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暗中操作 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们
郑主任深知,李建设能洞察他的心思,唯一不確定的是,李建设是否愿意伸出援手。
幸运的是,李建设迅速给出了肯定的答覆。
“我这边没意见。”
“赵春本就属於我们大院,街道事务繁多,不必为她这点小事单独费时。”
“我们作为大爷,本就该为街道分忧。”
李建设说著,望向刘光齐和贰大妈。
他们本想迅速处理赵春,好早日占有那房子。
但李建设的一个眼神,便让他们噤声。
在95號院,李建设如同土皇帝。
他一句话,便能决定房子的归属,即便他们赶走了赵春,房子也可能落入他人之手。
得罪李建设,绝非明智之举。
“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最终却一无所获,白费功夫。
不如放手让他自行处理。
反正现在占理的是自己,李建设总不能不讲道理。
全院上下,无人不信服李建设的道理,这也是他能服眾,避免一言堂的原因。
“有你李建设帮我分担,我可就省心多了。”
郑主任长长地吐了口气。
將一件事拆分处理,可操作性便大大增强。
说实话,戴副主任的行为他也极为反感,但身为街道主任,他不得不考虑大局,维护街道形象。
为此,他只能设法平息此事。
当然,戴副主任虽不至於受重罚,但也不会好过。
经过这次事件,他的第一副主任之位恐怕难保。
待到退休前夕,领导找他谈话时,推荐名单上定会有新人替代他。
但这都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这次的严重事件。
李建设一到,事情便尘埃落定,戴副主任尚未来得及辩解,李建设就已带著赵春、贰大妈和刘光齐离去。
戴副主任心中五味杂陈。
但他也察觉到,郑主任还是想保他的。
於是,他乾脆认罪。
否则一旦激怒郑主任,被交到派出所处理,那就麻烦了。
回到四合院,正值工作日,工人们都不在家。
贰大妈焦急地说:
“壹大爷,要不我们別开全院大会了,直接把赵春赶出去算了。”
“她的问题已经很清楚了。”
“这种人,还有必要给她解释吗?”
刘光齐也附和道:
“是啊,壹大爷,赵春这种人,毫无道德可言,上次全院投票就能看出大家对她多么不满。”
“910这种人,早该逐出院子,您別被她装腔作势给矇骗了。”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都盼著李建设速速解决赵春。
房子之事,於莉给了刘光齐两日之限。
虽才首日,但手续繁琐,需半日之功。
为避免夜长梦多,刘光齐与贰大妈想儘早解决。
赵春,你怎么想?”
“若你自行离去,我可让老刘媳妇和光齐少些指责,给你留点顏面。”
“当然,你若坚持到全院大会,当眾说明,我也依你。”
“但你要明白,若眾人不信你,丟脸的仍是你自己。”
李建设以柔克刚,深知赵春不会轻易离开。
一旦离去,她何以为家?
街道无空房,住旅馆也需介绍信。
若贸然离去,恐步壹大妈后尘,流落街头。
“我不走。”
赵春语气坚决。
易中海曾言,能留则留。
唯有留在院中,方能针对李建设,推进后续计划。
赵春此刻忍辱负重,一切皆为易中海归来,扳倒李建设,换取未来安寧。
她深知此事艰难,故需步步为营。
“你这寡妇,怎就不懂好歹?”
“看不出壹大爷在帮你吗?”
“真当我们不敢在全院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
见赵春还想抗拒,刘光齐怒不可遏。
你早点走,也免得我们羞辱你。
非要留到全院大会,还耽误我们房產过户。
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赵春,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厚顏**。”
“好!既然你执意出丑,我们也不拦你。”
“等开大会时再提,別急著说反月费那些。
她若想拖延,就让她拖半天吧。”贰大妈虽气,却也冷静。
她心算迅速,两天减去一天,还剩一天,等多半天也无妨。
待到全院大会,赵春若还想號召眾人批判她,那便是她不主动退让的代价。
时光匆匆,转瞬已是黄昏。
街上人声鼎沸,四合院门前亦逐渐喧囂。
阎埠贵最先归来,他跑步而归,只为抢得先机,看是否能在门口占些小便宜。
然而今日,他註定落空。
“老阎,別坐著了,全院大会即將开始,准备一下吧。”李建设想到阎埠贵的打算,提前来告知。
“全院大会?又怎么了?”阎埠贵惊讶问道。
李建设笑道:“说来可笑,竟是狗咬狗之事。”
阎埠贵一头雾水:“老李,你快说清楚,急死我了。”
李建设不再卖关子:“过年时易中海被释放,据说是赵春暗中操作。
这事今日被人举报了。”
阎埠贵急忙追问:“谁举报的?”
“老刘的媳妇和他大儿子刘光齐。”李建设冷笑,“今天上午,他们跑到街道办,举报赵春和街道的戴副主任违规释放易中海。”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刘光齐的接班之事,竟是易中海动用关係帮他摆平的。”
“而今,刘光齐上班尚不足一月,便反手举报了昔日助他之人。”
“这岂不是典型的窝里斗?”
阎埠贵闻言,深感认同,心中暗道:这刘光齐外表堂堂,行事却如此不堪。
“这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行为吗?”
“老刘家的儿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阎埠贵这位老师,一时竟找不到合適的词来形容刘光齐。
李建设笑道:
“……求支持……”
“確是如此,总而言之,今晚的大会便是商討如何处理赵春之事。”
“届时,一切照旧,按程序行事。”
言罢,李建设转身向中院走去。
他心中已明了赵春坚持召开全院大会的用意。
她所犯之错,已板上钉钉,无人能为其开脱。
但她仍执意开大会,莫非是自寻其辱?
显然,赵春非此等女子,她定是认为大会能助她留下。
儘管过错已定,但处罚轻重尚有商榷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