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两大名场面,害苦朕,诛十族! 我连襟是朱棣
第78章 两大名场面,害苦朕,诛十族!
第二日文华殿的废墟前,焦黑的木樑还冒著余烟,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味。
朱棣穿著素色丧服,跪在一具盖著白布的尸体前,白布下的躯体早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只有腰间那半块残存龙纹的玉带,能勉强辨认出“帝王”的身份—这正是徐牧让人找来的替身,用来冒充自焚的朱允炆。
“允炆啊!我的好侄儿!”
朱棣猛地掀开白布,看著那具焦尸,声音瞬间哽咽,泪水顺著脸颊滚落:“你怎么就这么傻!就算燕军入城,你跟叔父说啊!叔父只要诛奸佞、清君侧,何曾想过要你的性命!你怎么就—怎么就自焚了啊!”
他伏在尸体旁,哭声越来越大,肩膀剧烈颤抖,仿佛真的痛失至亲一般。
周围的文武百官、宗室勛贵见了,也纷纷低下头,有的甚至悄悄抹起了眼泪。
不管真假,这具焦尸代表著建文朝的终结,也让在场眾人心里多了几分对旧朝的唏嘘。
最主要的是,朱棣在这里哭的昏天黑地,你在旁边笑,这不太合適吧?
徐牧站在人群前列,越是在强忍著內心的喜悦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看著朱棣哭了半响,才缓缓上前,强忍著笑意表现出一副悲痛的表情躬身道:“王爷,节哀。建文皇帝既已归天,想必也不愿见王爷如此伤怀。”
朱棣抬头看著徐牧。
徐牧朗声道:“眼下南京虽定,可天下未定,各地官员还在观望,齐泰、黄子澄仍在募兵作乱,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登基称帝,安定天下人心。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话音刚落,徐增寿、常升等勛贵立刻上前附和:“彭城伯所言极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燕王登基!”
紧接著,文武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请燕王登基!安定大明!”
朱棣猛地抬头,脸上还掛著泪痕,却摆了摆手,语气沉痛:“诸位的心意,本王明白。可允炆刚逝,本王若此时登基,岂不是落人口实,说本王覬覦皇位?此事万万不可,
诸位还是不要再提了。”
这是朱棣第一次推辞。
徐牧心中瞭然,继续劝道:“王爷此言差矣!您起兵靖难,本就是为了清除奸佞、辅佐社稷。”
他朗声道:“如今建文皇帝归天,宗室之中,唯有王爷德高望重、手握重兵,若王爷不登基,大明恐陷入內乱,到时候百姓流离失所,才是真的辜负了建文皇帝,辜负了太祖皇帝的託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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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再次高呼“请燕王登基”,朱棣却还是摇了摇头,扶起身边几位老臣:“诸位皆是大明栋樑,当为天下著想。本王不过是太祖之子,马皇后之嫡子,若论资歷,还有几位兄长在,岂能越过他们登基?此事容后再议,先妥善安葬建文皇帝再说。”
第二次推辞,態度依旧坚决,却已悄悄鬆了口,提到太祖之子,便是暗指自己的正统性。
至於兄长,你有个鸡毛的兄长!
徐牧正要再劝,一旁的朱高煦早已按捺不住,他捧著一件明黄镶金边的黄袍,大步走到朱棣面前,语气急切:“父王!徐叔和百官都说得对!国不可一日无君!您若再不答应,儿子就把这黄袍直接给您披上了!”
朱棣还想开口,朱高煦却不管不顾,一把將黄袍展开,不由分说地往朱棣身上裹。
周围的官员见状,立刻高呼:“天意如此!请陛下登基!”
朱棣挣扎了几下,就被朱高煦给披上了龙袍。
然后,强行把朱棣摁在了龙椅上,朱高煦开始行大礼。
文武百官都开始跟著行大礼。
朱棣看著身上的黄袍,又看了看满地跪拜的百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嘆了口气,声音带著几分无奈:“你们,你们害苦了朕啊,你们害苦了联啊!”
徐牧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吾皇万岁!”
一群人都开始跟著喊:“吾皇万岁!”
朱棣嘆息了一声,租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罢了!罢了!既然诸位执意如此,又念及天下苍生,本王便不再推辞。只愿太祖皇帝在天有灵,保佑大明国泰民安,不负诸位所託!”
话音落下,百官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欢呼声震得文华殿的残梁簌簌掉灰,也让朱棣身上的黄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徐牧站在人群中,心里头也是吐槽,三次推辞,一次黄袍加身,到了这一步都还要装装样子,倒是真的麻烦。
朱棣看著跪拜的群臣,嘴角那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压下去,想要笑,想要做出悲苦的表情。
“朕不想当皇帝,是你们害苦了朕!”
