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先锋勇闯竞技场,楚墨炮製泰丰斯 战锤:战帮导师向前冲
第208章 先锋勇闯竞技场,楚墨炮製泰丰斯
泰丰斯全神贯注的走过昏暗而肿胀的走廊,
耳旁是一刻不停的警报声,走廊里暗红色的灯光明灭不定,脚下有一层薄雾。
他刚刚將自己的驻舰大贤者劈成数块,这才让那狂暴的钢铁之躯停了下来。
即便如此,那颗几乎全部替换成机械造物的头颅依然大声的嘲笑著自己。
他將那颗头颅碾碎,笑声便从舰桥的扬声器传来。
“纳垢的蛆虫,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你行走於银河,肆意传播纳垢的疫病。
你將生命拖入永恆的腐烂循环,並称之为“进化”和“筛选”。
生命与文明是这个宇宙的奇蹟可是那些逝去的生命被你轻蔑的称作弱者。
你沉醉於痛苦与疾病的交响,认为这是宇宙的真理。
现在,来自龙渊的红莲军团修士们,会用他们的净世烈焰焚烧你的躯体。
那些火焰是人类文明的聚现,是帝皇之怒的具现。
別担心,即使你落入我们手中,你的生命也不会被终结。
你那最让你自豪的强壮的躯体和强悍的生命,將为人类文明的延续尽到应有之义。
但你不是孤立无援,我们都知道,亚空间里那团恶习的烂肉会与你同在。
你这样的混沌渣不会轻易的死去。
如果你放下荣耀,向卑微的虫子一样了解自己的生命,也许你那噁心的主会赐予你重生的机会。
现在,像一只蟑螂一样藏起来吧,你逃不掉的,让我们看看你能撑多久。”
泰丰斯无愧於纳垢先锋的称號。
他与突然疯狂的黑暗机械教大贤者的战斗几乎將舰桥全部摧毁。
甚至连驻守在那里的几个凋零霸主终结者,都死於二人战斗的余波,更无论其他纳垢信徒。
他已经失去了和其他战斗兄弟的联繫,此刻他正迈步走向飞行甲板。
他的心中早已被怒火填满。
直到现在,他甚至没有见过敌人的样子。
他要亲自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可以让坚韧的死亡守卫在战斗中发出哀豪。
他要看一看,他们用了什么样的巫术,可以轻易突破瘟疫一连的“先驱者”们的防御。
可是每当他循著战斗的声响赶往战场,却总是寻不到敌人的踪跡。
他只能看到自己的战斗兄弟们,那些从万古长战就追隨自己的老兵们,被用极为残忍的手段钉在甲板上。
当他走近那些破碎的躯体,瘟疫之主忠诚而强大的战土,不停的祈求他终结自己的生命。
他们甚至无法描述任何战斗相关的信息,只是一味的寻求死亡的解脱。
哪怕自己没有资格在瘟疫之心被死亡之主赐予新生。
还有一些逝去的兄弟,他们的身体被从內而外的烧焦。
陶钢的装甲被烧的赤红,向周围散发著可怖的高温。
身为曾经的军团智库,泰丰斯感受不到任何灵能法术的痕跡。
那些活著和死去的战斗兄弟们,他们的身体被摆成各种恐怖惊悚的血肉雕像。
敌人用这些雕像嘲笑著泰丰斯,嘲笑著死亡守卫勇士们的荣耀,嘲笑他们才是自己口中的弱者这不是战爭,这是一场审判,对偽帝敌人的审判,通过血腥的手段震镊偽帝的敌人。
是午夜领主吗?但是这怎么可能?
