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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公审方孝孺,齐泰,黄子澄

朱棣的声音落下,台下瞬间爆发出欢呼声。

隨后,赵武的老母亲拄著拐杖,颤巍巍地喊道:“陛下英明!求陛下为我儿报仇!”

朱棣起身,亲自扶赵武的老母亲在一个座位上坐下:“放心,朕,一定不会让他受委屈,枉死的臣子,朕,一定给他们討回公道!”

声音落下,欢呼声此起彼伏,连官员们都纷纷頜首。

朱棣这番话,既点明了公审的目的,又贏了民心,让这场审判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正义的立场上。

最主要一点,不用诛十族,没搞扩大化。

这意味著,自己就算是跟方孝孺有点牵扯,朱棣也不至於把自己细细的切成臊子。

朱棣抬手压下欢呼声,对台下道:“接下来,由彭城伯徐牧主持问罪,將三人押上来!”

很快,两名侍卫押著齐泰、黄子澄、方孝孺走上公审台。

三人虽身著囚服,头髮散乱,却依旧挺直脊背,方孝孺更是抬著头,目光死死盯著朱棣,嘴角带看不屑的冷笑。

南京午门广场的日光烈得晃眼,公审台四周的士兵甲胃泛著冷光,台下百姓的低语声隨著脚步声渐止。

齐泰、黄子澄、方孝孺被两名侍卫押上台来,囚服上还沾著尘土,头髮散乱地贴在脸上,却没半分阶下囚的狼犯。

方孝孺率先抬头,目光如刀般向公审台正中的朱棣,声音嘶哑却掷地有声:“朱棣!你以藩王起兵,夺侄皇位,实为乱臣贼子!今日设此假模假样的公审,不过是想掩盖你篡逆的罪行,我方孝孺便是死,也绝不会认你这偽帝!”

齐泰紧隨其后,胸膛剧烈起伏:“太祖皇帝定下嫡长继承制,你却逆天而行,屠戮宗室、残害忠良,他日必遭天打雷劈!”黄子澄更是冷笑连连,扫过台下官员:“诸位大人也看清楚了!今日他能诛我等,明日便能诛你们!莫要做这篡逆贼子的帮凶!”

三人的怒骂声在广场上迴荡,台下顿时起了骚动,连几名建文旧臣都悄悄紧了拳头。

朱棣坐在明黄座椅上,脸色瞬间铁青,猛地一拍扶手就要起身:“放肆!竟敢在此妖言惑眾!来人,把他们——””

“陛下,稍安勿躁。”

徐牧快步上前,轻轻按住朱棣的手臂,低声道,“他们故意激怒陛下,就是想让陛下失了分寸,落个“暴君”之名。今日是公审,该让天下人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而非陛下动怒。”

朱棣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怒火,冷冷盯著三人,没再说话。

方孝孺见朱棣被拦下,更是得寸进尺,將目光转向徐牧,语气满是鄙夷:“徐牧!你一个小小的彭城伯,不过是靠攀附燕贼上位的小人,也配来审问我等?我等乃建文朝重臣,你这乱臣贼子的鹰犬,给我提鞋都不配!”

齐泰与黄子澄也跟著嘲讽:“就是!你勾结燕贼,倒卖军粮、害死將士,还有脸站在这里装公正?早晚也会落得和我们一样的下场!”

徐牧却没动怒,只是转身对台下亲兵道:“抬上来。”

很快,两名亲兵捧著一张案几与三杯酒走上台,案上还摆著一束用白布裹著的柏枝一一那是祭祀亡灵的旧俗。

徐牧拿起酒杯,满满斟上,转身面向台下无数双眼晴,声音平静却清晰:“三位说我不配审问,可你们忘了,这午门之下,埋著多少因你们而死的忠魂?今日,不是我要审你,而是我大明千千万万的百姓来审问你!”

他举起第一杯酒,缓缓洒在地上,酒液渗入青石板,像是在慰藉地下的亡灵:“这第一杯,祭祀二十名將军一一他们守的是大明,却死在你们的手中。”

又勘满第二杯,徐牧的声音多了几分沉重:“这第二杯,祭二十名將军的家人一一他护了百姓,却没护住自己的孩子,你们却怂建文帝啥他么你全家!。

最后一杯酒,他举得更高,目光扫过三人:“这第三杯,祭所有因你们“削藩』『拒援”而死的將士与百姓一一你们口口声声说护大明,可大明的百姓在挨饿,大明的將士在流血,你们却在朝堂上爭权夺利,在府中贪赃枉法!”

