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地仙金蝉前世缘,江流杀机欲斩妖(求订阅) 唐僧不想取经,只想水群
第91章 地仙金蝉前世缘,江流杀机欲斩妖(求订阅)
畏畏香火之气,化作镇元本相,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擎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
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顏,
三须飘頜下,鸦翎叠鬢边。
试问来者谁?镇元地祖仙。
庙中十余道士大惊大骇,忙对镇元大仙叩拜,齐高呼:“杂野未入门弟子拜见镇元大仙。”
镇元大仙道:“尔等长安建此庙,我早已知晓,未曾制止,是因知尔等心诚向善。此庙,便留在这长安,由尔等继续打理罢!但若教我得知,尔等借我之名號谋財害命,我非慈悲人,不会手下留情。”
“杂野弟子不敢!”道士们头都不敢抬起来。
镇元大仙又看向李世民,行礼道:“小仙镇元子,见过唐皇陛下。”
李世民忙道:“大仙莫行礼。”
“谢陛下。”
镇元子又看向江流儿,心头暗道:『这金蝉转世身,如今竟有了一身修为,
应当是那日在阴间出现的大神通者教他的。『
镇元子伴嗔:“你这小娃,无端端运驱神法,扰我清静,教我参道不得。”
他心中却有些感慨。
才多少年?上次见金蝉子,还是五百年前,在“兰盆会”上与之相识。他还记得,金蝉子身为一代佛子,曾向他亲手传茶,双方便有了交情。
如今一转眼,金蝉子变江流儿。
世事难料呀!
江流儿连连道歉,好话美言一句句从口中蹦出,试图授顺镇元子大仙並不存在的怒气,再道:“今日与兄长齐请大仙,是为了大唐百姓、兄长龙体,亦是为了斩除妖邪。”
“好个斩除妖邪。”镇元子笑道:“你江流儿明明与佛有缘,却又此般杀气森森,倒也难怪,你能將阴间闹得一塌糊涂。”
江流儿一惊,这镇元子大仙竟然知晓此事?
嘶!
好似请来一位了不得的神仙!
江流儿认真道:“我是杀生为护生:我是斩业非斩人。我杀气森森也好,尸山血海也罢,若能盪清三界污浊,杀业归我一身又何妨?”
镇元子惊讶:“你一小娃,敢担起三界杀业?”
“敢!”江流儿重重頜首。
镇元子感慨。
好个金蝉子!
无论前世,亦或今生,都是个不凡之人呀!
镇元子道:“既是救大唐百姓,既是为陛下龙体,我便助你这小娃一把。说罢,因何事?”
江流儿坦言。
说了小半响。
镇元子抚须,道:“依你所言,妖邪贼子著实猖獗。也罢,我在长安留三日,若三日內,你寻到贼子,且非其对手,或留不住他,可教我去收他。”
江流儿一喜,这镇元子大仙竟还挺好说话。
李世民更喜,以礼相拜:“多谢大仙仗义出手。”
镇元子连忙躲开,扶唐皇。
“陛下,你为盛世国主,拜我便忒折煞我了。』
见江流儿也要谢拜行礼,镇元子哭笑不得。
他也起江流儿。
“你那前世,与我颇有渊源,你也无需拜我。”
江流儿一愜。
前世?
他忽地记起太白金星曾与提醒自己的言语。
懂了!
这镇元子大仙与自己前世金蝉子有交情哩!
好太白金星。
诚不欺我!
至此,镇元子便在长安安顿下来。李世民欲帮大仙安排住所、炊食等,一切都往最顶格安排,却被镇元子连连婉拒。
镇元子道:“我在这庙中待三日即可。”
他一扬袖,化作一缕清风。飘在庙中天地二字上,使天地二字更有几分神韵。
这一手术法神技,更令道士们纷纳头叩拜。
李世民更感慨:“如此神仙坐镇,若贼子真冒出头来,理应跑不掉了吧?”
江流儿篤定:“跑不掉!”
再三谢过镇元大仙,眾人遂相继走出庙外。
李世民道:“好御弟,多亏有你,否则以朕一己之力,哪能请得动这般神仙?”
江流儿道:“兄长言重。”
另一头。受清已策马告知长安各衙,在各衙门配合下,大批官差脱下官服,
换上百姓衣裳,混入事先画好的舆图圈子內。
如江流儿叮嘱,他们守在街头巷角。
或是似过路人,或是似行脚贩,或是似地痞流氓、或是似江湖侠客。且皆把兵刃藏於衣內,双眸则警惕盯著四周,试图寻出不知为何要搞那么大阵仗去抓的一个特殊“贼子”。
阴间。胡玉玉手持判官令,阴间无鬼敢拦,她见了柳俭,表明来意后,借走许多阴差。
期间,又在阴差引路下,寻到其它判官府。
又向別的判官借走大量阴差。
独自指挥成千阴差,她竟也有些意气风发。
並已按江流儿所言守好各处。
柳俭见状,感慨万千:“那江流儿是有本事的,亦是有大智慧的。寻常少年郎,遇到这种事,早慌得手足无措。唯他,办的井井有条,又有狐妖相助,这小狐妖也是蛮机敏。”
忽地,柳俭似有察觉,他回身翘望不远处。
便见一行车琴自远处而来。
柳俭大惊,隔著老远,便行礼,扬声高呼:“下官柳俭,拜见阎君!“
自是阴间这般大动作,瞒不过幽冥阎罗王。
阎王下攀,急问:“爱卿,可是抓著贼子了?”
他比任何人都急。
生死簿本是他宝,如今却被贼子撕下一部分,还被贼子借宝害人,他有看管不力之罪。近一个月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而梦见玉帝大天尊降罪己身,
懦懦不可终日。
柳俭摇头。
阎王心沉。
好在,柳俭好生解释一番,並提到江流儿,才令阎王舒口气:“好个江流儿,若他能抓住贼子,將贼押入阴曹,我记他一笔大功德。”
不过,江流儿三字,他听著著实有些耳熟。
取宝册一查,面露迟疑。
再翻看一番,大骇失色。
“阎君这是怎么了?”柳俭不解,他虽是一判官,却法力有限,只能看得出江流儿此世背景,却看不出江流儿前世。只知江流儿是状元子,不知江流儿是金蝉魂。
阎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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