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识，如同最精密的画笔，將清素天尊此刻的每一分细节，都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之中。

那如雪的长髮，为何是白色？

是因为修炼了所谓的无情道吗？

可轻语修炼的《太上忘情剑》，头髮却依旧是青丝如瀑。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又將清素天尊，与自己的几个女人，暗暗做著比较。

柳媚儿妖嬈，苏晴烟丰腴，白芷清纯，轻语高冷。

而眼前的清素天尊，虽然丰腴不及苏晴烟与瑶姨，匀称不及轻语和媚儿，清纯更是没有，冷的像冰，但是，她多了一种她们所不具备的，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性”。

正是这种神性，才最让林夜感到兴奋。

將神拉入凡尘，让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那该是何等的滋味？

他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双手，也不再仅仅是单纯地输送真元。

他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清素天尊那光滑的脊柱沟上，轻轻地划过。

他的掌心，开始试探性地，向著那纤细腰肢的两侧，缓缓地移动。

他想试试，这位天尊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就在他的手，即將触碰到那片柔软的腰间软肉时。

“够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清素天尊的身体，再次变得紧绷起来，一股凌厉的剑意，蓄势待发。

“你的手，若是再往下半分，本尊不介意，先將它斩下来。”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林夜心中暗道一声可惜，手上却立刻变得老实起来。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清素天尊这条高冷美人鱼，虽然已经上鉤，但还没有被完全驯服。

她心中的警惕与骄傲，依旧存在。

想要让她彻底沉沦，还需要时间，需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磨掉她的稜角，摧毁她的意志。

“晚辈知罪。”

林夜恭敬地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恢復了之前的规矩。

清素天尊感觉到他的“安分”，这才缓缓地，收起了那股剑意，重新放鬆了身体。

大殿內，再次恢復了安静。

只剩下林夜手掌与肌肤接触的，细微的摩擦声，和两人那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一个时辰后。

林夜缓缓地，收回了双手。

“天尊，今日的治疗，已经结束了。”

清素天尊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她感觉，那股刚刚被压制下去的邪火，似乎又有了一丝抬头的跡象。

而隨著林夜双手的离开，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从心底，悄然升起。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慌。

她缓缓地，睁开眼，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带著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与困惑。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小贼的真元，真的能压制自己身上的病症？

这不合常理。

她身为化神天尊，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