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恨她，难道就是因为认为她不告而別，就是背叛了他？

他是在痛心她的离去，是因为她一走了之，所以才恨她？

不，不对！

他明明亲口向卡尔承认过，没有爱过她！

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就在梨优被脑子里混乱的思维冲昏了理智的时候，突然，她听见了一道微弱又熟悉的声音，从嘈杂的打斗声中轻轻地传进了她的耳中。

“……梨优，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我……我只爱过一个人，她、她叫梨优……”

梨优霎时睁大了眼睛，如同被天雷击中，浑身颤抖著，她难以置信地凝视著已经支撑不住，趴倒在地上的程以騫，“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程以騫，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以前那些话是我在骗你，”程以騫的头缓缓地倒在地上，硬撑著孱弱的气息，说完了后半句话，“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骗你。”

“什么从今以后！”梨优大怒而喊，咸涩的泪水滑进唇边，她將泪水一一吞下，“你现在就死了的话，还说什么以后！你站起来，不然我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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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