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总在打架时遇到祁彧 又穿成万人嫌真少爷后,他摆烂了
闻予安的声音乾涩,“妈,別说了。”
闻母正说到兴头上,被突然打断,“怎么了?”
她不解地看向儿子苍白的脸,又下意识顺著闻敘白的视线看向长桌末端垂著眼的闻溪。
闻敘白看著闻母的眼睛,一字一句,“二殿下今天亲自邀请了闻溪合奏。”
闻母愣住了。
闻父反应极快,脸上立刻堆起更热络的笑容,“哎呀,这是好事啊,都是我们闻家的孩子,有出息。”
他搜肠刮肚地夸讚起闻溪,然而,翻来覆去也只能挤出这些乾巴巴,毫无实质內容的词语。他根本不了解自己这个亲生儿子。
闻溪吃不下去了,吵得要死,他丟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没有看任何人,没有说一个字,他转身就走。
几乎是同时,谢珣也从容地理了理军装袖口,他抬眼,目光平静地掠过闻父闻母僵硬的脸,和闻予安低垂的头,声音低沉,“还有事,告辞。”
隨著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餐厅,最后一点维繫著表面和平的弦也彻底崩断。
闻敘白早已习惯了这种令人作呕的家庭氛围,他本就不该踏进这里。他冷漠地扫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父母和那个假弟弟,同样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席。
偌大的餐厅,最终,只剩下闻父一个人坐在主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桌面,在心里计谋著什么。
闻父在空荡的餐厅里枯坐片刻,然后回到臥室。
闻母正坐在梳妆檯前,心烦意乱地往脸上拍打著昂贵的精华液。
镜子里映出闻父焦躁的身影。
闻父带著不赞同地说,“敘白他什么事都瞒著我,连他什么时候成了谢珣的首席副官,我这个当父亲的都毫不知情。刚才你没看见吗?谢珣对闻溪的態度,那根本不一样。”
闻母拧著眉,保养的动作没停,透过镜子瞥了他一眼,语气带著被搅扰的不耐:“不一样又怎么了?你想做什么?”
“机会,谢珣是什么身份?理事会那个位置,一直是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他喘了口气,盯著闻母,“你也该好好说说予安了,今天合奏对象换了人,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还想瞒著我们?他到底在想什么?”
闻母放下手中的瓶子,转过身,“换了就换了,都是闻家的儿子,有什么区別?予安和二殿下从小一起长大,情分摆在那里,这有什么可担心的?难道二殿下还能因为换了个人合奏就疏远予安不成?”
闻父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够呛,“你就惯著他吧,到时候鸡飞蛋打,我看你怎么办。”
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逕自走向书房,准备再好好琢磨一下。
……
初夏的气息悄然瀰漫,空气里飘浮著草木萌发的清新和逐渐升起的燥热。
闻溪更爱吃冰棒了,冰箱的冷冻层彻底沦陷,被各式各样的冰淇淋和冰棒塞得满满当当。
阿纳莱精心开出的营养食谱,闻敘白每天都吩咐厨子做,但最终大半都进了楚临南的肚子。
楚临南这段时间明显感觉自己体重重了,他几次三番试图劝说闻溪多少吃点正餐,但效果甚微。
闻溪只顾著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下午的课程结束,夕阳將小径染上一层暖金色。
闻溪刻意避开人流密集的主干道,挑了一条僻静,两旁栽满高大梧桐的林荫小道。树影婆娑,脚步踩在落叶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系统的声音突兀响起,“前方五十米,霍煊蹲点等你呢。”
闻溪脚步未停。
果然,没走多远,就在一处树荫浓密的拐角,看到了那个倚著树干,浑身散发著低气压的身影。
霍煊沉著脸。脑袋上又遭殃了一次的伤,在医院躺了好些天才算恢復。他爹只知道骂他惹事。
从小到大,他霍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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