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只是开胃菜。”

他指了指旁边那个像脚手架一样的发射器。

“这个，是12管联装发射器。一次齐射，可以在五秒钟之內，把12枚『钢雨』火箭弹，全部打出去。”

“十二场『钢雨』，覆盖十二个足球场。足以把一个完整的步兵营或者卡车车队，瞬间从地球上抹掉。”

“最关键的是，它的成本，低到令人髮指。”

“整套系统，包括发射器和十二枚火箭弹，我们的成本，不会超过一辆解放卡车。但它的杀伤效率，却远远超过一个炮兵连的覆盖射击。”

“您说，这样一套系统，对於那些被邻国先进坦克和装甲车欺负了几十年，却又买不起昂贵反坦克飞弹的小国家来说，它意味著什么？”

王部长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起来。

他明白了。

他终於明白林野为什么称它为“穷人的核武器”了！

这不是一种用来攻坚的武器，这是一种用来屠杀有生力量，在心理上彻底摧毁敌人的，恐怖的“面覆盖”武器！

它简单，粗暴，廉价，却又高效得令人胆寒！

“你……你还没说完？”王部长看著林野，声音有些乾涩。

他感觉，林野今天带给他的震撼，一点都不比“龙心”小。

“当然。”林野笑了笑，指了指发射架的底部，“王叔，您再看这个。”

王部长顺著他的手指看去，发现发射架的底部，有一个他非常眼熟的东西。

——“天网”防空系统使用的，那个小型的，可以摺叠的四脚底座和火控单元。

不过，这个火控单元，被简化了很多。

上面的雷达屏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类似望远镜的简易光学瞄准镜，和一个小小的手摇式计算器。

“你……你把『天网』的火控，装到这上面来了？”王部长惊愕地问。

“不完全是。”林野解释道，“我把它简化成了对地打击模式。”

“操作员只需要通过这个瞄准镜，锁定目標大概的位置，然后输入目標的距离。这个小小的火控计算机会自动计算出射击诸元，调整发射架的角度和方向。”

“这大大提高了它的射击精度。可以让一个只训练了一天的民兵，也能打出炮兵老手都打不出的精准度。”

“我给这套完整的系统，起了个名字。”

“就叫——『钢雨』覆盖系统。”

“有了它，我们就能对那些潜在的买家说：”

“你们还在为买不起昂贵的战斗机和重炮而发愁吗？”

“你们还在为敌人的坦克集群感到恐惧吗？”

“现在，只要一辆卡车的钱，你就能拥有一场属於你自己的，隨叫隨到的『钢铁风暴』！”

“你觉得，他们会拿出什么来换？”

王部长看著林野，久久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从最初的疑惑，到震惊，再到现在的狂喜。

他是个搞外贸和战略的老手，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套“钢雨”系统背后，那无与伦比的商业价值和战略价值！

这东西，一旦拿出去，绝对会引起所有第三世界国家的疯狂！

“好！好小子！”

他重重地一拳，砸在林野的肩膀上。

“就用它！就用它来打响我们『新星公司』的第一炮！”

他顿了顿，又问：“那另外那个呢？那个看起来更简陋的107火炮，又有什么名堂？”

林野神秘地一笑。

“那个，才是我们真正的『大杀器』。”

“它有一个响亮的，让所有西方情报机构都……闻风丧胆的名字。”

“——游击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