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穆玄澈是只大菜鸟 借腹惨死,重生后我抢她圣宠,夺凤位
邢烟手中的笔微微一滯,在纸上晕染出一个突兀的墨点。
按照她的计划,她与穆玄澈的第一次不该是这种形式。
男尊女卑下的宠幸,是不对等的施捨,换不来珍惜。
但计划不如变化,她能做的,便是顺势而为。
“小主,凤鸞春恩车已经在路上了,一会儿传召的公公就要来了,奴婢先侍奉您梳洗吧!”宝珠说道。
邢烟放下手里的笔,將那张晕染的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
“好。”
她面色沉凝,像是不曾有任何情绪一般。
所谓兵来將挡水来土掩,说的就是要有面对突发情况的定力。
她与穆玄澈之间,早晚都会有这一天。
既然提早来了,那就面对吧。
宝珠有一双巧手,很快就给邢烟化了一个清丽的妆。
她看上去像邻家小姐,一双如水眼眸,闪动著灵气与野性。
十分符合年龄与身份。
然而,邢烟盯著铜镜里自己的容顏看了许久后,却冲宝珠说道:“给我改得潦草一些。”
別的嬪妃侍寢,一个个都是爭奇斗艳,恨不得將自己打扮成仙女下凡。
她家小主倒是標新立异,想要扮丑。
宝珠不解,问道:“小主,您这是为什么啊?”
邢烟抓起螺子黛,將宝珠化好的两条柳叶眉描粗,遮掩了她本身自带的灵气。
她又刻意將胭脂加重,面色便愈加緋红,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怪怪的。
“今夜我不能侍寢,更不能討皇上欢心。”邢烟说得极为篤定。
做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她现在还没有能力与云嬪抗衡,这种冒进的事不可以做。
她更不能再这个时候寄希望於穆玄澈。
他突然翻了她的牌子,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而她想要逆风翻盘的人生,绝不是被人牵著鼻子走,更不是仰人鼻息。
她想要掌控自己的人生,就意味著每走一步都要精心筹谋。
一步错,步步错。
她不可以怀有侥倖心理。
更不能做违背人性。
宝珠心里替邢烟委屈,却也明白她家小主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她接过邢烟手里的脂粉,按照她的要求改妆。
凤鸞春恩车停靠在青嵐居外时,邢烟已经做好了准备。
宝珠搀扶著邢烟上车,眼圈都红了,“小主,奴婢在这儿等您回来。”
邢烟的脸上却掛著笑,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替我备好荔枝煎”。
她头也不回地上了凤鸞春恩车。
车轮碾过宫道青石,轆轆之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晰。
到了养心殿,引路太监领著她便往里走。
“皇上厌蠢!胡答应可记住规矩了?”引路太监不放心,提醒了一遍。
邢烟毕恭毕敬地应道:“有劳公公费心了,嬪妾都记住了。”
穿过大殿,烛火煌煌,御座、紫檀大案、博古架上的珍玩,在烛火摇曳间,笼起一层辉煌却毫无温度的金光。
邢烟没有停留,更没有肆意张望,她隨著引领太监入了东暖阁。
这里是皇上的寢宫,邢烟在此静候,房內一应陈设,应有尽有,极其奢华。
窗前摆著一盘棋,黑白子遍布其间,是一盘残局。
邢烟不擅长下棋,不过她在侯府见过几本棋谱,閒著无聊时翻过一翻,倒是无师自通了一些基本技法。
她站在棋盘前目不转睛之时,穆玄澈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屏风之后转了出来。
没有环佩叮噹,没有前呼后拥,只有沉稳的步履在金砖上的轻微迴响。
邢烟已有觉察,却装作浑然不知。
那双明黄色缎面、绣著五爪金龙的靴子,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停在了邢烟身侧。
她后知后觉,惊得险些失礼,跪地叩首,“臣妾胡氏,恭请皇上圣安!”
穆玄澈的眸光,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她,“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
邢烟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张粗拙的面容与穆玄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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