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惊地发现，那个本该被他开除的卢修斯·福克斯，竟然好端端地坐在会议室里，甚至还悠閒地喝著咖啡。

“福克斯？”厄尔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记得——我好像已经把你开除了？”

“確实如此。”福克斯放下咖啡杯，扶了扶老镜，“不过，我找到了另一份工作。”

他顿了顿，指了指厄尔的座位。

“你的工作。”

厄尔彻底破防了：“谁任命的？！”

他气急败坏地拨通了布鲁斯的通讯。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决定谁来经营韦恩集团？！”

“凭我是老板。”布鲁斯那悠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公司一周前已经上市了！”厄尔咆哮道。

“我知道。我通过好几个我父亲生前设立的慈善基金会和信託基金会，购买了大部分的股份。”布鲁斯的声音依旧平淡，“这么说可能有点太专业了，但重要的是，我的公司的未来——有保障了。”

福克斯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早已面如死灰的厄尔面前，摘下眼镜，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宣判了他的死刑：

“你没收到通知吗，厄尔先生？”

“你被解僱了。”

“爽！太他妈爽了！我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

“哈哈哈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厄尔这个老狐狸，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最看不起的『败家子”，用自己最擅长的资本手段，给按在地上摩擦！”

“有点商战文的味道了，不是打打杀杀，是智商和格局的碾压。”

过场动画再次切换。

韦恩庄园的废墟之上，布鲁斯正和阿尔弗莱德一起，修补著那片被大火烧毁的家园。

瑞秋的身影，从远处缓缓走来。

“布鲁斯，”她走到他面前，脸上带著歉意，“我应该道歉。齐尔死的那天，我不该——给你那个耳光。而且，我说的话，太伤人了。”

布鲁斯放下手中的工具，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但是，是实话。我当时只是个拿著枪的懦夫，你教会了我，伸张正义不仅仅是报仇。所以，我得谢谢你。”

“我一直想著你，想著我们的事。”瑞秋的眼中，泛起了水光，“自从我听说你回来了以后，我內心又燃起了希望。”

她缓缓地走上前，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布鲁斯的唇。

布鲁斯先是一愣，隨即，也紧紧地，將她拥入了怀中。

【叮！恭喜你，已达成分支结局----《哥谭侠侣》！】

【你与瑞秋的三维羈绊指数中，【未来的约定】最高，且羈绊等级达到max！你將与她携手，共同迎接一个属於布鲁斯·韦恩的黎明。当然，作为终极奖励—你也可以享受一切成年人之间该有的甜蜜互动。】

【（註：您的体感舱已预装仿生杯，可正常使用该功能。）】

纯黑看著这行提示，尤其是最后那句骚到没朋友的备註，他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了槓铃般的笑声。

他一把將瑞秋拦腰抱起，无视了她那带著羞意的惊呼，大步流星地，朝著旁边那片在月光下散发著清香的草丛走去。

夜，静謐而温柔。

月光如水，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层圣洁而朦朧的轻纱。

他將瑞秋轻轻地放在那片柔软的、还带看泥土与青草芬芳的草地之上。

他没有急於索取，只是用那双曾沾染过无尽黑暗的、粗糙的手，轻柔地拂去她脸颊上的髮丝。

她的脸颊，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红晕，那双碧蓝色的眸子，如同最纯净的湖泊，倒映出他的身影，也倒映出那片属於他们的星空。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像一只即將破茧而出的蝴蝶，充满了期待与羞涩。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