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我知道了，”杜晓艾应声，又忽然轻轻喊著，“程帆。”

程帆倒在柔软床铺里，听著手机里的这一声没有后鼻音的称呼，忽然感觉到內心的安寧。

好像这个声音一喊他，他就会疲势尽扫，整装待发。

下一秒，哪怕这个声音让他去摘星星，他也觉得自己可以。

他的声线，隨著舒缓下来的情绪，也逐渐变得温和，柔柔问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不开心啊？”杜晓艾试探地问。

程帆立刻道：“哪有，挺好的。”

杜晓艾想了想说，“可是你刚刚说话就是有点不对劲。”

像是怕程帆问怎么不对劲了，没有证据的杜晓艾，又补充道：

“就是我感觉，和你平常不太一样。”

程帆这次也不否认了，只用玩世不恭的態度说，“事情一多，我就烦嘛，影响你爹瀟洒，对了，杜晓艾，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分手了，跟温茜，以后没有关係了。”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仿佛平地一声雷，杜晓艾惊得愣住了好几秒，“分手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程帆说，“就刚刚，几秒前。”

杜晓艾：……

杜晓艾不信，问道，“几秒前你还在跟我打电话呢。”

程帆有理有据，“一边打电话一边决定了。”

杜晓艾：……

“你分手这么草率的吗？”

程帆好看的唇勾起，笑了笑，“也不是第一次草率了，那么惊讶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