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黑市拍卖会! 重生1979,婶子送来毛熊老婆!
看著赵大虎脑袋被咬的稀碎,筧水村剩下的侯三几人,嚇得魂飞魄散,双腿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
他们脸色惨白如纸,看向江阳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想跑,可双腿像是灌了铅,又怕自己一转身,下一个被那煞神隨手扔去餵熊的就是自己。
江阳冷冷地瞥了这几个怂包一眼,声音冰冷:“刚才的情况,你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是赵大虎先动的手,开的枪。要不是我躲得快,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我们这边,老栓叔还被他打伤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刮过几人的脸:“如果你们不服气,觉得我做得不对,大可以去报警,我江阳奉陪到底。如果没別的事,就赶紧把这个混蛋拖走,埋了,別脏了这片山。”
侯三几人闻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忙不迭地表態:
“不敢不敢!江…江大哥,我们哪敢啊!”
“都是赵大虎他自己找死!他活该!”
“对对对!是他先动枪的!死了活该!跟我们没关係!”
他们此刻只想儘快远离这个杀神,哪里还敢有半分异议?
几个人战战兢兢地凑到那具无头尸体旁边,强忍著呕吐的欲望,手忙脚乱地用树枝和破布勉强包裹了一下,然后抬起来,在附近找了个浅坑,草草掩埋,连个標记都不敢留。
做完这一切,几人如同丧家之犬,头也不回地衝下山去,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这边,江阳走到脸色苍白赵老栓身边,蹲下身检查他的伤势。
好在是霰弹,距离又远,铁砂嵌入不深,主要集中在皮肉层,没伤到骨头和主要血管。江阳用隨身携带的乾净布条和从赵大虎身上搜出来的菸丝,给赵老栓做了简单的清创和包扎,暂时止住了血。
“老栓叔,忍一下,回去让卫生所的医生好好处理。”江阳安抚道。
赵老栓忍著痛,感激地点点头:“阳子,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们…”
“都是自己人,不说这些。”江阳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眾人將那几头捆著的野猪重新抬上木槓,又將那头巨大的黑熊尸体用粗绳索捆好,垫上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拖板。
一行人收拾停当,顾不上疲惫,加快脚步下山。
回到靠山屯,天色已经擦黑。
江阳立刻让顺子和柱子用刚买的吉普车,把赵老栓送去公社卫生所进一步处理伤口。
他自己则径直去找老村支书钱有才。
钱有才听说狩猎队回来了,还收穫颇丰,正高兴地等著听好消息。
见到江阳,他笑著迎上来:“阳子,辛苦了!听说你们这次可是大丰收啊!野猪打了好几头?”
江阳点点头,简要把上山驱赶野猪和赵大虎挑衅动手最后被垂死黑熊的过程说了一遍,当然,隱去了他借力杀人的细节,只说是赵大虎自己倒霉。
钱有才听得心惊肉跳,尤其是听到动枪和赵老栓受伤时,更是后怕不已。
他拍著江阳的肩膀,连声道:“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赵大虎那个混球,死有余辜!这事儿咱们占理,不怕他们筧水村闹!”
关於猎物分配,钱有才也很清楚:“这次打的野猪,是咱们村集体出的力,按老规矩,全村一起分肉,人人有份!至於那头黑熊…”
他看了一眼江阳,语气肯定,“那是你江阳一个人拼了命打下来的,自然归你个人所有!谁要是有意见,让他自己上山打一头去!要不是你,咱们这些人今天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都两说!”
对此,狩猎队的所有人,包括后来听说了过程的村民,都没有任何异议。
一方面,他们確实感激江阳救了大家,尤其是那几个差点被野猪和黑熊伤到的人;另一方面,江阳展现出的恐怖实力和那股子对敌人毫不留情的狠辣劲儿,也让他们心生敬畏。
都知道这头熊价值不菲,但那也得有命拿才行。与其眼红得罪江阳,不如好好跟他处好关係,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
与此同时,筧水村却是一片愤怒。
侯三几人狼狈不堪地回到村里,只带回了那几只瘦小的野鸡野兔。
等候多时的村民们看到他们几乎空手而归,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满。
为了这次上山剿野猪,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凑了钱,每家至少出了一块钱,指望著能分点肉打打牙祭,结果就这?
“怎么就这点东西?”
“野猪呢?不是说山上有的是吗?”
“赵大虎呢?他怎么没回来?”
村民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追问。
筧水村的村长杨国庆,看到侯三几人神色惊惶、躲躲闪闪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他挥挥手驱散围观的村民:“都散了吧散了吧!东西先放村委会,等大虎回来再说!”然后一把將侯三几人拉到了村委会旁边的僻静处。
“怎么回事?大虎呢?”杨国庆沉声问道,脸色不太好看。
侯三哆哆嗦嗦,带著哭腔道:“村…村长…大虎哥…他…他死了…”
“什么?!”杨国庆脸色骤变,一把抓住侯三的衣领,“死了?!怎么死的?!说清楚!”
“是…是被隔壁靠山屯的…那个江阳…弄…弄死的…”侯三结结巴巴地说道。
“江阳?”杨国庆眉头紧锁,他听说过这个名字。
靠山屯最近风头最劲的年轻人,打猎是一把好手,听说在城里还结交了不少关係。
传闻这人行事果断,手段厉害,但为人讲原则,一般不主动惹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又去招惹人家了?”杨国庆盯著侯三的眼睛,厉声问道。
侯三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出他们故意引熊去害人以及赵大虎先动枪的实情,而是顛倒黑白,添油加醋地说道:“村…村长,是这么回事…我们…我们发现了一头大黑熊,追了一路,好不容易把它逼到没力气了…结果…结果被靠山屯的江阳他们撞见了…他们人多,就…就把我们的熊给抢了!”
他越说越顺,把脏水全泼到江阳身上:“大虎哥气不过,就去跟他们理论…谁知道…那个江阳根本不讲道理,仗著身手好,直接就动手打人!还把大虎哥打得吐血!大虎哥是被逼急了,才…才拿出枪想嚇唬他一下…谁知道…谁知道那个江阳,他…他根本不是人!三两下就把大虎哥…把大虎哥给害死了!”
旁边几人也连忙附和,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
“对啊村长!就是他们抢我们的熊!”
“大虎哥死得冤啊!”
“他们靠山屯的人太欺负人了!”
杨国庆听著这几人漏洞百出的控诉,脸色阴晴不定。
他不太相信江阳会无缘无故抢他们的猎物还杀人,但看著手下人这副悽惨和“悲愤”的样子,再加上对靠山屯积压已久的不满,心里也是充满了怨气。
“他娘的!靠山屯!江阳!”杨国庆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土墙上,震下不少灰尘,“往年就仗著山势好,抢了咱们多少猎物和水源!今年为了这点野猪,居然下这种死手!真当我们筧水村没人了吗?!”
侯三见村长动了怒,连忙趁热打铁,怂恿道:“村长!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啊!大虎哥不能白死!咱们必须得找靠山屯討个说法!让他们赔钱!把熊还回来!”
其他几人也纷纷叫嚷起来,群情激奋。
杨国庆眼神闪烁,心里快速盘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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