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程帆冷笑。

刚说安凯不久，安凯就带著酒吧经理和保安赶了过来。

杜晓艾掛著泪跑出去的时候，酒吧老板，酒吧经理，带著一眾保安站满了走道。

她慌慌忙忙跑到程帆身边，担心地看著他，程帆替她扯了扯被撕坏的衣服，扫了一眼安凯说，“这是我哥，有他在，没事儿的。”

然后让经理带杜晓艾去换衣服。

安凯他妈跟程妈妈多年牌友，他大程帆六岁，刚大学毕业不久，这个弟弟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

刚刚小姑娘跑过来，程帆立刻收了手，沾血的菸灰缸都悄悄藏到了身后，现在小姑娘一走，他少爷脾气又上来，一脚给正要爬起来的衬衫踢回去。

安凯虚拦了一把程帆，好声劝著说，“算了吧，你打都打了，再闹出事，我这酒吧还开不开了？”

程帆嘴边勾著笑，眼波流转的桃眼里却泛著层层冷光，轻哼笑了一声说，“算了？可能么？我程帆长这么大受过气？”

“那……给哥哥个面子，出了事不好看。”

“我懒得弄死他，”程帆扯了扯衣领，扭了扭脖子问，“有烟么？”

安凯当他菸癮犯了，拿出烟盒，抽出根烟递给程帆，又顺手当小弟给他点著，笑他刚刚在姑娘面前装，“少抽点儿，高中生。”

“没癮，”程帆吐出一团白雾来，蹲在衬衫跟前，一口一口慢慢吸，吊著点儿笑意，睨著地上的人说，“小姑娘也下手？”

程帆一巴掌甩过去，给衬衫打得连朝地上一偏，嘶声叫唤。

程帆啐了口，骂道，“畜生！”

隨话音，菸头就烫在衬衫的胳膊上，又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