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 江湖都是前女友?
被冷傲督主突然横插一槓子打断,卫凌风慌忙往旁边挪了半尺。
见女儿如此不讲情面,柳清韞只得悻悻缩回手,云鬢下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甘。
三人刚重新坐定,身姿高挑身著绣龙银袍的杨昭夜,便二话不说一屁股端坐在两人中间,硬生生筑起一道冰冷的人肉屏风。
柳清韞气鼓鼓地绞紧袖口金线,心头暗恼女儿碍事: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重见先生,你这小冤家倒比皇帝还管得严!
杨昭夜冷著脸端坐中央,凤眸却借著余光偷偷瞥著身旁的娘亲。
见母妃眼波流转间竟是她从未见过的媚態横生,心下不禁冷哼:
这哪像审案,分明是贵妇人勾栏院里看男魁!
她重重咳了一声,敲桌子道:
“卫旗主不是要查白家旧案吗?有什么问题赶紧问!本督母妃很忙的!”
卫凌风清了清嗓子,努力屏蔽柳清韞那双仿佛含著春水的灼人目光:
“那就请娘娘说说白家的事吧。”
柳清韞托著香腮,微微向前倾身,丰盈仙桃稳稳压上桌沿,目光还黏在卫凌风侧脸上,声音柔得像蜜:
“不忙不忙,卫大人想听白家什么事?”
“就说说这二十年间白家的兴衰吧。”
卫凌风边说边低头在纸上飞快记下关键,生怕迎上这位贵妃娘娘红杏出墙的视线。
柳清韞一边回忆,华贵宫服包裹的肩头一边往左微倾,带起一阵清雅兰香:
“白家二十年前那可风光了,老御史白仲官拜三公,门生故旧满京城,那个时候的白家真的是风头无两。
而他们家族的转折点是七年前,当时白仲病死了,他儿子白崇义就没有他爹那么有本事了,虽是个五品官也不低,但在京城和他父亲比就差的太远了......”
柳清韞说著,她那保养得宜的柔荑已不自觉伸向卫凌风执笔的手。
哐!
一声脆响!
杨昭夜把茶盏重重顿在两人快碰到的手指中间,银袍袖口一翻,凤眸冷光逼人,声音確实若无其事:
“母妃先喝茶润润喉,再好好讲!”
卫凌风嚇得笔尖一抖,墨点子溅到卷宗上。
柳清韞撇了撇嘴,纤巧的下巴微扬,玉靨含嗔带怨。
卫凌风忙不迭將身子往右歪了歪,试图拉开距离:
“卑职如果没记错的话,五年前御史白家被判处通敌叛国的时候,白崇义似乎已经是御史了,一两年有这么大的升迁,中间是出了什么事吗?”
柳清韞眼睛倏地亮了,借著捋鬢髮的动作又想凑近,香腮倚著桌沿柔声道:
“卫大人真是敏锐!正是因为七年前他给皇帝献了几种產自北戎的极品药材,那些药材对於修行炼丹作用极大,而且白崇义居然还能持续供应一段时间,老东西一高兴,就以他父亲功勋卓著为由给他升了官。”
听见娘亲又叫老东西,杨昭夜轻咳一声提醒,柳清韞这才不情不愿的改口道:
“我是说皇帝。”
卫凌风心说对皇帝意见这么大,倒是更像一名时时刻刻想要红杏出墙的深宫贵妃了。
他皱眉追问道:
“他个普通臣子怎么知道皇帝要用什么药的?满朝重臣都搞不到的药材,他又是打哪儿弄来的?还能持续供应?”
柳清韞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清楚了。”
眼看桌面上的小动作已被女儿识破,柳清韞偷偷轻撩华贵罗裙,將那只纤巧的玉足绣鞋探出,轻轻勾上了卫凌风的官靴靴帮,若有似无地摩挲起来。
脚上传来的酥麻激得卫凌风猛地的坐直,手中狼毫一顿,留下一团墨渍,卫凌风强行稳住心神询问道:
“既然有皇帝保著,后来又怎么会出事呢?”
柳清韞一边罗裙下玉足若有似无地轻蹭著卫凌风的官靴,一边眼波含媚地回忆道:
“因为他供奉那些药材后来出了问题,皇帝用其修行炼丹出了岔子,龙顏大怒,刑部尚书趁机告发白崇义勾结北戎通敌叛国意图谋害圣上,於是皇帝下令將其关入天牢严加审讯,结果没成想就那一夜,白崇义全家都畏罪服毒自杀了,这通敌叛国的罪自然也就死无对证了。”
被桌下绣鞋弄得心神摇盪的卫凌风,正暗忖著要不要伸脚回应那酥麻触感,要不然把脚也往前伸伸......
突然第三只银线绣龙的靴子便从旁边伸了出来,狠狠踩上他的脚背,生生楔进两人之间將脚分开了。
卫凌风吃痛抽回脚,猛一抬头,正撞进杨昭夜那对烧著冷焰的凤眸里。
卫凌风心说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脚伸出去的!再说应该是你把你娘叫来的吧!
被撞破小动作的柳清韞倏地涨红了芙蓉面,活脱脱像是和小情郎传纸条被家长发现的闺中少女。
柳清韞心说不对啊!我才是家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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