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领结，程帆抓著她的手，程帆微微用力一扯，领结就鬆开，落在她掌心里。

“系了一整天了，不舒服。”

杜晓艾跟著程帆往楼下走，下楼梯的时候，她扯著领结的褶皱看结构，一没看路，就被绊了一跤。

程帆及时回身扶住她，黑了脸色，“杜！晓！艾！眼睛长后脑勺了？”

杜晓艾装无辜，“我还没睡醒，我困著呢。”

程帆不放心，抓著她胳膊，一路给人塞到车上，才鬆开。

车子开出了別墅区。

这一片的別墅依山傍水，都不是常规住宅，前面院子深，后面有草坪泳池，因为在城郊，还能放烟火，一般都是租出去给人聚会办趴。

所以一路上除了路灯，光影暗暗。

杜晓艾和程帆都坐在后座，程帆拿著平板刷著资讯，杜晓艾头歪在车窗跟他聊天。

“程帆，你知不知道今天阿j生日，你前女友来了？”

程帆淡淡问，“谁？”

杜晓艾：……

这个回答就很程帆了，前女友太多，隨便提一个，他也想不起。

杜晓艾说，“贺娇，我感觉她今天是因为你来的，但你没来，她很早就走了，她还来问我你女朋友就是温茜的事，我说不知道，我跟温茜的確不太熟，今天温茜来了，看你不在就走了。”

程帆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忽然一停，转头看著自言自语似的杜晓艾，“你这是在干什么？匯报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