泰丰斯拋开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仔细观察这那些可怖的伤口,与预想中的不一样。
这些伤口並不是粗暴的攻击造成的。
每一处伤口都可以用“艺术”来形容。
敌人用最为简洁而高效的手段,给瘟疫之主的忠僕带来最为痛苦的体验。
在此过程中,敌人不会因此获得丝毫的快感。
一切都是计划的一部分,目的清晰,分工明確,行动高效。
这不是午夜领主可以做到的,
泰丰斯握紧了手中的镰刀,迈著沉重的脚步前进著。
敌人说让自己藏起来,但实际上敌人並没有追击自己。
他们在戏耍自己,用瘟疫一连战斗兄弟的生命。
他的另一只手拂过终焉號的墙壁。
这条船和自己一样,获得了瘟疫之主的赐福。
它跟隨著自己击沉了暗鸦守卫的旗舰,“帝皇之影”號荣光女王级战列舰。
在太阳星域,它和自己一起伏击了偽帝的旗舰,“帝皇梦幻號”。
他熟悉终焉號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触鬚,每一个褶皱,每一个脓皰和蝇巢的位置。
每当他全身贯注之时,终焉號会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他希望终焉號告诉他敌人的位置,就像以往每次战斗时一样。
他们会一起击溃任何阻碍瘟疫之主荣光散播的敌人。
可是现在终焉號死了。
不久之前,他还能听到这艘船的哀豪。
黑暗机械教大贤者异变之后,自己和终焉號的联繫就越来越弱。
现在,他的手只是拂过冰冷的船体,没有丝毫回应,
“啊~~~~”,泰丰斯仰天长啸,似乎要將心中的怒火和逝去兄弟的悲伤就这样发泄出来。
又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家底都没了,这次即使能回到瘟疫之星,即使是慈父也要考虑下,
有没有必要再復活他他在为自己渺茫的前途而悲伤。
动力拳套一拳一拳打向面前的墙壁,最后將其彻底击碎。
他怒喝著,大步冲向飞行甲板。
动力拳套的分解立场被打开,周生上下的动力装甲散发出腐蚀性极强的毒物。
任何挡在他面前的障碍都被他击的粉碎。
渐渐的,他可以见到敌人的身影了,也找到了一些坚持战斗的死亡守卫。
但这並没有让它的愤怒有丝毫减弱。
眼前的这些敌人不过是些智械罢了。
可为什么看著那么像凋零引擎和瘟疫机兵?
当初瘟疫之主的机械能给敌人造成多大的损失,此刻敌人智械就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自己集结了一队又一队的死亡守卫倖存者。
在一场又一场的遭遇战中,这些战斗兄弟们又都永远离开了自己。
他有一种与西吉斯蒙德对战的感觉。
顛顶剑土会將战斗的节奏牢牢把握,
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泰拉围城战,那还是在“门户峭壁”上。
那时他乘坐一辆地狱般的战车,身边是他的冠军隨从。
他穿过峡谷基底,带领他的人进行最后的进攻,
战爭號角响起,悬崖顶上的死亡守奋勇作战。
瘟疫之主的先锋官泰丰斯大人正在接近,他们將为他开闢一条道路。
在他的面前,西吉斯蒙德的部队被打的七零八落,协防的暗黑天使军团士兵被他撕的粉碎。
那时的他凌空而行,宛如一尊带来死亡与毁灭的神明。
瘟疫之蝇托举著自己,站在由户骨製成的战车上。
骸骨在吟唱,吟唱一首可怕的女巫之血的颂歌,歌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喻喻作响。
之后便是与西吉斯蒙德的战斗。
思绪回到了眼前,他觉得敌人的每次攻防都经过了精確的计算,甚至连西吉斯蒙德都没有这样的战斗节奏。
而此刻的自己仿佛是当初的西吉斯蒙德,身边的战士一个个的倒下,被敌人撕成碎片。
终於,泰丰斯来到了终焉號的飞行申板。
那些飞行载具被摧毁殆尽,残骸围成了一圈又一圈。
这里被布置成了竞技场的样子。
他走到飞行甲板中央,犹如一位骄傲的角斗士。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要为他的主人,瘟疫和死亡之主获得荣耀也就是在此刻,泰丰斯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敌人。
先是一双双赤红色的目镜,紧接著,无数身著厚重终结者装甲的身影从阴影中现身。
他们从阴影中出现,他们为他而来。
泰丰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看起来有一个大连,还是终结者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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