著点“痛心疾首”:“现在好了!这意义非凡的『光荣肉』,被棒梗偷了不说,还被耗子拖进洞里糟蹋了!这损失,仅仅是赔一块肉就能了结的吗?柱子哥的心意怎么办?领导的赏赐被糟蹋了,万一领导问起来,柱子哥怎么交代?我的『光荣』被耗子吃了,我这心里头的创伤,谁给我补?”

他越说越“委屈”,最后看向易中海,眼神清澈又“无助”:“一大爷,您是院里的主心骨,您给评评理。这事儿,光赔肉,合適吗?是不是还得给柱子哥和我,一个说法?给这被玷污了的『光荣』,一个交代?”

静!

死一般的寂静!

门口所有人都被路白这番“歪理邪说”给震住了!这…这偷肉的事儿,怎么扯到领导心意、光荣创伤上去了?可偏偏他说的…好像又有那么点歪理?让人一时竟无法反驳!

傻柱听得目瞪口呆,隨即心里乐开了!这路白!太他妈会说了!对!老子的肉就是光荣!就是领导的心意!贾家必须给个说法!他立刻挺胸抬头,配合著路白,脸上露出“沉重”和“被辜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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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只觉得一股血气直衝脑门,眼前阵阵发黑。他算看明白了!这小子根本不是要赔偿!他是要把事情彻底闹大!要把贾张氏祖孙俩的脸皮彻底撕下来,还要放在全院人的脚底下踩!更要借这个机会,把他这个“一大爷”架在火上烤!无论他怎么处理,都会得罪一方!

刘海忠也傻眼了。他本想借著这事狠狠训斥贾张氏,树立他“二大爷”的威风。可路白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直接把事件性质升级到了他无法掌控的高度!这还怎么训?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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