三杯酒洒尽,徐牧將酒杯重重放在案上,转身看向脸色三人:“我是彭城伯,可我更是大明的臣子一一我或许官位不高,但我知道,臣子该护百姓、该敬忠魂。而你们,身居高位却误国害民,连『臣子”二字都配不上,又有什么资格谈『不配”?”

广场上一片寂静,方才骚动的百姓都屏住了呼吸,连几名建文旧臣都低下了头。

方孝孺冷笑:“徐牧,休要在此巧舌如簧!”

徐牧冷笑,一拍惊堂木:“请李景隆!”

话音落下,人群分开一条通路,李景隆身著朝服,步履沉重地走上公审台。

他站在朱棣与徐牧之间,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百姓,又落在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三人身上,指尖不自觉地擦紧了衣袖。

当年刑场的血腥气,仿佛文顺看风飘到了鼻尖。

他虽然菜,但是,他不坏!

“曹国公!”

徐牧的声音打破寂静,“当年午门刑场,周显、赵武等两百余位將领及其家眷被诛杀,你是监斩官,当日之事,还请你当著天下人的面,说清楚。”

李景隆喉结滚动,沉默片刻,终於开口,声音带著难以掩饰的沙哑:“建文元”洪武三十二年五月,朱允以『未阻献城”为由,下令斩周显、赵武等將领。”

顿了顿,李景隆继续道:“臣当时为监斩官,深知这些將领皆是忠良一一周显曾隨先父李文忠征战,在应天府保卫战时替先父挡过箭;赵武之父战死鄱阳湖,他十五岁从军,守了十年北疆,陛下释放他们,他们南下归来,依附朝廷,有何叛逆之举?”

“一派胡言!”

方孝孺猛地打断他,眼中满是怒意,“那些將领作战不力,私通燕军,证据確凿,你如今为了脱罪,竟编造谎言!”

“证据?”李景隆猛地抬头,眼中进发出积压多年的愤怒:“当年臣曾亲自核查,所谓『通燕”的证据,不过是几封模糊的书信,连笔跡都对不上!”

“臣连夜派人入宫求情,还联络徐魏国公、常升等勛贵跪在宫门前进諫,可你方孝孺,却在文华殿对陛下说,斩草需除根,杀將领还不够,其家眷也该一併诛杀,方能彰显皇威!”

这话像一道惊雷,台下百姓瞬间譁然,赵武的老母亲更是哭得浑身发抖,指著方孝孺喊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害死了我的孙!你这个杀千刀的!”

一边的徐辉祖也是嘆息了一声:“此事,我可以作证!”

徐增寿点头:“我也可以!”

常升到:“我亦可以作证!”

李景隆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臣还记得,行刑前一刻,臣跪在方孝孺面前求他再劝陛下,他却直接掷下斩令牌,说抗旨者与叛將同罪,会子手的刀砍下去时,周显將军的头滚到臣脚边,臣,愧疚!”

他抬手抹了把脸,指尖竟文泛起湿意:“赵武將军被砍倒前,拼尽全力朝著他七岁的儿子喊『快跑”,可那孩子还是被土兵戳倒在地刑场上的血,流了满地,连青砖缝里都渗满了血,那些家眷的哭声,臣到现在都忘不了!”

“你血口喷人!”

黄子澄脸色铁青,指著李景隆道,“当年是你亲自领旨行刑,如今却把罪责推到我们身上,你安的什么心!”

“领旨?”李景隆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枚早已泛黄的纸卷,递到徐牧手中,“这是臣当年写给徐魏国公的密信,上面写著『若陛下执意斩將,望同仁入宫求情,非为私利,实为保大明勛贵根基”。臣还派了府中死士送信,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徐牧展开密信,让台下官员传阅,字跡虽已模糊,却仍能看清內容。

常升站在台下,见状高声道:“当年我確实收到过李將军的密信,我们勛贵连夜入宫求情,可方孝孺却对陛下说『勛贵与將领勾结,若不压下,必成大患』,还劝陛下连我们这些求情的人一併治罪!”

证据確凿,齐泰三人再无辩驳之力。

方孝孺盯著李景隆,眼中满是怨毒:“你当年为何不抗旨?为何要亲手斩了那些將领?你才是帮凶!”

“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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