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拍了拍青年的胳膊，一脸篤定的说道。

“真的？”

青年有些不確定。

“当然。”

哈尼肯定的说道。

“那行吧，那咱们就试试，我们先排歌练舞，中间给陆老师空出一段朗诵的时间，陆老师，我们用慷慨激昂的伴奏，您觉得合適吗？”

青年有些不確定的问道。

“可以，这样厚重的城市，当然要用慷慨激昂的调子。”

陆清歌一脸篤定的说道。“这样，你们等我一个下午，到时候我把词作好，你们看看能不能將这首词改编成歌曲。”

“额，行，我们等您。”

青年有些犹豫，上电视这种事情，对陆清歌这类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对他们来说，机会尤为难得，如果表现不好，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陆清歌独自盘腿坐在黄河边的茶摊，粗陶碗里的三炮台已经泡得发苦。他盯著浑浊的河水，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將军令》的节奏。

哈尼悄悄凑过来，在他耳边“哇”地一声。陆清歌手一抖，毛笔在宣纸上拖出长长的墨痕。

“陆老师——”哈尼笑嘻嘻地抢过那张废纸，“写不出来就直说嘛，我帮你跳支舞祈福？”她手腕一翻，不知从哪变出串铜铃，叮叮噹噹晃著。

陆清歌忽然按住她的手腕：“有了。”

笔锋如刀，墨跡淋漓：

江城子·金城怀古

黄河怒浪卷苍茫，

踏残阳，裂胡羌。

汉家箭阵，犹带霍嫖姚。

万里驼铃摇碎月，

穿瀚海，过敦煌。

少年仗剑走西凉，

饮烈酒，臥沙场。

白塔风铃，摇醒旧时光。

若问金城何处是？

看铁桥，镇八荒！

哈尼捧著词稿的手微微发抖：“这……这能唱？”

排练室里，乐队主唱小马盯著词稿，突然抄起电吉他扫出一串重金属和弦：“把『汉家箭阵』这句重复三遍，我来段嘶吼！”

马头琴手的老爷爷一拍大腿：“第二段加呼麦！我们蒙古人打仗就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