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过远，加之舞台上打落的光线太过明亮，照得人脸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白纱，所以台上的人的长相，他看得並不是特別清晰。

但梨优的身形轮廓和几年前根本毫无差別，他曾经被梨优缠了近四年的时间，绝不可能看错。

而当他听见台上的女人开口唱出第一句的时候，他对她的身份就更加毫无疑问。

梨优的嗓音本就比一般女人柔软，她的歌声总是有一种空灵轻緲的感觉，一如当初的乾净纯粹。

小於没有得到程以騫的答覆，但是看见他盯著台上的人，什么话都不说，也没有转身离开，就知道自己肯定没猜错，台上的女人一定就是梨优。

程以騫没说话，他也就不再说话，跟著一同欣赏从舞台上传来的歌声。

他虽然没什么音乐细胞，但是听见那样的歌声，也知道非是凡音。

尤其是搭配上自然又流畅的琴声，一首《sugar》被那两个人一弹一唱，欢悦甜蜜得仿佛连空气都要发起酵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厅里还有些许嘈杂声，现在在这样极度默契的歌声和琴音的笼罩之下，几乎没有任何人愿意发出半点杂音，打扰如此唯美的默契。

只不过，“任何人”里並不包括愈听脸色就愈发阴霾的程以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