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暗无天日 合欢宗,从杂役开始让师姐为奴
对於那些负责调教我的女人,剑符却不会主动攻击。她们对我进行各种羞辱,教导我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做出各种下贱的动作。
面对这些折磨,我只能学会低头。
为了坚持下去,我不得不学会了那些青楼女子都不愿意说出口的话语。我学会了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学会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学会了发出各种羞人的声音。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小轻语。
我的女儿,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畜生有没有伤害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地牢中待了多久。
那个胖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望”我,用各种刑具折磨我的身体,看著我哀嚎呻吟,却又不敢真的碰我。
隨著时间的推移,剑符的光芒愈发暗淡。我知道,它快要耗尽了。
一批批的练气期杂役被剑符杀死,可是剑符的力量也在不断消耗。我心中绝望,却也渐渐变得坦然。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会用最后一丝剑气结束自己的生命。
虽然我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给別人喊过主人,学过狗叫,丟尽了师尊的脸面。但至少,我可以保持最后的尊严。
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小轻语。
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是否还记得娘亲?
每当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会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一天,地牢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那个胖子走了进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走吧。”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走?去哪里?
我被关在这里太久了,久到已经忘记了自由是什么滋味。上一次穿衣服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身体被布料摩挲的感觉让我很不適应,这些年的折磨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我机械地跟著他走出了地牢。
重见天日的感觉让我有些恍惚。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却刺眼。
我死死攥著手中那枚早已暗淡无光的剑符,这是我唯一的依靠。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声音带著哭腔,撕心裂肺:“娘!”
这一声“娘”,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我死寂的心湖中。
我麻木的身体猛地一震,艰难地转过头去。
我看到了她。
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女,正泪流满面地看著我。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是记忆中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总是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喊著“娘”的小女孩。
如今,她长大了。
出落得比我当年还要美丽,还要清冷。那份气质,竟然有几分师尊的影子。
“轻…语…”
乾涩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被囚禁的岁月,被折磨的痛苦,被蹂躪的屈辱…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娘!”
轻语化作一道白影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我。
我感受著女儿怀抱的温度,闻著那熟悉却又陌生的体香。她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身影,而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可是在我怀里,她依然是那个需要娘亲保护的孩子。
“娘…女儿不孝…女儿来晚了…”
她哭得像个孩子,泪水浸湿了我胸前那片单薄的紫纱。
我伸出布满伤痕的手,轻轻抚摸著她的长髮。这些年来,我第一次感到了温暖。
“不晚…不晚…”我哽咽著说道,“娘的轻语,你终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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