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艾心事重，陆初尔也瞧出来了，准备陪著她一起回家。

程帆从饭店里追过来劝杜晓艾，一脸的少爷不高兴，“怎么了？屁大点儿事，你还槓上了？”

杜晓艾心虚似的笑著，死活不肯进饭店里，“贺娇都不在了，就我跟尔尔两个女生，多尷尬啊，下回吧，我们先回家了。”

“別啊！贺娇不在，我不还有另一个女朋友呢吗，你尷尬个什么劲儿。”

杜晓艾瞧他说著话就来气，朝他小腿上就是一脚，“你听听，整个就一行走的渣男语录！算了，真不吃了，下回约吧。”

“行吧，路上小心。”

程帆挥了挥手。

从文科楼出来后，程帆心里就一直悬著，杜晓艾在阿钟他们面前，突然对他客气斯文起来，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彆扭，不是滋味。

刚刚杜晓艾踢的这一脚才把他心踢回原位，他在心里骂自己贱，真被母老虎打上癮了。

饭店定在一中附近的一条商业街，马路边车来人往，夜色里裹藏著许多人的少年心事，煌煌灯火如昼，却不可解。

程帆心里烦躁，点了一支烟，他们这个年纪的不羈少年，多少都会碰点菸酒，无伤大雅，他心里清楚得很，他没有癮。

或者说，他程帆对什么都没有癮，他就是爱玩，玩玩就腻。

顾仪沛克制自律，清醒沉稳，他的愉悦感来源永远高级，求知探索，自我挑战，他的內心世界强大篤定得可怕，即使顾仪沛一个人待著，他也能活好。

而程帆跟顾仪沛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