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23) 快穿: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覬覦
不过是简单的擦身罢了。
……可偏巧两人都中了催情香。
芸司遥立在禪房门外,廊下的夜风带著些微凉意,却吹不散骨子里渗出来的燥。
她运功抵抗著体內燥意。
禪房內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
妖的听力极好,更何况是全身心投入专注。
她听见玄溟拿起布巾的动作,那双手的模样不由自主浮现在眼前。
玄溟常年持戒、握念珠。
指腹应带著修行留下的粗礪,掌心还覆著层薄茧,连指节都透著清苦的克制。
而此刻,那双手正顺著脖颈往下擦过。
就在那瞬间,芸司遥胸前忽然泛起一阵麻痒。
似有、若无。
她浑身一僵,没忍住呼吸一滯。
身上传来的酥-麻痒意像是是生了脚,顺著肋骨往腰侧爬。
布巾是乾的,擦过玄溟滚 / 烫的脊背。
共感状態,她几乎无法阻止“另一人”的动作。
本该是清爽的触感,落在芸司遥身上却成了另一种滋 / 味……
痒。
麻。
还有些粗 / 糙。
“吱呀——”
禪房门被推开一道窄缝。
玄溟身上的冷气顺著缝隙漫出来。
折磨终於结束。
芸司遥抬起头,看这那仅20厘米的缝隙。
一条胳膊从里面伸出。
雪白禪衣袖口松松垮垮地垂著,露出的手腕线条清瘦,却泛著不正常的薄 / 红。
芸司遥看著他的手。
玄溟抬了抬胳膊,声音沙哑,“草药。”
芸司遥將药草一股脑的塞他手里,指尖相触的瞬间,像有火星溅过。
她正打算说什么,禪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片刻后,里面才传出一声闷闷的“多谢”。
隔著门板,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芸司遥:“……”
她站在原地,看著紧闭的房门。
若是没有共感,她恐怕还真以为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和尚,让他连面都不想露一下。
芸司遥笑了一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算他狠。
芸司遥转过身,回到了玄溟为她准备的房间。
玄溟偶尔会將她本体掛在自己的禪房,但却不会让化为人身的她,与他共宿在一间房內。
房间里有一面铜镜。
铜镜里。
芸司遥乌髮被汗濡 / 湿了大半。
几缕青丝黏在颈侧,隨著呼吸轻轻起伏,像暗夜里游弋的蛇。
湿衣下的肌肤泛著薄 / 红,汗珠正顺著细腻的皮肤往下滚。
她自然不可能做出强迫僧人交/ / 合的事来。
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她还不屑於用旁的手段。
体內那股燥 / 意像烧红的烙铁,熨得骨头缝都发疼。
芸司遥脑海里总反覆浮现玄溟的模样。
禪房里他紧握念珠的手,诵经时沉冷平静的声线,悲悯温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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