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个。

这让祈恩想起来那天换衣服在袋子里发现的尾巴，那天把衣服换掉塞进了其他地方，好像是塞进了柜子里，不会被发现了吧。

怎么可能戴的上去，与其说戴，倒不如说.查。

伽寒也並不是在与他商量，他会时常带祈恩出门玩，也会居家办公，会好好陪著他，毕竟家里的粘人小猫都离不开主人，他是真的想把人养到离不开自己。

无论什么，只要祈恩听话，自己都能给他，也能反向顺从他。

【是又要马赛克的意思吗】007冒出来：【他真是个变態，先是宝宝，后是mo…mmy，再是猫猫，这让我期待下一个称呼是什么了】

【007不要这么说】祈恩有些不好意思：【这些称呼有些真的很让人难为情】

007凑热闹一点都不嫌事大，教他：【和变態谈恋爱就要变得变態，太单纯可不行…】

祈恩知道他又要教自己什么了，等待听著007说话，腰侧忽然被重重一抓，这力度瞬间將他拉回现实。

“呃！不要抓…”

腰背紧绷挺直，不明白伽寒干嘛忽然间抓他，他很敏感別人抓自己的腰侧。

伽寒眉心似蹙非蹙，抬头咬上他的脖颈，语气冰冷：“那个系统又教你什么了？”

【不是？？】007纳闷：【他听见了？】

不止系统一个纳闷，祈恩也被惊到了，再聪明也不可能聪明成连他们交谈都能知道吧。

伽寒曾经最爱的就是观察人的一举一动，他疑心重，能一眼就看出哪里不对，包括人是不是在发呆，通过观察人的表情和动作判断心理，这是他死后喜欢常做的事。

他是一个怪物，从小到大父母没有教他正確的人类感情和恋爱观。

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就是恨。

爱这种情感只能去学自己去探寻，甚至是去模仿，而模仿避免不了的要观察。

“很好猜。”伽寒轻嗤：“你发呆放空的时候不就是在和它讲话吗？”

“它又怂恿乱教你什么了。”

伽寒眉间皱的厉害，手不自觉的用力，连身上的气压都低了一个度，语气变得烦躁质问：“教的什么？告诉我。”

“没有教。”祈恩否认，真诚的眼神和他对视。

“只是在想，你之前喊我的这些称呼太色情了…”

祈恩边说边去推他放在腰侧的手，有些受不了的扭动身子觉得他手心烫，诚实发问：“我觉得不太对。”

【没有不对啊】007：【虽然变態，我听著挺爽的】

【……】

“可我喜欢这么唤你”伽寒声音轻了一些。

“那天生病迷迷糊糊喊妈.妈的时候，我瞬间就＃了，你不喜欢，不愿意，我喊你也不喜欢吗？”

称呼对他来说都是次要的。

他喊什么都无所谓，可是祈恩不愿意，甚至那天说什么有妈妈不礼貌，一时说出来的话却忘了之前告诉他说自己是个孤儿，他也没戳破。

说出来的话漏洞百出，却不自知。

起初想著就这么装著继续过下去，哪知道被系统怂恿坐上了周霖京的车逃跑。

“这是爱啊，我喊你的时候，小恩不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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