朱棣抬手示意百官起身,目光扫过眾人,泪水早已收去,取而代之的是帝王的威严:“传朕旨意,即刻筹备登基大典,定在三日后举行;同时,加大搜捕力度,务必擒获齐泰、黄子澄、方孝孺等奸佞,厚葬建文帝!”
百官齐声应和,声音整齐划一。
文华殿的废墟前,焦尸依旧躺在那里,却已无人再关注,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成为了旧朝的祭品,也为新帝的登基,铺就了最后一级台阶。
朱允炆死了,从政治上彻底死了!
奉天殿上这里是从前朱元璋上朝的地方。
如今上朝的人变成了朱棣。
今日便是朱棣第一天上朝。
朱棣打量著这里的一草一木,从前是在殿下看的,而现在,他坐在了龙椅上。
隨后,方孝孺被两名侍卫引著走进来,一身素色布袍,面色憔悴却脊背挺直,未及殿中便已开始低声啜泣,哭声在肃穆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朱棣看著方孝孺,倒是想起了姚广孝之前跟自己说过的话。
“殿下攻下京城后,方孝孺一定不会投降,但你一定不能杀他!如果杀了他,天下的读书种子就会绝了!”
朱棣按捺住心底的不耐,抬了抬手,让侍卫放开了方孝孺。
方孝孺也是心高气傲,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仿佛是周围的空气污浊不堪、
朱棣后起身离座,摆出温和姿態:“先生一路辛苦,建文帝驾崩,还请先生不必过於伤怀。”
方孝孺只是抬头看著朱棣,看著朱棣的眼神,就是看著一个乱臣贼子。
这样的目光也让朱棣不爽到了极点,但是,即便是如此,朱棣耐著性子道:“朕此次召先生来,是想请先生为朕起草登基詔书一先生乃天下文臣表率,有先生的笔墨加持,
定能安定天下人心,也不负先生的才学。”
顿了顿了,朱棣道:“金山银山,就在先生的笔下了!”
可方孝孺像是没听见一般,依旧扶著殿柱痛哭,既不行礼,也不答话,只断断续续喊著“建文皇帝”“国祚倾覆”,殿內百官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妈的,方孝孺,你狗日的是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朱棣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又上前一步,放柔声音:“先生,事已至此,不必过於执拗。朕並非篡逆,不过是仿照周公辅政,替成王稳定江山罢了。”
这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方孝孺猛地抬头,泪水纵横的脸上满是怒色,声音陡然拔高:“周公辅政?成王在哪里!成王若在,你可敢说这话?”
朱棣脸色微沉,却还是强压著脾气:“成王自焚於文华殿,已然归天。”
“成王归天,尚有子嗣!”方孝孺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成王之子虽幼,却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孙,为何不立皇太孙为帝,反而由你僭越登基?”
“国家需年长君主方能稳定,幼主临朝,恐再生祸乱。”朱棣的声音冷了几分,眼神也是越来越不好,浓烈的杀意几乎要凝聚成实质了。
“那成王的弟弟呢?”
方孝孺不肯罢休,字字掷地有声:“太祖皇帝尚有其他孙辈,宗室之中亦有贤能,为何偏偏是你?你所谓的辅政,不过是谋夺皇位的藉口!”
徐牧在一边看著方孝孺的表演。
这个成王的弟弟说的是朱允通吧?
让朱允熥当皇帝?
开玩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让朱允通当皇帝,你就看看,大家会不会觉得天冷,把你朱棣身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披在朱高煦的身上就完事儿了。
方孝孺这廝说话也是真的胆大。
你该不会真以为朱棣是朱允炆那种好糊弄吧?
你是文人的领袖不假,但是,文人的脊梁骨也是最容易打断的。
方孝孺的话这话彻底戳中了朱棣的痛处,他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铁青,眼瞳当中浮现出了冰冷的杀意。
他本想借方孝孺的笔桿子粉饰正统,却没料到对方竟直接摆开架势,要与他辩论继位权的法理。
殿內鸦雀无声,百官皆垂著头,没人敢出头劝解。
徐牧也是老老实实的闭嘴。
这东西,他还真是不好辩。
说一千道一万,朱棣就是夺了侄子的江山。
朱棣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对侍卫厉声道:“拿纸笔来!”
很快,笔墨纸砚被摆在方孝孺面前的案上。
朱棣指著纸张,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压迫:“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这詔书,
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
方孝孺盯著案上的宣纸,沉默片刻,突然拿起笔,蘸满浓墨,手腕翻飞间,四个力透纸背的大字跃然纸上一“燕贼篡位”!
写完,他將笔狠狠掷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与龙袍的明黄形成刺眼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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