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掌柜的!说好的保护隱私呢! 江湖都是前女友?
当著母亲的面听主人调侃自己,杨昭夜忍不住轻踩了下师父,那娇嗔含怒的模样,配上她红霞满面的窘態和当年別无二致。
这本该严肃的君臣关係、母女之宴,硬生生透出一股寻常百姓家小情人拌嘴的感觉,三人也都仿佛回到了在尚书府扮演一家三口的亲昵时光,
被调侃了的杨昭夜转移矛盾,故意拖长了调子问道:
“哼!光顾著笑话我,你和母妃这半天都在藏书阁探討了什么呀?老实交代!”
正低头小口吃著饭,努力降低存在感、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的柳清,俏脸得更红了。
心说刚刚和先生那哪里是探討啊,那明明是·探索!
卫凌风倒是脸皮够厚,面对徒弟的审讯,神態自若道:
“不敢欺瞒,我们刚才在聊,督主大人的身世。”
“?”杨昭夜闻言先是一愣,秀气的眉头微微感起。
她显然没料到师父会提起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隨手夹了一筷子翠绿的菜心塞进嘴里,咀嚼著含糊道:
“我的身世有什么好聊的?母妃就是我娘亲!其他的-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卫凌风试探性的温声询问道:
“其实我倒是有个猜想,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太子和你是同龄的对吧?那你们的生辰呢?”
杨昭夜何等聪慧,几乎是卫凌风话音刚落,她就明白了师父的弦外之音,然而她却有些不耐烦道:
“您不会想说怀疑我的生母可能是皇后吧?
她当年诞下了一对龙凤胎,为了专宠或者別的航脏心思,就把我这『碍事”的女儿给扔了?或者一一她自己只生了个女儿,为了固宠夺,拿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男婴偷天换日,把假太子换进去,
把真公主本督给丟出来?
您这想像力,写话本子一定大卖!可惜,都不可能!”
“为什么?”卫凌风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且篤定,更叫好奇。
杨昭夜放下筷子,抱著双臂解释道:
“第一,按照我被母妃捡的时间,太子杨昭昊的生辰,比我大了整整七天!所以我们不可能是龙凤胎!
第二,所有皇子都会与父皇滴血认亲,確认血脉传承,绝无可能有错,太子的出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第三,天底下哪有母亲,会把自己刚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女儿,像扔垃圾一样扔掉的?”
卫凌风沉思著点了点头,又追问道:
“你可曾亲自去问过皇后本人?毕竟她是后宫之主,或许知晓些秘辛?”
杨昭夜啪的一声差点儿將筷子掐断,强压著怒火道:
“当然问过!那个老妖婆,平时在皇宫最后面的北松山上,我去问过一次,结果你猜她是怎么回復的?
她竟然说本督是野种,不知来歷!哼!反正如今我已经想开了,有母妃和shi—和您这个给我找事儿了属下就够了!”
既然小傢伙想开了,卫凌风也就不探究了,吃饱伸了个懒腰道:
“好,那我回去挑个地方,不过大概率应该是南方。”
杨昭夜闻言,带著浓浓的醋意警惕道:
“南方?你別想著顺道去找苏翎那丫头!她那反贼的身份如今在风口浪尖上。你若真私下与她接触,让人瞧见或者抓住把柄告上一状,说你与叛贼密谋那可就真成了铁证如山!”
卫凌风心说昨天冻了我那么久都没把醋意发泄乾净啊?
於是笑著安抚道:
“想多了,我想去南方是因为你母妃脸上的疤痕还没好彻底,有一款更好的祛疤神药,往南也许能够找到。”
听见先生出公差竟然还想著自己,柳清心中又甜又羞,含情脉脉的抬眸道:
“卫大人忙正事就好,本宫脸上的疤痕不要紧的,莫为这点小事耽搁了行程。”
反正先生都不在意这剩下的小疤痕啦,其他人在不在意本宫才不管呢!
“要紧要紧!承诺的事情我可不能食言,必须让娘娘彻底恢復!”
