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卢修斯/宇文轩篇 纯人类流放黑塔被疯批哨兵强制爱
初夏,仲夜,月色清朗。
苏七浅结束了嚮导特训营春季的所有授课。
她被伊斯特开车送回了家。
自从伊斯特成为她的护卫哨兵后,苏七浅去哪个塔台驻扎,他就跟著去哪里。
在同伊斯特道別后,苏七浅径直走向了卢修斯的房间。
一周前的雨夜,卢修斯架著浑身是伤的寒梟和凉昭回来了。
在將二人顺利带回家后,卢修斯也晕倒了。
他的腹部已经被完全贯穿,肝脾破裂丟失了大量血液。
苏七浅见到三人鲜血淋漓的模样,快被嚇坏了,她和管家及僕人们手忙脚乱地將重伤的三人抬进了医疗舱。
卢修斯撑著最后一口气將寒梟和凉昭拖了回来,武装直升机上全是三人的血渍。
三人在医疗舱內泡了三天三夜。
事情的起因是一处坐落於第七区的矿场发生了严重坍塌,矿场老板惧怕巨额赔偿跑路,数百名矿工被困在深达几十米的地下,政府派去的救援队却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探测器扫描到矿洞地下的污染数值波动爆表。
矿场老板隱瞒了矿洞坍塌的原因是由於数只摄取铁矿的超高阶嚙齿类污染体肆虐所致,政府只好来求援塔台军方。
黑屿便派遣了寒梟和凉昭从塔台带兵去救援,在救援的过程中凉昭受了伤。
几只污染体尤为熟悉矿洞结构,且配合协调,事情的棘手程度远超想像,於是又调取刚从协会基地出差回来的卢修斯前去增援。
在解救出人质后,污染体为了逃脱追杀引爆了整座矿山的崩塌,三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创,卢修斯赶在被山体掩埋的前一秒救出了寒梟和凉昭。
寒梟和凉昭前天就醒了,卢修斯却一直在昏迷。
直到今天苏七浅才接到管家的消息,他醒了。
她进入房间的时候,卢修斯正背对著她坐在窗台边,赤著上身,视线停留在窗外,直到听见她的开门声,他缓缓转过头,唤了她一声阿浅。
“伤才好,怎么又坐在这里吹风?”
苏七浅顺手从衣柜里取下一件厚实的外套披在卢修斯的肩上,他的衣柜很单调,除了训练服、作战服以外,基本没什么其他额外的衣物。
去年冬天苏七浅亲手给他织的那件毛衣,小卢爱不释手,却捨不得穿。
她一走过去,卢修斯就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將头眷恋地放入了她的怀里。
他闭著眼睛,睫毛长长又根根分明,可能才刚起床,一头绿毛略显乱糟糟的遮著眉眼。
“阿浅,想你。”
男人的声线低低的,又带著一股未尽的倦意,像被浓茶浸透后的烟嗓。
他从坍塌的矿洞中逃出生天的那一刻,什么都没想。
唯独是恐惧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小卢身上的兰草香很好闻,总能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苏七浅托著他的脸,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自从卢修斯接管了一部分不死鸟协会的业务管理后,他出色的领导能力为黑屿分担了不少压力,也很忙,本来说这次出差回来给他放几天假来著,结果又被调去增援。
三个人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这种总是担忧的感觉令苏七浅的內心並不好受,她只想要每个老公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感受到女人的亲近,卢修斯的眸色瞬间化水,他抱起她,来到了沙发上,轻轻拱了拱她的脸颊,小狗似的撒娇道:
“阿浅,今晚可不可以陪我睡?”
见老婆没有立刻答应他,小卢又软了两个音调:“求你了…..”
“就一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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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20:00.
苏七浅正侧著身子蜷在卢修斯宽大又坚实的胸膛里,两人半臥在厚厚蓬软的贝壳沙发里,卢修斯还拿来一条毯子给她细心地盖上。
他们正在投影看著一部科幻片,打斗的画面和特效都十分精彩,苏七浅聚精会神地盯著全息化的屏幕,一手抓著卢修斯的手掌,另一手撑在他的腿上。
她在认真看电影,卢修斯却一直在认真地看著她。
垂落在她耳垂和后颈处的视线专注得过分,仿佛她才是电影。
灵活的黑色蝎尾时不时叉上一块水果或薯片递到她的嘴边,卢修斯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咀嚼的腮帮子和吞咽的动作,忍不住埋头啃了啃她的耳朵。
酥痒的感觉令苏七浅缩了缩脖子,谁料卢修斯的动作却並没有停下,他又开始亲她的脸颊、耳垂、眼角和脖子,苏七浅捂住他的嘴巴,他就不停地亲她的手心。
苏七浅痒得在他怀里一直躲,卢修斯亲够了,自然而然地从背后將她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很高大,女人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小的布袋熊。
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中间的拉链还开著,结实喷张的胸肌和不带一丝赘肉的腹肌,每一块隆起的弧度都饱满而强悍,充斥著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头髮, 只留出一些碎发和刘海来,他居高临下地窥伺著她,直到苏七浅无意间抬头,与那对兜帽下潺潺如水波的绿眸视线交匯。
卢修斯的唇很快覆了下来,一尝到属於她的味道和甜软,躯体就不再將由中枢系统控制,一发不可收拾,越亲越上头,越亲越疯狂。
他的手撩起她的睡衣裙摆,略带薄茧的指腹和虎口在她光滑纤细的腰际曖昧又反覆的揉搓。
也许是唇齿纠缠得太过热烈,苏七浅別开头,在他的胸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但是他的胸肌很硬,攻击无济於事,反倒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和视觉。
卢修斯慾火正旺,他將她放倒在沙发上,跪在她的腰侧將身上唯一一件外套脱下,俯身亲吻她的锁骨和颈窝。
他握著她的手循循善诱,一路从他的腹肌游离而下,正禁忌地触碰到他仅剩的裤腰腰线时,臥室的门被狠狠地敲响了。
力道很大,似乎裹著来人的快要溢出的愤怒和不悦。
卢修斯紧蹙著眉头打开门,正好对上了门外宇文轩极其不善的表情和质问的眼神。
没错,今晚本来应该是宇文轩陪亲亲老婆睡觉,卢修斯无情地插了他的队。
宇文轩可不是好讲话的哨兵。
“你来干什么?”
卢修斯明知故问,宇文轩抄著双臂冷笑一声:
“我来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宇文轩的视线在臥室內扫荡著目標,直到同苏七浅对视后,他才软了目光和语气:
“乖宝,该睡觉了。”
苏七浅裹著毯子站起身,“皮皮,阿修重伤初愈,又出差了半个月才回来,今晚我想陪陪他。”
老婆试图和咪讲道理,可咪不想听。
在他眼里这都是绿毛找的藉口,他也好几天没挨著老婆睡觉了,凭什么给卢修斯截胡?!
宇文轩身上的气压陡然低落,但他还是耐著性子试图挽回老婆的心意:
“乖宝,可是我想挨著你睡…”
往日里总是冷戾和桀驁的血瞳,只会在他认定的爱人前露出属於它的乖顺和温柔。
皮皮这个称呼苏七浅偶尔会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宇文轩已经习惯了,甚至喜欢乖宝叫自己这个名字,因为这样才能彰显他的特殊,他和其他哨兵是不同的。
“听话。”
苏七浅走过来,理了理宇文轩额前蓬鬆的碎发。
是的,咪早就已经將自己洗净净又吹香香了,可是却一直等不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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