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知道错了 随妈改嫁,资本家小姐惊艳家属院
“竞川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薑茶没来家属院之前,霍竞川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他会对她笑,也会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替她出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刚刚来到家属院的外人,为了一支钢笔,不顾她脚上的伤,警告她离薑茶这个贱人远一点。
“嘖嘖,郎情妾意,情深……”
“闭嘴!”
霍竞川忍无可忍,果然是个小没良心的,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薑茶闭了嘴,小媳妇儿似的,垂著脑袋站在边上。
霍竞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清雅的脸上,薄怒之余,透出几分无奈。
在视线落到白书瑶身上的时候,散出透骨的凉。
“白书瑶,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
话落,霍竞川再次拽住了薑茶的后脖领子,“回家!”
薑茶:“!”
“不是,我自己能走。”
“你腿太长,我追的好累。”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薑茶被霍竞川半拎半带了一路,实在受不了了。
家里头没人,霍竞川將她按在了沙发上。
他一只手撑著沙发的扶手,另一只手撑在了薑茶脖子边上的沙发靠背上,將薑茶困在了他与沙发的方隅之间。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郎情妾意?”
“情深什么?”
霍竞川一连串的反问,让薑茶招架不住。
“我就那么一说……”
“呵!”
就那么一说?
霍竞川被她气笑了,“今天的晚饭,你自己做!”
薑茶:“……好。”
霍竞川怕自己再继续跟薑茶待在一起,就会被薑茶这个没良心的姑娘生生气死,他乾脆去了部队。
薑茶坐在沙发上,屏著呼吸,等到霍竞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家里,她终於恢復了呼吸。
霍竞川这是真生气了?
薑茶抿著唇,盯著茶几上的那一盒融化了的巧克力,要不,她做个蛋糕哄哄他?
说干就干,薑茶从厨房里取出鸡蛋、麵粉和,开始鼓捣她昨天应下来的巧克力蛋糕。
没有烤箱,薑茶只能就地取材,做最简单的蒸蛋糕,再在上面淋上一层融化的巧克力酱。
蛋糕的甜香,顺著厨房的窗户飘了出去,薑茶一瞥眼,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在木质的窗框外头冒出尖儿来。
薑茶將双手撑在水池上面探头望去,一低头,看见了一个半大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的,头髮枯黄,赫然就是头天在外面跳绳,没有人喊她吃饭的那个三零一的小姑娘。
小姑娘瘦得可怜,一双眼睛突兀地掛在脸上,显得格外的大。
“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了?”
薑茶隨手抓了一把刚才做蛋糕剩下的葡萄乾和牛奶,穿过窗户,递给了外面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怯生生地伸出小手,接过了薑茶手里的好吃的。
“我叫吴小草,今年九岁了!”
九岁?
薑茶看著那个,勉强够到她们家窗户高的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已经有了十岁的样子。
她一直以为,她才六七岁来著。
薑茶看了心疼,又往吴小草的手里,多塞了一把水果。
“你多吃点儿啊!”
吴小草咧著嘴笑,她把的手里的果塞进了口袋,留下一颗在手里,剥开的第一颗,吴小草踮起脚尖,企图塞进薑茶的嘴里。
“姐姐,你先吃。”
“你先吃,我这里还有呢!”
薑茶哪里捨得吃她手里的?
吴小草依旧伸著手坚持,“姐姐,你吃。”
薑茶拗不过她,低头把她手里的奶含进嘴里,薑茶又隨手,往吴小草的嘴里塞进了一块饼乾。
吴小草乐的咯咯笑,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
薑茶还在收拾厨房,叶素容就回来了。
她的左手拎著一兜子黄瓜,右手拎著一兜子白皮甜瓜,怀里还搂著一个约莫三四斤重的大西瓜。
从刘翠莲的家里回来,还不到半分钟的路程,可把她累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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