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姜玉瓏的那本婚书!【听说双倍月票】 江湖都是前女友?
卫凌风强忍著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笑意,憋得肩膀都微微抖动,连连点头:
“啊对对对,阿影姑娘教训得是!我一定谨记在,多向姜兄学习!”
他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隔著衣服,在姜玉瓏腰间软肉上又掐了两下,传递著无声的调侃:
听见没?阿影让我跟你这位“洁身自好”的姜公子好好学习呢!
姜玉瓏此刻缩在帽兜下,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了!
羞耻、窘迫、还有一丝被“抓包”的心虚感(还有自己没意识到的兴奋)混杂在一起,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在心里疯狂吶喊:阿影!你少说两句吧!你口中的“榜样”就在大哥怀里啊!
眼看阿影似乎还要说什么,卫凌风灵机一动,语出惊人:
“要不——阿影姑娘,劳烦你帮我把这位姑娘抱进去?我这样抱著,確实——影响不太好。“
他作势就要把怀里的姜玉瓏递过去。
姜玉瓏:!!!
她感觉自己的心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头顶!
万幸!阿影一听这话脸色微变,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迅速摆手:
“不不不!使不得卫少侠!我还要去找公子復命!您请便!”
说完,逃也似地朝卫凌风匆匆一抱拳,转身就快步走进了姜府大门。
直到阿影的身影消失在门內,卫凌风才终於忍不住笑出声。
再低下头一看,只见怀中的小美人儿,脸蛋红得像是烫过,一双杏眸羞恼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小手气呼呼地在他胸口捶了好几下:
“大哥!你!你真是坏死了!坏死了!故意的是不是!嚇死我了!”
卫凌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安抚:
“哈哈哈,好啦好啦,赶紧的,咱们变回来吧。”
两人不敢再耽搁,迅速找到一个墙角大树后的背光处。
卫凌风小心翼翼地將那枚幻顏珠亲手为姜玉瓏戴上。
奇异的光芒在珠子上微微一闪。
下一刻,温香软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伸重塑。
只见姜玉瓏娇小的身躯如同充气般迅速拔高,眉眼间的女儿態被温雅俊朗取代,大青苹果也渐渐消失,被一袭合体的男子锦袍所覆盖。
那张可爱到极致的少女玉容,转眼间便化作了云州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一翩翩公子姜玉麟!
只是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对幻顏珠有什么抗性了,自己看来今天姜玉麟玉面飞霞,看向自己的眼神含羞带怯躲躲闪闪,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这种看著小少女道侣变成好兄弟的感觉真的好怪异。
有种没忍住对兄弟下手了的错觉。
卫凌风儘量比较自然的扶著姜玉瓏一起回了姜府,径直去了家主姜弘毅休息的臥房。
“老爷,少爷和卫少侠来了。”门口小廝通传,身体恢復无恙的姜弘毅刚刚起身。
就看见卫凌风搀扶著姜玉麟走了进来,姜弘毅皱眉道:
“麟儿,这是受伤了?”
卫凌风连忙摆手解释道:
“姜老放心,姜兄身体无碍,只是我们有些紧要之事,需与您单独面谈。”
待下人都退乾净掩上房门,姜弘毅刚想追问缘由,就见卫凌风竟手拉著手將自家儿子拉到床前坐下,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透著股难以言喻的彆扭。
“咳——卫少侠,玉麟,究竟是何等大事,如此郑重其事?”
卫凌风和姜玉麟互相看了看,似乎谁都没想好怎么开口说。
俩人这么一犹犹豫豫,姜弘毅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自然也冒出了一些离谱的想法。
卫凌风先打著预防针道:
“姜老,这件事情有点离谱,在我们说之前,恳请您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给姜弘毅都给整不会了,心说总不会真是那种事情吧?
於是谨慎的旁敲侧击道:
“哦?难不成...是事关我姜家族长传宗接代的事?”
卫凌风略微惊讶的点点头:
“这么说也对,不愧是姜老,原来您也看出了些许端倪是吧?”
一旁的姜玉麟自顾自的轻嘆了口气道:
“爹,其实我早想告诉你的,只是有些阻碍始终无法说出口,昨天在大哥帮助下终於得以解脱。”
这话越听越觉得是朝那个方向发展的。
卫凌风对自己的女儿姜玉瓏有心,女儿不幸离世就把感情寄托在了玉麟身上?
玉麟这些年怎么催也都不想成家,什么女子都看不上眼,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隱?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越合理,越合理越恐怖。
好在是在姜弘毅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在彻底想跑偏之前,卫凌风先一步上前,取下了姜玉瓏脖子上的幻顏珠道:
“姜老,还是请您己看吧。”
就在珠子离体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道肉眼可见的光晕无声地自姜玉麟身上荡漾开来。
青年身形如同融化般开始收缩,勾勒出截然不同的的曼妙曲线。
俊朗面庞飞速变幻,仅仅几个呼吸之间,儿子姜玉麟就变成了那个曾经葬身血火,让姜弘毅痛彻心扉的小女儿—姜玉瓏。
“呃——”姜弘毅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他猛地从床沿站起,高大的身躯竟晃了一晃,苍老的手向前伸出,仿佛害怕眼前的景象只是阳光下脆弱的泡影,一碰即碎:
“孩子——玉——玉瓏?!你——你——你没死吗?!是真的吗?!”
“爹!”姜玉瓏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父亲宽阔却微微颤抖的怀抱里,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將它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抽泣著点头道:
“是我!是我!我还活著——女儿——女儿让您担心了这么多年——对不起——对不起——”
堂堂姜家家主,此刻也只是一位普通父亲,擦去女儿的泪水道: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玉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年——当年那场——究竟怎么回事儿?”
姜玉瓏依偎在父亲身边,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段尘封的真相:
大哥姜玉麟如何重伤濒死,如何在弥留之际將龙鳞託付给她,幻顏珠又如何让她变成了哥哥的模样—·最后,卫凌风如何识破她的偽装,打破了那该死的禁制。
听著女儿平静却字字惊心的敘述,姜弘毅结合那些曾经出现过但自己確实没有在意的疑点:
比如那么巧儿子的眼睛也受伤了;连功法都被废了但身上却没什么大伤;对於家族內的產业管理似乎也忘却了一些等等,当时只以为儿子经歷过生死大难,便没有多想,如今想来才终於明白过来。
紧紧抱著儿,声充满了深深的自责:
“玉瓏——苦了你了——·爹对不住你,更对不住你哥哥!原以为——原以为只是对你们太过严厉苛责—如今看来,爹连个合格的父亲都算不上啊!我的女儿就在我身边五年!我竟然——竟然都没有发现!”
“爹!您千万別这说!都是这东西太过离谱,龙鳞之力岂非人力所能及,父亲千万不要自责!”
姜弘毅看著女儿懂事的模样心不百感交集:
“真没想到啊——这些年,丫丫衬令家族重担声名更胜往昔的八面麒麟』,居然是我女儿!”
“爹,无论是我,还是哥哥,我们兄妹俩都愿意为家族尽全力,替爹爹您分忧解劳。”
然而姜弘毅却像是想令了什极其重要的事情,懊恼著嘆息道:
“糊涂!爹糊涂啊!玉瓏!若——若爹早知当年活舰来是你!为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绝不会为了平息し湖凯覦,而举办那劳什子的武林盛典,把那片龙鳞作为彩头送出去啊!”
姜玉瓏完全跟不上父亲的思路:
“爹,您这话是什意思?龙鳞送出去,与我何干?”
“有久东西爹没有对你们说过,当年我们姜家除了获得龙鳞,还答应了一封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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