听著这话,淑妃娘娘柳清感觉刚刚还无法承受的某种异样感觉,如今都可以慢慢习惯甚至享受了。
她眸含春水,举起手中茶盏,忍著怪异感觉,温婉含笑:
“那本宫便以茶代酒,愿大人一路顺遂,早日平安归来。”
杨昭夜也举起了杯,三只茶杯轻轻一碰,如同无声的约定。
午膳终於落下了帷幕,柳清扶著桌面,小心翼翼地想要起身,却没能成功。
她那张原本就带著红晕的脸蛋修地又红透了几分,秀眉微不可察地一,只能向一旁的杨昭夜求助:
“夜儿,扶母妃一把,腿——坐久了,麻得厉害,使不上劲儿了。”
杨昭夜忍不住笑道:
“娘您这些天不是都在训练吗?这都练了什么呀?”
柳清心说自己又不是哪里都练的!那里你说怎么训练!
卫凌风也不能在宫中时间太长,只能先告辞出宫,杨昭夜自然就留在宫中陪著母妃了。
临走的时候,卫凌风还不忘上前偷袭,坏笑著轻拍了下淑妃娘娘的屁股,柳清只感觉触电一般身形一顿。
卫凌风在其耳边以仅她能听见的声音叮瞩道:
“微臣不在的时候,娘娘莫忘了日常功课啊~”
柳清满目含羞的垂眸轻点了下头,用细若蚊吶的声音做著无限娇羞的承诺:
“一路顺风!早点回来!等你回来——让——让你检查功课!
杨昭夜自然也注意到了坏师父欺负了下母妃,以及母妃那副又羞又急、明显被欺负了却又毫不反抗,反而透著股心甘情愿的小模样,但她也並没有打扰,毕竟也知道些师父和母妃之间也有浓浓的思念。
再说只是打下屁股而已。
直到师父离开,杨昭夜才陪著母妃回兰芷宫。
不过总感觉母妃走回去的路上脚步虚浮不稳,心里轻笑母妃这也太脆皮了,才被打了一下屁股就走不动路了。
自己昨天被师父打了那么多下都没这么离谱。
而回到兰芷宫的柳清长出了口气,仿佛跑完马拉松夺冠了一样,红著脸赶紧吩附道:
“准备热水,本宫要洗澡,再拿几套乾净的褻裤衣裙!快!”
溜出了皇宫的卫凌风,摸了摸怀里还剩下一枚的玉石。
不管怎么说,终於是有精无险,
可算是把那枚礼物送出去了,还剩下一枚先留著吧。
想了想两人在小督主赶到前的所作所为,卫凌风都不禁面颊一红,不得不说私下里既听话任由摆布还善解人意的清真是勾人,搞得自己都差点儿没把持住。
用力甩了甩头,將那些旖旋的画面强行时散,现在可不是回味的候!
既然那位多疑的老皇帝將他支离京城,就得去和晚棠姐商量下。
只是这次回去,怀里这要命的玩意儿必须得藏得更加隱秘!
绝不能让晚棠姐发现!否则,光是似似那尷尬场面,都觉得头皮发麻,脚趾抠地了。
早上出发的候还感觉后背鼻砍气,现在看来果然是似多了。
回到了归填楼,正似著上去找晚棠姐说明情况,却又似起昨天自己把晚堂姐丟下去找想杨昭夜,於情於理似乎应该给晚棠姐买什礼物补偿一下。
结果犹豫间,正撞上从楼上下来的青青。
“矣?少爷!您回来了?”
“青青,晚棠姐在上面吗?”
青青手脚麻利地倒了杯温茶递给卫凌风:
“在的在的!少爷喝口茶,青青正好似私下请教您什问题。”
卫凌风接过茶杯不疑有他:
“似问什么呀?放心,对我们青青我是从来没有隱瞒的。”
“嘻嘻,就知道少爷最好了,少爷,那什您从玉器行买的想东西是什么呀?”
“噗!咳咳咳咳!”
卫凌风一口茶水喷出,狂咳不止,但他顾不得擦去水渍,拉著青青到一旁无人的地方压低声音询问道:
“停停停!谁告诉你我在玉器行买东西了?你怎么知道的?”
卫凌风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竟然被家里的小习头发现了,幸好发现的早,及时问清楚给封口费l许还能止损。
青青感觉有些莫名乍妙,耸肩摊手道:
“不只是我知道啊,想姐,还有早上送东西的伙计,小家都知道啊!”
什么情况?
晚棠姐怎么l知道了?
掌柜你大爷啊!
说好的保护顾客隱私呢?
这才多久?儿就半天间!整什归填楼就都知道了?
现在扛著马车走应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